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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外面高,他走出來揉了揉眉心。乒乒乓乓的聲音傳來,他迅速的躲在一輛車后,轟隆聲傳來,抬頭看去,一架直升機飛過。是軍隊嗎?剛站起身,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耳邊飛過。誰的膽子這么大?他轉過身去,并沒有發現仍何人,又是一聲槍響,在他的左邊響起。李澤言危險的瞇起眼,第二槍了。活膩了?距離他前方五百米處,一輛軍用越野上趴著一個人,手中的□□牢牢對準了李澤言,視線透過瞄準鏡與李澤言撞在一起。這時才看清他的臉。華銳集團總裁?那人趕緊收回槍,按了一下耳邊的耳機:“呼叫總部,呼叫總部?!?/br>耳機里傳來沉穩的嗓音:“總部收到,總部收到?!?/br>“發現幸存者,目標在新月街?!?/br>“確定是活的?”那人心里說了一句“媽呀”,李澤言誰不知道,曾經給軍隊里捐了不少物資呢,剛剛看到了他的眼神,只覺得渾身冰涼,他比那些喪尸還要可怕一點,“確定,是李澤言總裁?!?/br>耳機里沉默了半晌,傳來隊長的聲音:“其余人作掩護,把目標安全帶回來?!?/br>“收到?!?/br>一群喪尸聽到剛才的槍響,悠悠的晃了出來,李澤言側頭看了看往自己靠近的喪尸,與此同時,機槍掃射的聲音傳來,準確無誤的打在那些喪尸的腦袋上。他快步往前跑,利落的往前就地一滾,低身藏在一輛車后,身手敏捷得讓趴在軍用卡車上的人有些發愣,這水平,專業的吧?李澤言身后的那輛車的車窗里趴著一個穿著軍裝的人,還掛在他口袋上的對講發出信號不穩定的聲音,李澤言回頭看看,只見那軍人喉嚨上一個血洞,竟然是自己開槍自殺的。就在這時,對講機又響了:“車后面的人?!?/br>李澤言皺眉,有人在暗中觀察他,他不喜歡有人盯著他。對講機里再次傳來剛才那個男人的聲音:“我在你的東南方向?!?/br>那又怎樣?他倒要看看對方到底要玩什么把戲,剛剛目標都沒分清就朝他開槍的人是他吧?那個男人又說:“你現在按照我說的,把對講機拿下來?!?/br>為什么要聽你的?他李澤言什么時候對別人言聽侍從過?對講機里的男人似乎發現了李澤言這個人不太好說話,索□□代了:“我們是戀語市第一陸戰隊,我是隊長賀尊?!?/br>賀尊?不認識。李澤言小心的探出頭,對講機里又說:“我已經看到你了,你現在往東,我們的人會給你作掩護?!?/br>他突然想到了白起,他是特警,現在會不會和賀尊他們待在一起?畢竟他也曾當過幾年兵。想到這,李澤言終于動了,抬手摘下那具尸體上的對講機,觀察了一下東邊,那邊確實有一輛翻了的貨車,完全可以作掩護。迅速跑過去,沒注意到被困在駕駛座已經死了的貨車司機睜開了眼,灰白色的瞳孔。只見那喪尸緩緩往外跑,不顧車窗碎掉的玻璃刺入了腹部,使勁的往前爬,撕下一塊皮rou,血rou模糊的掛在玻璃上。李澤言正側著身觀察周圍有沒有喪尸出沒,完全沒發現那喪尸已經爬到了他的腳邊。對講機發出一聲驚呼:“小心腳邊!”李澤言低頭看去,正看見那喪尸伸出手就要抓在他的腳踝上,不屑的朝對講機說了一句:“大驚小怪?!?/br>一腳踹在那喪尸的頭上,做工精致黑色皮鞋站上喪尸腐臭的血rou,李澤言眉頭皺了一下,有些嫌惡的在地上踩了踩。那喪尸還沒死透,不死心的還要去咬,李澤言往后退幾步,突然上前一腳踩在他的頭上,血rou濺起。腦袋扁了。拿著望眼鏡的賀尊看到這幕:“......”這得多大的腳力???眼前就是一個街角,轉過去就能看到賀尊駐扎的隊伍,李澤言從那貨車后走出來,一束光線反射過來,照在他的臉上,他冷著聲音說:“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摘下瞄準鏡?!?/br>趴在軍用越野上的人趕緊摘掉瞄準鏡,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李澤言啊,不然軍隊里好多進口用品可就再也不會有了。賀尊一腳踩在車頂的欄桿上,低頭打了他一巴掌:“給我小心一點!”靳淵扶扶被打歪的軍帽,嘴里嘀咕了一句:“你不也是怕得罪李澤言?!?/br>賀尊還想說他幾句,突然望遠鏡里看到的景象讓他臉色一變:“尸群!”望遠鏡中,尸群就在他們后方,密密麻麻的都是,已經占滿了街道。靳淵趕緊爬起來,剛才吊兒郎當的模樣瞬間消失了,臉上是軍人的嚴謹。賀尊通知自己的隊伍:“尸群來了!撤!”有人不解:“隊長,為什么要撤?來了剛好一炮給他炸了!”賀尊吼了一聲:“軍令誰敢不聽?炸了這一堆,聲音引來下一波,誰來對抗?你嗎?”那人沉了聲,乖乖收拾槍械準備撤退。李澤言對軍隊身后的尸群毫不知情,拿著對講機就要轉過街角,賀尊的聲音傳來:“你站在原地不要動!我過去接你!”李澤言聽他的語氣和剛才有些不一樣,不敢輕舉妄動,一分鐘過后,跑來一個穿著軍裝的人,頭發雖然有些花白,但絲毫不減軍人的銳氣。賀尊端著一把槍跑到李澤言身邊:“跟好我?!?/br>一定是發生什么事了,李澤言沒有追問,只跟著賀尊跑到了即將撤退的軍隊中。靳淵看到李澤言跑過來,心虛的趕緊把自己的槍背在身后,跟著其他戰友開始撤退。軍用坦克,卡車,越野緩緩駛離原地,將身后的尸群盡數甩開。李澤言坐在賀尊旁邊:“謝謝?!?/br>賀尊說:“我知道你是誰,華銳集團總裁,李總,幸會?!?/br>李澤言和他握了握手,沉默半晌,問道:“你看見白起了嗎?”賀尊疑惑:“白警官?沒有看到呀?!?/br>他不在軍隊里。他在哪?李澤言只覺得心里莫名有些煩躁,撐著額頭閉上了眼。白起將軍刺塞回鞘里,叫醒還在熟睡的周棋洛:“該走了?!?/br>周棋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嗯?要去哪啊白警官?”白起系緊軍靴的鞋帶:“華銳,我們必須要找到他?!?/br>周棋洛站起身,揉了揉脖子:“他叫什么名字???”白起沒有回答他,拉開廚房的門,小心的探出身,零星兩三個喪尸正在大廳里轉悠,“跟緊我?!?/br>周棋洛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二人輕手輕腳的走到大廳,盡量不惹起那幾個喪尸的注意。“當啷?!?/br>周棋洛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