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書迷正在閱讀:嬌女在七零、全世界都想圈養我[綜]、快穿之風華老太、[戀與制作人]不死之城、快穿之最佳攻略、星際玄學應用指南、星際八卦時代、教反派做賢妻[綜英美].、重生之樂天知命、饕餮吃崩了劇情[快穿]
出輕佻。“他不敢?!陛p笑一聲,祁溟月想起今日所見琰青驚怕的神色,不覺有些好笑,“我這男寵即使再具魅力,又豈能與暗皇的積威想比?”從溟兒口中聽到往日稱號,并不覺意外,但琰青的誤會,卻讓他心中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停下了筆,祁詡天神色漸冷,“他竟然將溟兒視為男寵?”瞬間沉下臉來,緊蹙的眉宇間,鷹一般銳利的眼眸射出了銳利的寒光,為著琰青的那句話,祁詡天升起了怒意。劉總管在一旁聽了此言,也掠過一抹暗沉之色。察覺到兩人的不悅,祁溟月自己倒不覺有何委屈,“父皇何必如此,你我之間如何,并無向他人解釋的必要,溟月是否男寵,也與他人毫無干系,父皇不覺得為此生氣有些小題大做之嫌?”劉易斂下了眼,他自然知道,以殿下的性子來說,是不會介意他人之語的,不然,也不會與陛下走到今日。但祁詡天卻仍未釋懷,他的溟兒豈能與男寵同論,想到琰青此言,眼眸中的厲色又濃了幾分。祁溟月未曾料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竟然又引來父皇的不悅,想必也為琰青惹了些麻煩,思及答應琰青之事,卻只好繼續開口,“那日琰青邀我去流芳館,只是為了救人罷了,并無惡意,溟月今日已答應,隨他前去救人?!?/br>說著便將琰青所言一一道來,中過蠱毒,他自然之道其中的厲害,若有可救之法,他也不介意相幫,另外心中還有一猜測,關于那蠱毒……“看來溟兒已決定了,那還與父皇說些什么,只管去便是了?!甭唤浶牡恼f著,祁詡天的話中卻透著冰冷,早先已為琰青之言而心生怒意,此時更是因溟兒將要出宮之事而添了些不滿。之后祁詡天不再開口說話,御書房內的氣氛驟然凝結,劉易觀察著陛下的神色,又望了望站在一旁的殿下,自覺此時并不適宜待在此處,陛下與殿下之間,有些事興許還是私下解決為好。微微一躬身,他靜悄悄的離開了御書房,留下了書房中的兩人繼續對峙。靜悄悄的書房中,冷香縈繞,書案旁,兩人一坐一站,都不言語。祁詡天想到溟兒竟要為琰青親自出宮救人,胸中的怒意便翻涌而上,望著站在一旁的溟兒,他低垂著臉,看不見表情,但獨自站立的身影,卻讓他不由心中一軟,伸手想要將他抱入懷中,方一抬手,祁溟月卻恰好在此時背轉了身去。望著少年倔強的背影,祁詡天只覺從未有過的煩躁,眉頭緊蹙,看著他走遠了幾步,站在了另一方書案之前。“溟月記得幼時,父皇在書房內批閱奏折,我便在此讀書習字……”站在熟悉的書案前,祁溟月伸出手,指尖由案桌上劃過,御書房內,除了父皇所用的案桌,還特地放置了他用的,那時身子幼小,也才不過五歲,父皇特地命人制了適合他身型所用的大小,如今看來,是再也不合用了,但自擱在此處,就未挪開過。祁詡天只是聽著,并不說話,注視著他的背影,耳邊又傳來他清亮悅耳的語聲,在寬敞的御書房內透著些許飄渺的回響,“……而今,溟月已十五了,再非昔日幼童,父皇也該知道,溟月本就不是尋常少年,雖與父皇走到今日,傾心相許,以身相托,但溟月并非父皇的從屬,我與父皇之間從來都是平等相待,若真事事仰賴父皇,需求得你的允諾方可行事,那溟月與他人口中的男寵又有何分別?”聽到他的一番話,祁詡天眸色一冷,不悅他又將自己比作男寵,卻也因他的話而沉思起來,望著不遠處緩緩側首的少年,他悠然佇立的身姿,修長挺拔,雖才是及冠之年,卻已透出了讓人無可捉摸的神秘氣質,既高貴從容,又有著幾分優雅沉靜,總是含笑的唇依舊微微揚起,神色間并無半點怒氣,但與他對視的眼中卻是毫不相讓的自信傲然。這便是他的溟兒了,嘆了口氣,祁詡天的心中倏然升起了某種難以名狀的感覺,既是欣喜又是贊嘆,如此不凡的少年是屬于他的,油然而生的驕傲使他露出一抹欣然的笑意,越來越明顯的笑意又逐漸化作了朗聲的大笑。低沉的朗笑在御書房中傳出陣陣回響,將先前的冷凝氣氛驅散殆盡,隨著祁詡天的笑聲響起,祁溟月的唇邊也添了幾分弧度,緩緩走近他的身旁。“父皇不生氣了?”仰起頭,祁溟月輕聲問到。“是父皇的不對,早知如溟兒這般是絕不會由人擺布的,溟兒從來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決定,從不倚靠他人,父皇愛的本就是如此的溟兒,不該為此生氣,你既已決定便只管去做,父皇再不阻你?!鄙頌榫?,一直以來都習慣了別人聽命于他,也慣于將一切掌控于手中,唯獨關于溟兒的一切卻成了無法掌握的變數,若是此次他迫著溟兒改變主意,只怕便真成了如琰青所言,是將溟兒視作男寵,如此便是折辱了他,溟兒本是他命中的至寶,既然此生已無法對他放手,他又豈能隨著自己的心意將溟兒鎖在宮中磨去了他的本色?終究是一聲嘆息,祁詡天將他拉入懷中,擁著他的身子,在他唇邊輕吻了一下,“溟兒可會責怪父皇太過霸道?”“若非父皇的霸道,溟月與父皇又如何會有今日?”祁溟月挑眉相問,并不介意先前之事,身為帝王,父皇的霸道和他處事的手段一樣,都使他不由自主的被其吸引,靠坐在父皇懷里,環住了他的頸項,心底也自然知道,父皇先前的不快從何而來。“溟月回宮才不過幾日,便要離開,父皇不悅也是應當,”微微張開了唇,舔吻著祁詡天的頸子,想到才見面又要分別,祁溟月心中也有些不舍。“何止不悅,父皇簡直想把你藏在懷里,不讓任何人瞧得去?!鄙斐鍪肿枳′閮旱膭幼?,祁詡天將他的臉抬了起來,“又來挑惹父皇?父皇雖允了你,但心里可還沒放下,若溟兒不乖,父皇可要罰你了?!钡统恋恼Z聲帶著些壓抑,這幾日里顧慮著溟兒的身子,自上回嘗過滋味以后,除了偶爾的吻,再也沒有別的親密之舉,此時溟兒不經意的挑逗,卻惹來了他心底壓制的情欲之念。祁溟月只是笑著,將手探入了祁詡天的衣襟內,緩緩扯開了,“父皇若是要罰,便罰吧,溟兒何時怕過?!毖壑许盗藥追?,望著眼前被他扯開的衣襟,在那蜜色的胸膛上輕輕嚙咬了一口,祁溟月遞去一個挑釁的眼神。聽了這話,又被他眼中之意勾起了心中的欲念,祁詡天露出一抹既危險又邪魅的淺笑,“既然溟兒都這么說了,父皇豈能讓你失望,只怕到時溟兒受不住,還是要讓父皇心疼?!睂閮旱纳碜诱{轉過來,分開了腿坐他在身上,祁詡天眼神示意著,此時溟兒若是不允,他真怕自己會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