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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仍是會想要他。見到他眼中之意,祁溟月舔了舔唇,語帶曖昧的答道:“父皇心疼溟兒,卻不知溟兒也會心疼父皇嗎?”隨著他魅惑的語聲,輕觸著祁詡天身下的硬物,微微動了動身子,感覺那里又灼熱了幾分。第六十七章議事祁詡天緩緩勾起了嘴角,抬起他的臉,在那微啟的雙唇上舔吻了幾下,低啞著語聲說道:“溟兒既然心疼父皇,便將這礙事的除去了吧?”隔著帛褲在他身下輕撫過的手指讓祁溟月身子一顫,每回只要父皇稍稍碰觸,他便會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當初還小,尚能克制,眼下卻不似往昔,識過情欲滋味的身軀太過敏感,會因父皇的挑弄,而輕易的被勾起欲念,也不知是他這一世的身子還太過弱小,還是父皇的手段太高明,想他當初也在“子夜”中混過不少時日,到了此處,卻每每對著父皇敗下陣來。壓下心中所思,祁溟月抬起了頭,毫不示弱的迎上那雙幽暗的眼眸,雙手撐著身后的桌案,將身子挪了上去,坐在書案上注視著那雙愈加火熱的眼眸,微微含笑,伸手解開了腰間的系帶。隨著慢慢解下的帛褲,白皙修長的雙腿在祁詡天眼前不經意的微微打開,腿部的柔韌曲線還有衣擺下的那抹暗影,顯得尤其引人,注視著眼前的一切,祁詡天只覺心中壓抑的情火被撩撥得愈加熾烈。祁溟月見此,露出一抹滿意的輕笑,稍稍抬起腿,將赤足放在了某處火熱之上,腳下輕點,感受著那灼人的熱度和堅挺,薄唇揚起了魅惑的弧度,挑眉笑問:“父皇還在等什么?”“這一回可是溟兒先挑起的……”帶著些警告之意,祁詡天露出了邪氣而又魅惑的神情,雖是緩緩的一勾唇,卻讓祁溟月心頭一跳,又見他不知從何處取出一方木匣,隨著那刻著熟悉紋樣的蓋子打開,其中赫然便是那白芙,“難道父皇竟是隨身攜帶?”斜覷著那罐白芙,祁溟月輕笑揶揄。“只要是溟兒可能經過之處,父皇都備著白芙?!睍崦恋妮p語似乎帶著無限情色之意,隨著他逐漸低沉的話語,祁溟月被他的話中之意挑起了一身的火熱,只覺身下已有些漲的難受,傾身過去,伸手在那淺麥色的胸膛上劃過,眼中帶著某種示意,抬頭見父皇亦是眸色暗沉,臉上寫滿了欲望,不覺開口調笑道:“若是父皇還不急著要溟月,不如讓溟月先嘗嘗父皇的滋味如何?恰好也有白芙,溟月絕不會讓父皇痛著就是?!?/br>“看來溟兒是等不及想要受罰了,竟敢把主意打到父皇頭上,非得好好懲戒一番不可?!甭月越忾_衣褲,又將溟兒從書桌上抱了下來放于身上,祁詡天打開白芙,將它沾于手中向懷中少年的股間抹去,祁溟月伏在他的懷中,并不抗拒,先前所言本就是玩笑,他雖然也想有一日能看到父皇在他身下的模樣,但絕非此刻,眼下他才十五之齡,雖能于父皇交歡,卻仍無法將如同父皇這般的強者覆于身下,找現下看來,若要父皇真的答允此事,恐怕也是多年之后方有可能。感覺著身后被微涼的物體輕輕試探了幾下,父皇的指尖在那入口輾轉的畫著圈,卻不進入,雖看不見父皇此時的表情,祁溟月也能猜到,定是帶著些不懷好意的邪氣,于是也噙起了笑意,張口在他肩上輕咬一口,又伸出了舌在父皇頸邊細舔幾下,唇瓣輕移,在喉間舔咬著一番吮吻,隨著他的動作,感覺口中含咬的喉結一陣顫動,接著便聽到父皇口中一聲低喘,抵在他腹間的火熱頓時更為硬挺碩大,耳邊聽到父皇更為低啞的嗓音,“溟兒可是等不及了嗎,父皇忍著不想傷你,你卻如此挑逗父皇,看父皇怎么好好罰你?!?/br>祁詡天在他耳邊輕吻著,指尖探了進去,有了白芙的潤滑,毫不困難的便進入了一指,見溟兒并未露出不適,他將手指又探入了幾分,感覺內壁的火熱包裹,手指緩緩抽動著,直到覺得溟兒應該能適應了,才又加了一指。祁溟月皺了皺眉,忍著身后被異物進入的異樣感覺,雖說并非初次,但上回是在久別重逢,又是父皇的怒意之下,兩人的激情讓他沒有時間細細體會,被那激動的情緒和挑起的欲念沖擊的忘了一切,只想與父皇緊緊交融,即使有些不適,也被那激烈的交歡給蓋了去,此時卻是任由父皇緩慢的動作著,他的手指每一次轉動抽插,都讓他產生了一種既覺不適又期待著更多一些的復雜心理,雖說在上回之前沒有處于下方的經歷,但那次的交歡并未讓他產生抵觸的情緒,他仍記得那又似痛苦又似歡愉的感受。放松了身子,仍由父皇的手指在股間來回,白芙的馨香在書房內漸漸飄散,和著那魄玉冰檀的清冷,竟有種說不出的旖旎之氣,耳邊又聽得身后傳來些許異聲,竟是那白芙在體內被父皇的手指攪出了粘膩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御書房內顯得尤其明顯,他才忽然記起,此處并非合宜之所,“父皇……這可是在御書房內?!彪m然此刻的姿勢并無不適,但想起這是父皇平日里批閱奏章會見大臣之所,他便覺得有些不妥。“是御書房,那又如何?溟兒莫非是怕了?”忍著身下的脹痛,祁詡天加快了指間的動作,察覺到懷中的少年亦是一身的火熱,不由沉沉一笑:“溟兒的這兒……不是也硬的很了嗎,難道忍得住回到寢宮?”環在他腰間的手順著他的身子移到身前,在少年下腹之處挑弄了幾下,祁詡天將那才顯出成年之態的欲望握到了手中,緩緩taonong著,聽到溟兒倏然發出的喘息聲,得意的輕笑,“溟兒既然想要,告訴父皇便是,不管在何處,父皇都會讓溟兒滿意的?!?/br>“若是有大臣求見……不知父皇可會覺得滿意……”口中說著挑釁的話,祁溟月忍著口中的喘息,想到門外還有劉總管和一干侍衛,便更將喉間的呻吟抑在了唇間,伸手將父皇的guntang欲望與自己的合在一處,同他的手掌一起,將兩人的火熱互相taonong摩擦著。聽了他的話,祁詡天微一皺眉,又感覺到身下再也無法可忍的脹痛,指間繼續動作著,覺得溟兒已能容納他了,便將少年的身子微微抬起,前端稍稍在入口處磨蹭了幾下,未等祁溟月反應過來,已進入了一半。祁溟月將雙膝撐在兩邊,只覺父皇在他股間的手指才扯了出去,便有一碩大的無比的guntang硬物抵在了身下,不等他反應,那灼熱之物已深入體內,倏然間的硬挺與那灼燙的感覺,使得他毫無防備的張開了唇,從喉間逸出了一陣呻吟。此時的御書房外,眾多侍衛與總管劉易正守在門前,知道陛下正與太子殿下議事,一干侍衛個個面容肅穆立在自己的崗位之上,不敢稍有松懈,卻忽然聽到里頭傳出一句低沉的語聲,“沒有朕的吩咐,誰也不可進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