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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曾惡言相向,十分和氣,有一日她來到我的摘星樓,登頂遠眺,嘆息道:“王待meimei如此,委實令人羨慕……”我不置可否,揉碎了手里的一朵鮮花,隨意扔到樓外,嘴角微微泛起冷笑,不過姜后為人確實平和,我與她閑談之際,漸漸說得投機,不由得一笑,卻忽然覺得背后仿佛有什么東西灼得發疼,回頭一看,只見那人站在門口處,神情冷冷,一言不發。第二天,我聽說姜后涉及謀反之事,已被剜去雙目,縊死在中宮,其時我正在澆花,聞訊手一顫,想起他昨日森冷如刀的目光,卻忽然聽見身后有聲音響起:“……妲己,你從來不曾對我笑過?!?/br>身邊的侍女統統退下,我轉過身,順著花開的方向看過去,盡頭處,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一叢繁麗的牡丹旁,從廣袖中摸出一只盒子,隨手丟在地上,唇邊有嗜血的微笑,一字一字地狠聲道:“我從來沒有見你笑過……她既然看見了,那么這眼睛,也就不必留著了?!?/br>玉質的盒子跌落塵埃,碎了一地,從中滾出兩只血淋淋的眼珠……從那一刻我便知道了,原來他和我一樣,都是瘋子。從那以后我變得越發古怪起來,而帝辛雷霆過后,又復軟語,極盡溫柔手段,有一次西伯侯姬昌因觸怒帝辛而被監禁,他的長子攜七香車、醒酒氈與白色猿猴三樣異寶入朝歌,請求赦免,當時我坐在金座右側的重重珠簾后,看著那張溫潤如玉的面孔,忽然就想起當年有人在河邊閑閑彈琴,眼神干凈無垢,對我微笑道:“……我叫伯邑考?!?/br>指甲一點一點地陷進掌心里,我突然笑了,我想,既然有東西是我永遠也得不到的,那么,索性就干脆把他毀了罷。所以我讓他下了獄,讓他成為他父親姬昌口中的rou餅,當晚,我睡在床上,想起當初第一次看見那個人時的樣子,那年我十四歲,心想如果這個人是一個姑娘家,那我娶他做我的妻子,會有多好。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身后把我抱進懷里,我知道,是帝辛來了,他將嘴唇貼在我的耳邊,道:“……妲己,你在想什么?”我突然轉過身去,將他用力推倒在床上,開始撕扯著他的袍服,他挑一挑眉,唇邊綻放出肆意的笑色,隨手摘下床邊玉瓶中插著的鮮花,簪在我的發間,道:“妲己,難得你今晚熱情許多……”我冷然扒下他的上衣,淡淡道:“……我要干你!”他一愣,隨即皺眉,一手勾起我的下巴:“……胡言亂語?!闭f著,就要起來,我用力按著他,想起了那個人溫柔的眉眼,不由自主地輕聲道:“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嗎?!彼⑽⒉[起眼,似乎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我一驚,當即回過神來,這才驚覺自己一時間竟是鬼使神差地失態了,面前的這個人,分明是帝辛,因此一言不發,只顧伏在他健碩的身體上,撕扯著他的衣褲。他若有所思,居然沒有因我的犯上之舉惱怒,而是任我動作,剝光了他的衣物,我雖然心下暗暗吃驚,但手上卻不停,咬他的喉嚨,咬他的肩,咬那胸膛,抬起他一條結實的長腿,架在胳膊上,他出奇地配合,只是擰著眉頭看我,直到我猛然沉腰插了進去,才聽見他深吸一口氣,從咽喉處壓住一團模糊的聲音,額角青筋直跳,汗水滑過利劍一般的眉,我突然平生第一次有了欲望,胸口竟憋得有些發疼,平時的冷靜全都不見了,只想要把他揉碎了,搓散了,一刀一刀地徹底切開吃掉……我抓住他結實的腰桿,指尖幾乎摳進他的rou里,殺人一樣地卯足了力氣在他的身上馳騁起來,越撞越快,越來越用力,惡狠狠地就好象存心要把他給弄死一樣,他的氣息漸漸有些不穩,咬牙忍耐,不愿意失態,只盯著我汗津津的臉,沙啞道:“快點兒弄完……”我死死按住他,恍若未聞,只粗魯地在這具強壯的身體里進出,直到十幾下猛力的狠沖之后,才噴射了出來,然后將自己抽離。這一場瘋狂讓我多少有些累,我看著白色的渾濁精水從他的腿間流出來,帶著大量的血,染紅了身下的褥子,雖然看起來似乎很狼狽,但對于他這樣雄壯悍厲,甚至能夠徒手生撕猛獸的男人來說,方才的事情還不至于讓他不能承受,他慢慢坐起身來,把我按在懷里親吻,我微微喘著氣,任他親了一會兒,耳邊只聽見他一遍遍地道:“妲己,妲己……”--我是他的報應,是他自己親手帶來的劫數。我開始成為國人口中的妖孽,禍水,我發明了‘炮烙’之刑,將銅柱涂油,燃以火炭,令犯人走在上面,每當看見他們跌落在火紅的炭中,腳板被燒傷,發出陣陣慘叫,或者親眼見到有人被投入蠆盆,受萬蛇噬身的慘狀時,我就會偎依在帝辛懷里,宛然發笑,他為了博我一笑,便經常使用重刑,紙醉金迷中,不知今夕何年。有朝臣開始向他進諫,對于所有針對我的臣子,他或殺或貶,沒有一個例外,那年丞相比干在摘星樓樓外強諫三日不去,我含笑對帝辛道:“我聽說圣人之心有七竅,也不知是真是假?”他聽后,當即下令殺比干剖心而觀,我高坐鳳臺之上,重重華服中,嘴角微微翹起,我想,他的王朝,最終會毀在我手上。--不過那又怎么樣?我從出生起就沒有快活過,所以,我恨這世上所有的人,包括他。后來他在商都附近筑鹿臺,意圖與我游獵賞心,命崇候虎興師動眾,集各地名匠,聚全國財貨,花費整整七年時間,方算告竣,我與他在此一連飲樂三日,以示慶賀,當晚我眼望著周圍美人如云,寶光一片,一時間醉眼朦朧中,不勝酒力,軟倒在他懷里,他似乎也有了幾分醉意,摟我在懷,嗤聲笑道:“……妲己,如果有一日你不在了,黃泉碧落,我也定會找你?!蔽也恢每煞?,臉色緩緩靜如止水,道:“是嗎?!?/br>--他對我,真的有情。再后來,諸侯群起伐商,進軍朝歌,大軍長驅直入,兵臨城下,他從容之極地披上錦繡珠衣,登上澆滿了油的鹿臺,手里拿著火把,依然是初見時那個勇悍剽烈的王者,然后眸光一凝,一字一字地輕聲對我笑道:“妲己,哪怕千年萬年,你都別想逃開我……”此時此刻,我突然心中有雷鳴轟轟,想起很多年前他從馬背上向我伸出手,志得意滿地笑著,想起他給我取的這個名字,想起在朝歌的每一個日日夜夜,想起我親手葬送他的一切,在這一刻,我才恍然發現,自己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再想起過伯邑考了。我有些沉默,然后問他:“你明知道,是我故意要毀……”他打斷我的話,顯然是不以為意的神色,笑了一會兒,徐徐道:“……那又如何?”我微微一怔,隨即垂目而笑,直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原本我以為我對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