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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不錯?!北碧萌侄尚忝乐翗O的小臉上也浮出了幾分明快的笑意,脆聲道:“父親,我去把剛才射的那只鷹給撿回來?!闭f著,一夾馬腹,一人一馬便朝著方才那猛禽落下的方向奔去。北堂戎渡策馬馳進一處林中,尋找方才被射落的獵物,沒走上十余丈,忽然看見前方的林子里有十余人騎著馬緩緩過來,當中一個身穿淡粉色衣裳,披厚絨斗篷,大概八九歲模樣的女孩手里,正提著一只身上插著金翎箭的海冬青。北堂戎渡見了,便打馬上前幾步,揚聲道:“這只海冬青是我父親剛才獵到的,箭上有一個‘無’字,可作憑證,不知道各位可否歸還?”那聲音清脆明凈,仿若碎珠一般,聽起來十分舒服,眾人見不遠處一個孩子騎在一匹青花驄上,穿一襲朱砂金團花斗篷,里面亦是紅衣,腳蹬挖云紅香軟皮小靴,頭發用珠玉帶子扎在腦后,明珠瓔珞項圈掛頸,腰間掛著玉佩荷包等物,不過六七歲的模樣,肌膚勝似美玉,眉目俊秀無雙,不覺有些訝然這樣小的孩子,如何會獨自進到林中,卻忽聽當中那女孩怒道:“是你爹爹射死了我的海冬青么?你快賠我來!”那女孩子眉目如畫,梳著雙鬟,肌膚嬌嫩如同奶油一般,戴著一串珍珠鏈子,容貌秀麗之極,聲音亦是嬌柔清脆。那海東青向來捕捉馴服很不容易,將野性十足的海東青用捕鷹網捕獲后,要放在熬鷹房將鷹上架,費時費力地‘熬鷹’,再通過‘過拳’、‘跑繩’等環節之后,費去許多心力,才終于有可能得到一只可以助人狩獵的合格海東青,向來是有價無市的,這女孩子也不過只有那么三四只,眼下被射死的卻是其中最好的,自然十分惱怒,再加上北堂戎渡容貌太好,生生壓了她一頭,且又因年紀尚小,難以認真分出男女,這女孩便很容易將他認作女童,她自幼嬌養,性情刁蠻,此時乍一見了比自己模樣還要出眾的陌生女孩子,且又雖然年紀小,卻言語之中十分清晰有條理,神情間亦是隱隱有大家氣派,難免心中不喜,更何況心愛之物又被人當作獵物射死,更是惱怒至極,因此便揮了揮手里的馬鞭,指著不遠處的北堂戎渡哼道:“你家里人弄死了我最好的一只海東青,若是不賠我,就拿你抵了來,給我回去做丫頭?!?/br>北堂戎渡聽她這樣說,竟是要拿自己抵一只畜生的意思,不禁皺了皺眉,道:“既是你養的鳥,我便不要了……這是賠你的錢?!闭f著,將腰間的一枚和田羊脂玉雙魚佩解了下來,遠遠拋了過去,也不欲多作糾纏,調轉馬頭,便要離開。那玉佩劃出一道弧線,恰恰正落在女孩的懷里,分毫不差,旁邊的人眼角略略一動,有些微訝于這樣小的孩子,竟有這等準頭,且又言談舉止間十分得當,根本不像是普通孩童,穿著打扮,亦是華貴,一枚上好的和田羊脂玉隨手便可給人,定然不是尋常人家的,卻聽身邊的女孩忽然嬌叱道:“什么破玉,我才不稀罕,你爹爹弄死了我的海冬青,你竟不知道賠禮么?難道你娘沒教過你道理么!定然是個野孩子!”說著,將懷里那塊雙魚佩丟到地上,一甩馬鞭,頓時將價值千金的玉佩抽成了兩半,卻是因為這女孩見北堂戎渡方才的舉動,雖沒有任何傲慢無禮的地方,但也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里的意思,她自幼就被人捧在掌心里,向來嬌縱,何時被誰這樣忽視過,不禁氣惱無以,因此便一鞭抽碎了賠償的玉佩,又譏北堂戎渡是個沒人教養的野孩子。她做別的也就罷了,一個八九歲的女孩,北堂戎渡又怎會當真跟她一般見識,可偏偏聽到她言語之間涉及北堂迦,因此便停了馬,調轉過馬頭,聲音冷淡:“我娘自然精心教導過我,你是什么人,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那女孩子平生第一次當面被人呵斥,不覺一愣,隨即便大怒,嬌喝道:“我是青帝門的二小姐牧傾萍,你是哪里來的野丫頭,敢和我這樣說話!”隨即扁了扁小嘴,哼的一聲,對身旁的一個中年人道:“李叔叔,給我把她帶回去,我要好好教訓她!”那紫袍的中年人微微皺了一下眉,沉吟道:“小姐,只怕這孩子不是尋常人家出身……”牧傾萍哼了一聲,道:“你們不去,我自己來就是了!”說著,策馬便奔了出去,沖至北堂戎渡近前,手上的馬鞭一揚,卻是照著北堂戎渡的臉抽了下去,就要在他臉上打出一道血痕。北堂戎渡眼見這女孩子小小年紀,卻竟是這樣驕縱狠辣,不過是些許小事,就要下這般重手,不由得也是心中發惱。他兩世為人,雖然一般倒也與人相安無事,但也從來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從前有一段時期,更是由于學術成果被相熟之人盜取,而策劃狠狠報復過所有相關人等,使得后來工作之處再不敢有人因他年輕而有所欺凌,眼下見這女孩出手蠻橫,因此也不留情,手上馬鞭一揚一卷,便擋住了對方的鞭子,隨即又是一抖手腕,只聽‘啪’地一聲,女孩雪白的右頰上頓時出現了一條手指長的血痕,痛呼一聲,掉下馬來。十三.俘虜牧傾萍自打從娘胎里出來之后,長到如今九歲大,向來都是嬌生慣養的小姐,被眾人捧在手心里,從不曾吃過什么苦頭,眼下驟然挨了一鞭,只覺臉頰上狠狠一痛,登時便墜下馬來,不遠處那十余人大驚,立即自馬背上飛身而起,就要縱掠過來,北堂戎渡一見這群人的身手,卻是十分高明,尤其是那個紫袍的中年人,更是一等一的輕身功夫,自知眼下自己人小力單,孤身一人在此,即便是天縱之才,怕是也萬萬脫身不得。但他早有打算,自是夷然不懼,只從馬背上立時便跳了下來,閃電般一把箍住剛剛才摔在雪地里的牧傾萍,同時手中已經不知道何時現出一柄綠盈盈的碧玉小劍,緊緊抵在了牧傾萍雪白的纖細秀頸上,冷喝一聲,道:“誰敢過來!”那小劍不過兩寸左右長度,通身以碧玉打造,劍柄上面嵌著兩顆碧藍的貓眼石,泛著幽幽的冷光,雖然通體打磨得十分光滑,也不曾開過什么刃,但那尖頭處畢竟還是頗有些銳利的,想必刺進rou里決非難事,亦可致人死命。一群人頓時硬生生壓住身形,果然再不敢上前一步,那紫袍的中年人眸色沉沉,道:“小娃娃,把人放了,你走?!?/br>北堂戎渡精致絕倫的小臉上浮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嗤言道:“我不是好哄的三歲小孩子,是六歲了……放了她,我也就回不去了?!笔种械挠駝β晕⒁痪o:“快都封了自己的xue道,她自然就沒事?!闭f著,拖住懷里緊箍著的女孩便上了馬背,同時也不忘將女孩剛才墜馬時一起掉下來的那只海東青也一同拿起,掛在馬鞍旁的鉤繩上。牧傾萍被他制住,只覺右臉上火辣辣的痛,自身又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