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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喪尸趴在窗戶外不停的往里看,還好光線昏暗,他們灰白的眼睛并沒有看到站在冰箱后的二人,抓了幾下玻璃,四肢僵硬歪歪扭扭的離開了。白起上前將窗簾拉上,回身朝周棋洛說:“我們現在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去華銳?!?/br>“好?!?/br>李澤言心滿意足的品了咖啡,讓時間重新恢復,走到門邊時,突然一個閃身躲進去。竟然有幾個喪尸搖搖晃晃的往咖啡店走來。李澤言摸了摸口袋,渾身上下只有一個打火機,就連手機也因為他長時間的照明沒電關機了。李澤言蹲在門后沉思半晌,嘴角揚起。他將手機往廚房的方向扔去,那些喪尸聽到聲音,緩緩往手機發出的聲音走去。李澤言就地一滾,矮身藏在吧臺后。趁那些喪尸還沒走進廚房,指間打了一個響指,時間靜止,自己快步走進了廚房。廚房里有煤氣,有油桶,李澤言借著昏暗的光看清了油桶所在,上前將它拎到煤氣灶邊。響指清脆一聲,李澤言一腳曲起搭在另一只腳上,雙手環在胸前等著那些喪尸走進來。一分鐘過后,喪尸推開門走進來,看到李澤言就要上前咬。李澤言揚唇一笑,如君臨天下的君主一般:“surprise.”打開煤氣開關,燃起打火機,將油桶輕輕的往灶上一推,大火瞬間燃起。再次讓時間靜止,李澤言拍拍西裝走咖啡店。站在街上,背對著咖啡店啟唇發出輕輕的一聲“砰”。時間恢復,咖啡廳發出巨大的爆炸聲。李澤言對身后劇烈的爆炸聲聽若未聞,步伐堅定的往前走,身后傳來的熱浪揚起他的衣角,也沒能讓他回頭看一眼。火光沖天,華銳總部的一間打印室內,魏謙猛地起身趴在落地窗前看著不遠處燃起的火光,欣喜的說:“還有活人!”劉警官也上前,激動的說:“我們有救了!”許墨睜開眼時,依舊是在晚上,身邊的山口賢睡得很沉,懷中一直抱著那把□□。窗外寂靜無聲,綿長的柏油馬路上一直沒有看到有其他車輛路過。許墨坐直身子,睜著眼睛盯著窗外。一個附近村莊的居民突然趴到他窗外,牙齒賣力的去咬玻璃。許墨靜靜的與他對視著,看著他灰白的瞳孔,不禁思索他們眼里看到的世界會是什么樣的呢?會不會和自己一樣?抬手蒙住一只眼,眼前的喪尸面色蒼白,就連血管也是灰色的。許墨放下手,無聲的朝那只喪尸說道:“走吧?!?/br>那喪尸咬了半天也咬不穿山口賢精裝的防彈玻璃,悻悻的往前走了。許墨看看夜色,星星已經不見了。太陽什么時候才會升起?作者有話要說:李澤言:“真正的英雄從來不會回頭看爆炸?!県hhhhh第7章翌日“許墨!”一聲驚呼,許墨猛地睜開眼,一張腐爛的臉正趴在車前上瞪著他,血rou模糊的手不停的在玻璃上抓著,留下一道道血痕。許墨盯著他看了半晌,耳邊傳來山口賢有些著急的聲音:“他奶奶的,怎么到郊外還有這么多!”許墨這才轉動了一下視線,坐直了身子,從后視鏡里看過去,數十個喪尸正搖晃著殘破的軀體走過來,有的甚至已經攀上了車的尾部。明明是一個日本人,嘴里罵出“他奶奶的”這句話,著實讓許墨輕笑出聲。山口賢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明白到了這個時候,這個人居然還笑得出來,而且笑得云淡風輕。“砰!”一聲槍響,一個最先靠近的喪尸應聲而倒。山口賢半個身子探出窗外,一槍解決到趴在許墨面前的喪尸,又利落的轉過身一槍放倒一個穿著長裙的喪尸。許墨打開車門下車,山口賢大驚:“你干嘛?回來!”許墨背對著他擺擺手,手中拿著一把刻著一只白虎的刺刀。山口賢目光移到車檔處的盒子上,發現那把軍刺已經不見了,此時正被許墨握在手上。“噗嗤!”鋒利的刀刃刺入喪尸的腦袋,用力拔出,一道血花飛出,許墨神色淡然的抹抹臉,走上前去又放倒一個。山口賢見狀,莫名的興奮起來:“想不到你一個常年待在研究所里,連太陽也不怎么曬的人身手居然不錯?!?/br>許墨聽若未聞,放倒一個喪尸后抬頭看了看天。暖黃色的光線。太陽出來了。數十個喪尸解決后,許墨靠在車門邊,將白襯衣的袖子挽到手肘處,露出比常人白一些的手臂,手腕上的木鐲發出陳年木色。“有煙嗎?”山口賢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的側臉,這時才發現他的目光沉靜如水,不似冬季霜降的池面,恰似夜色下的被月色籠罩的湖水,有些迷蒙,也有些縹緲。陽光灑下,許墨側過頭,語氣如往常一樣如春風拂面:“有煙嗎?”他已經很久沒抽煙了,自從進了研究所就再也沒有碰過,現在居然有些懷念它的味道。山口賢遞給他一支煙:“我以為科學家都不會抽煙呢,這東西對身體不好?!?/br>許墨接過來叼在嘴上,側著臉去輕觸山口賢點燃的打火機。深吸一口,陌生又熟悉的味道。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的時候,他讀高一,那會兒和班上的男孩子三三兩兩的都湊在一起躲在廁所里裝大人,為此沒少進辦公室。到了父母接受抽煙的年紀,卻不想再碰,只是為了完成夢想時,到了凌晨,萬物睡去,會站在窗前點燃一根,看煙霧與星火漸漸消散。山口賢也點燃了一根,不禁又看了看許墨。只見他只是吸了一口,就將那只煙夾雜指間,任憑它慢慢燃燒后,煙灰掉到腳邊。他似乎在想別的事,而且時間有點久遠。起身回了駕駛座,山口賢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人啊,要向前看?!?/br>許墨側過頭,發現他沒有在自己身邊了,滅了煙回了副駕駛。山口賢道:“你的車?”許墨看了看自己的車:“走吧?!?/br>山口賢心中說了一句“真壕”,踩下油門往市區方向駛去。流感徹底爆發的第二天,戀語市仿佛成了一座死城,街上居然出現了烏鴉這種晦氣的生物。李澤言將西裝外套脫下搭在肩上,躲過喪尸,站在公用電話亭里撥打白起的號碼。不通。李澤言放下電話,話筒里只有嘈雜的電流聲,信號不穩定,他和白起徹底失去了聯絡。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氣溫上升,小小的電話亭溫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