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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瑪利亞打來的電話,說她反對婚前性行為! 男人微微一頓,皺著眉抬起頭,她如獲大赦急急忙忙將手機拿出來,看都不看摁下接通,著急地“喂”了聲,迫不及待地說:“我在我在,您說!” 電話那邊沉默了三秒。 金剛鐵血小嬌嬌的咆哮聲音響起:“歲歲??!那個衣冠禽獸給你買鉆戒了??。?!聽說才六千塊?。。。?!他不愛——” 徐酒歲面無表情地摁下了掛機鍵。 這不是圣母瑪利亞,這是來替她踩油門的藤原拓海。 尷尬地沖著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沉默看著自己的男人笑了笑,她垂死掙扎:“我這輩子第一次這么沒禮貌的掛別人電話,您看……” 您看在我認錯態度這么積極的份兒上,是不是算了呀? 話還沒說完。 整個人已經騰空。 她驚叫一聲手機掉在了還沒來得及關上的洗碗機里,她驚恐得如同命根子掉了般叫了聲“手機”,男人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言簡意賅,嗓音沙?。骸霸儋I?!?/br> 轉身抱著她大步往外走。 經過客廳的時候,對著石化的小舅子扔下一句“鉆戒三十五萬,你去洗碗”,瀟灑揚長而去。 五秒后,是走廊對面驚天動地的關門聲。 第93章 不行 徐酒歲每次來薄一昭的家里都瑟瑟發抖, 生怕在這留下一根頭發或者一個指紋,能站著絕對不靠著, 規規矩矩。 但是這一次, 屋子的主人一路將她抱進來,并且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直接送她一步登天。 她終于看到了薄一昭的床長什么模樣—— 黑色, 沒有一絲別的顏色, 禁欲色系。 大,大到讓人懷疑他當時到底為什么在單身的情況下買這張床。 硬, 患有頸椎病中老年人最愛同款。 (*此處真的是在形容床,謝絕想歪) 床頭擺了一大排造型匪夷所思的擺件, 從日和風的香爐到小型望遠鏡模型以及天體模型, 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妖怪、動漫手辦, 看上去已經有一些年頭。 可能從他小學起就擺在他床頭了。 徐酒歲被扔上床,一轱轆爬起來就想要去摸那些擺件,被身后男人一把拎起來撈進懷里:“別亂碰?!?/br> 越不讓碰越要碰, 她掙扎著固執地繃直了指尖去摸那個太陽系模擬擺件,硬是胡亂摸到中間一個大概是木星的在軌道上亂顫, 將它移位,她才縮回手,得意且挑釁地望向他—— 男人笑了:“小學生啊你, 幼稚?!?/br> “我是小學生,聽說老年人才愛睡硬床?!?/br> 男人放開手還她自由的同時,徐酒歲撲倒在床上,趴在床上像只烏龜, 也不知道是太樂觀還是壓根就是嚇傻了,大難臨頭還有心思調侃。 “哦,”男人一點也不生氣,“我就是老男人?!?/br> 但是男人很快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是不是老年人。 五分鐘后,徐酒歲掙扎著推開壓著她的人,自己終于從剛才瞬間的懵逼里回過神來他們這是在做什么,渾身抖得像個篩子似的爬起來,一臉驚慌失措:“你怎么會單手,單手解……” 解什么她已經說不出來。 反手去扣內衣扣子,金屬扣無論如何都扣不上,她氣得想哭。 而這也是認識那么久,薄一昭頭一次冷眼旁觀她眼圈發紅而在旁邊無動于衷,就連剛認識那會兒他都沒有現在這么冷酷—— 因為他也有他的事要忙,比如在徐酒歲顫抖著終于找到第一顆扣子的時候,男人將自己的牛仔褲扔到了她的頭上。 擁有男人熟悉味道的牛仔褲又夾雜著一絲陌生的男性氣息,徐酒歲被那前所未有的濃郁氣息尖叫一聲,將那牛仔褲拽下來,如同躲避瘟疫一般扔到了房間的另外一頭! 男人絲毫不生氣,因為把牛仔褲扔開正好,他單膝跪上床,大手扣著她的腳踝,將她拖到自己懷里。 徐酒歲尖叫一聲:“不行!” 他的手并沒有放開她的腳踝,垂下眼問:“怎么不行——想好再說,沒有個正當且理直氣壯的借口,你一會兒可能會更慘?!?/br> 徐酒歲也不知道“更慘”到底是能有多慘——她被嚇得真的掉出兩滴眼淚,心臟砰砰亂跳,就像是做噩夢時候身后有鬼在追。 “這種事……我我我,我們都還沒來得及見父母——” “飛機上那個刻薄的老頭真的是我爸,”男人挑起眉,“你以為我要請演員會請一個專門和我抬杠的來?” “……” 男人懸空在她上方。 看她一臉期期艾艾。 沉默半晌,懂了。 稍微挪開了些,從房間枕頭底下變戲法似的摸出來一個手機,直接掛了個遠程的視頻請求……沒一會兒視頻被接通了,男人爬到徐酒歲身后,一只手扣在她的下巴上將她的臉抬起來對準攝像頭,自己的腦袋壓在她肩膀上。 視頻那邊出現個妝容精致的中老年女人的臉,上了年紀,但是看上去包養得很好。 她叫了聲“阿昭”,徐酒歲嚇得鼻涕都快噴出來了。 她身后的男人卻壓著她不讓動,皺眉跟視頻對面說:“看見了么,和你兒媳婦打個招呼——歲歲,叫媽?!?/br> 徐酒歲:“……” 徐酒歲根本不敢動,她恨不得假裝自己就是個充氣娃娃,身后的男人得了臆想癥把她當真人介紹給家長。 視頻對面的薄母并不知道這會兒手機這邊兩人如何衣衫不整,她就看見小姑娘可憐巴巴眼角還帶著眼淚—— 和視頻里一人怒剛喬欣那沖冠一怒為藍顏的模樣完全不同。 “兒子,你媳婦兒怎么哭了???歲歲啊,怎么啦?” 所以薄母開口第一句就是這個。 只聽見男人淡定地“哦”了聲:“我剛欺負她來著,正準備繼續欺負——” 視頻內外陷入一陣沉默。 “她說得你同意我才能欺負,所以打個電話來問問您老人家的意見?!彼ǖ匕言捳f完,“行不行?” 薄母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腳油門甩上高速。 徐酒歲覺得自己的老臉都丟光了。 最后在薄母怪嗔地“你這流氓勁到底跟誰學的,好不容易找著對象你就可勁作吧”抱怨里掛了電話,從頭到尾那位精致優雅的女性都沒有對她這個往別人腦袋上倒酒的野路子說半句不是—— 徐酒歲又覺得自己稍微活了過來。 她捉住男人扣住她下巴的手:“你媽是不是沒看過我打王嘉的視頻呀?” “給她看那個干嘛,告訴她以后能有一個兒媳婦替她打遍天下無敵手,以后在人民廣場的廣場舞團隊給她硬搶一個C位?” 男人一口咬住她的脖子—— “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