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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自由發揮,制造和炒熱氣氛的,但誰知道炒著炒著場面就要控制不住,蕭佳蘭在一邊連忙打著圓場:“大家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聊了這么久,想必大家也都興奮起來了,還是讓我們來進入正題吧!”“對啊,這次文藝節可是Z中史上前所未有的呢!”李柚抓住機會迅速把話題帶回正軌。于子揚自知調戲沒戲了,只好一臉無奈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六個主持人恢復了原來的站位,開始真正的主持:“這次文藝節是Z中越辦越好的見證!”“這是Z中師生們的一次盛會!”“在這里我們團結,昂揚,向上!用音樂演奏深情,用舞蹈展現追求!”“每一個節目都是Z中師生用心編織,都帶著Z中人特有的勤勞勇敢自強不息的精神氣質?!?/br>………………幾輪冠冕堂皇的官方話說下來后,六個人一齊舉起話筒,拉開了這場Z中搬遷后第一次文藝節的序幕:“我宣布,文藝節現在開始!”文藝節六個主持人,兩人一組一男一女輪番報幕,蘇遠和蕭佳蘭分到一組。這個循環從宣布文藝節開始后一直平安地進行了八次,但是當第九次快要到來的時候,意外出現了。和江津分到一組的黎文文竟然毫無預兆的犯了急性闌尾炎!送黎文文去醫院這事自然有人負責。但這一段時間的排練下來,李柚和黎文文的關系處的非常好,這種時候無論如何都堅持陪在黎文文身邊,哪怕監制老師用處分威脅她,李柚也禮貌堅決的表示不希望一個女生在被推進手術室時身邊一個熟悉的人都沒有,二話不說就跟著去了醫院。“現在怎么辦?”如果沒有黎文文的意外狀況,下一組報幕就是于子揚和李柚。于子揚攤開手苦笑。本來六個的主持人,如今只剩下蕭佳蘭一個女生。“那只能讓我來了?!?/br>“還有那么多報幕,你每場都報肯定不行?!?/br>蘇遠皺眉道。“那怎么辦?”“不如這樣”江津思索道,“現在男生是全的,按正常報幕的順序替換掉每個男生的搭檔,替換的人最多連上兩次?!?/br>江津的方法無疑是很公平的一個方法,幾人商議后確定了一下接下來報幕的三組人,分別是于子揚和蕭佳蘭;蘇遠和蕭佳蘭;蘇遠和江津節目很快表演完了,于子揚和蕭佳蘭上臺,于子揚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不好意思各位同學,我們有兩位女主持出了點小狀況,沒辦法再主持下去了,所以你們可以多看到幾次帥氣的電視臺臺長?!?/br>不得不說于子揚是個很出色的主持人,控場和應變的能力都很強,幾句玩笑后氣氛恢復如常,一次意外總算是有驚無險地處理過去了。有了他的鋪墊,蘇遠和蕭佳蘭的那一組也算順利。林峰的節目排在中間,按著順序算下來正是輪到蘇遠和江津報幕了。林峰站在登臺的臺階旁,悠閑地看著幾個主持人輪班跑。蘇遠快速翻看著原本屬于江津搭檔的稿子,雙唇急速地翕動著念念有詞。“到了,走吧”江津從蘇遠手里拿下稿子放到一邊。“這么快!”蘇遠有些驚訝。“舞蹈表演而已,你還指望有多長?”江津看了蘇遠一眼,“你要是忘了的話我提醒你”林峰看的開心,撥了幾下琴弦,對蘇遠道:“真是命苦??!”蘇遠嘆了口氣,跟在江津后面走上臺去。兩人剛一上臺沒等站穩,底下又掀起一陣小高潮:“??!穿著禮服走在一起感覺更配了好嗎?!”“站長看起來真的美美噠!”“上次站長去五班誰看到了?現場版的同居日常!虐哭單身狗!”“據說是主席幫站長很大一個忙的原因呢?!?/br>“同校兩年!除了運動會那次看到主席幫別人的忙之外,這是我第二次知道主席居然這么樂于助人!”“尼瑪運動會那次主席背走的人也是站長好嗎???”江津的表情松動了一下。蘇遠聽著底下議論紛紛不禁有些囧——為什么突然覺得她們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呢?自己是不是病了?“咳咳”蘇遠咳嗽了兩聲,“大家欣賞過上一個節目后一定對我們民族的傳統舞蹈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接下來的節目也不會辜負大家的期待”比起蘇遠,江津對臺下的議論顯然更為淡定,從容的念出了劇本上的臺詞。就在江津說話的時候,蘇遠突然聽見林峰焦急的聲音從入場口那里傳來:“蘇遠!頭上!”蘇遠頓了一下,抬頭看去。舞臺雖然是露天的,但是為了架住他們身后的大屏幕,搭舞臺的時候負責設計的人又在舞臺上方加了幾根鋼管。學??赡苁怯X得讓這些鋼管光禿禿地露在外面不太好看,所以用鐵皮做了幾個35厘米左右正方形的牌子噴上顏色,寫上“第54屆文藝節”就掛在上面。林峰的那個位置能很清楚地看到他們頭頂,當蘇遠隨著林峰的提醒看向那些牌子的時候,他驚駭地發現江津正頭頂寫著“屆”的那塊牌子已經搖搖欲墜了!“??!主席!”“主席你頭上!”臺下眼尖的學生也看到了那塊牌子,尖聲叫道。“什……”江津皺著眉明顯是沒聽清,還想問一問的時候突然被人從右邊狠狠撞了一下,在他被撞開的一瞬間那人痛極的悶哼聲和重物墜地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臺下一片尖叫。“蘇遠!”江津和林峰的聲線在那短短的一秒里完美地重合到了一起。第12章為什么推開我?壯士……干了……這……碗……酒……蘇遠倒在臺上疼得慢慢蜷起了身子,背上的陣陣劇痛讓他臉色刷白,他沒辦法看清傷口的情況,但是看臺下的反應就知道好看不到哪里去。幸虧他反應快,不然明年的今天他就要在江津的墳前燒紙了。蘇遠嘶嘶抽著冷氣——主席啊,你的親鄰居可真是為你鞠躬盡瘁舍生忘死了。江津一反應過來就幾步跑來,單膝跪在蘇遠眼前,一邊檢查蘇遠的腿骨和手臂,一邊語速極快的低聲詢問:“感覺有沒有哪里動不了?骨頭感覺有沒有事?”“應該……沒……事……”蘇遠苦笑道,唇色蒼白,“嚇著你……了吧……”江津動作一頓。“學校給你多少錢你這么拼!”林峰此時也扔下吉他到了現場,一臉焦急,“怎么樣?”“骨頭應該沒有事”江津道,“我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