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8
你男朋友,當然是你贏,”許紹洋笑了笑,無所謂地說,“joker后來也知道了這件事,你覺得他能接受這個結果?” “我贏得光明正大,機械臂誰不會畫,動了一點點腦子嗎!”徐酒歲跺了跺腳,“你怎么都說話不算話?” “因為我向來說話不算數——你讓他把圖紋好,我就把設計圖還給你,或者你現在就報名刺青比賽海選……二選一,歲歲,不要說師父對你不夠寬容?!?/br> 徐酒歲聞言,再也懶得搭理許紹洋,轉向薄一昭。 用“看吧我說什么來著”的表情瞅著他。 男人將她拉過去,坐在自己腿上,捏了把她的臉,帶著笑意道:“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說話不算話,我都坐在這里了,已經是我盡最大的努力?!?/br> 徐酒歲聞言,覺得這話還算順耳。 于是再也不掙扎著要從他懷里起來,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薄一昭笑了笑,抬起手捏著剛才他用過的茶杯湊到她嘴邊。 垂眼看著她頭往前伸下意識地去嗅茶杯里的茶水,白皙的鼻翼像是兔子似的微微煽動,男人眼里的笑意加深…… 徐酒歲就著他的手喝光了他喝了一半的茶,茶水微燙,讓她原本在屋外染上的寒氣從體內散去,唇瓣也微微泛紅。 薄一昭看她毫不抗拒地喝下自己碰過的茶水,盯著她的唇瓣看了一會兒,有點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沒有素質地像是低級動物似的吻她。 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感覺到他的目光,完全不知道自己哪一點又戳中男人的徐酒歲轉過頭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男人低頭在她唇邊落下非??酥频匾晃牵骸皼]事?!?/br> 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指尖跳動了下,心想他身上真的很暖和,想賴在他懷里,最好一輩子都不下來。 她不知道其實她想說的話都寫在水汪汪的眼里了,但是薄一昭看得到,唇邊笑意加深,起了惡意……顛了顛大腿,顛得坐在他身上的人跟著抖了下,故意逗她:“進來沒叫我?!?/br> “什么?”她問。 “叫我什么?” “……” “嗯?” “哎呀,”她紅著臉擰他的耳朵,小聲抱怨,“煩死了,你別老逼我叫那個!” 男人低笑出聲。 氣氛膩歪得能擰出水來。 許紹洋忍無可忍地站起來轉身從屋子里拿了一把打洞槍還有酒精棉,往桌子上一拍。 “打,打完快滾?!?/br> 他面無表情地說。 實際上他看上去很想拿著那把打洞槍對著薄一昭的腦袋來一槍—— 如果這玩意可以具備那種功能的話。 …… 徐酒歲拉著薄一昭找了個沒人用的工作間,將他摁在紋身椅上。 然后那種甜膩得滴出水的氣氛在徐酒歲用酒精棉給薄一昭消毒的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 屁股底下是冰冷堅硬的紋身椅,男人又開始懷念起想要當手機關機、查無此人的渣男。 酒精擦上去就開始犯涼,那種涼天然就能讓人回憶起針扎的痛…… 男人下意識地偏了偏腦袋,然后就聽見耳邊,小姑娘在那咯咯笑:“你怎么回事啊,那么怕扎針?” “小時候唯一一次調皮,跟別人翻墻去施工地,”他的手搭上她的腰,揉了兩把,嗓音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從墻上跳下來的時候,沒注意下面,一腳踩到扎了釘子的模板上?!?/br> 徐酒歲“嘶”了聲,瞪圓了眼,覺得自己的腳底都開始痛了。 薄一昭看她這樣子,伸手捏她的鼻尖:“是不是忽然心疼老公了?” “閉嘴,你別老講那兩個字呀!”徐酒歲被他的用詞臊紅了臉,“講故事騙我心軟是不是?” “是真的,”他說,“你可以去問問門口那個,還是他送我去的醫院……我什么時候騙過你?!?/br> 門口那個自然說的許紹洋,看來他們小時候感情真的很好…… 當然現在也不差,因為剛才許紹洋看上去是想把他們兩個切成塊狀扔進門口的垃圾箱里再送去垃圾回收站碾碎的,但是他很文明且克制地,只是讓他們“早點滾”。 徐酒歲給打洞槍換上醫用的鋼針,消毒好,將冰涼的槍壓在那人的耳垂上:“三秒,很快的噢,我數三聲——” 薄一昭表情有點不自然了,瞥了她一眼:“好好數啊?!?/br> “嗯,三,二——” “啪”地一聲,她纖細的手腕一震。 坐在紋身椅上的男人痛得彎下腰。 徐酒歲第一時間扔了打洞槍,將他拽起來,踮起腳湊過去去看他的耳朵——她的手握慣了紋身槍,非常穩,所以給他打耳洞技術也很好,壓根沒出血,只是有點充血泛紅。 伸手拍了拍男人發白的臉,她忍笑:“行了,好了……松嘴,牙都咬碎了?!?/br> 他掀起眼皮子掃了她一眼,黑著臉將她拉過去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后者猝不及防地倒在他身上,唇邊的笑被他吞進嘴里。 舌尖挑開本來就沒閉合的牙,找到藏在后面柔軟的舌,糾纏。 他痛得厲害,耳朵又麻又燙,握在她腰間的大手也使了力,將她和自己換了個方位,有些粗魯地壓在紋身椅上。 舌尖掃過上顎,她整個人便縮著往后躲,脊梁骨都在發癢。 他這才仿佛大發慈悲地松開她被啃咬得紅腫的唇瓣,兩人氣息都不穩,他雙手卡著她的面頰rou,將她的臉嘟起來,惱怒道:“你都沒數完三!” 話語里怨念實在太重,徐酒歲“噗”了一聲,笑出了眼淚! “要是結婚了,剛才那些已經構成離婚的契機,”他拍拍她的臉,“徐酒歲,你這是犯罪?!?/br> 此時她放松地躺在刺青椅上,柔軟的短發散開,一點沒有被他的話威脅到,亮晶晶的眼笑得彎成月牙,伸直了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 男人靠過去,她親親吻他的臉側,稀碎的吻一路落到他耳朵下面。 “氣什么呀,我這不是怕你躲么?” 柔軟的哄勸中,他感覺到一個濕軟的觸感掃過他的耳廓,又癢又疼。 猛地一僵,像是一瞬間溫度從耳廓那處擴散開來,奔騰匯聚于小腹……扶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仿佛是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他低頭懲罰似的咬住她的鼻尖,灼熱的鼻息盡數噴灑在她粉嫩的面頰上,兇神惡煞地板著臉兇她:“舌頭別亂碰,剪了你的?!?/br> “你剪,你剪?!?/br> 她不知悔改地笑了笑,用剛摸過儀器冰涼的指尖碰了碰他的耳朵——醫用鋼釘沒有款式可言,就像一根銀針固定在那里,伴隨著她指尖的撥撩,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這讓男人嚴肅的側臉平添一股禁欲的性感味道。 心中微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