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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加速跳動著,嘴里唾液瘋狂分泌,不得不滾動喉結咽了口口水。他就像頭美麗、驍勇的黑豹,眼里含著還沒有消退的兇光,令人忍不住想臣服。“何塞……”我想對他笑一笑,但這樣卻牽動了嘴邊的傷口,痛得我表情都扭曲了。他以一種打架打贏后慵懶的勝利者的姿態向我緩緩走近,彎腰撿起地上的錢包,拍了拍上面的塵土然后遞給了我。“謝謝?!?/br>我將手伸向他,但沒有去接那只錢包,而是將他整個人拉了過來傾身上前吻住了他。他的身體在被我碰觸的一瞬有些僵硬,但沒過多久就放松下來,反摟住我的腰激烈地回應起來。我將他壓在墻上,緊緊地貼著他,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受年紀肯定不小了,但也沒很老,白頭發是因為心碎了ˊ_>ˋ雖然我和岡薩雷斯都十分動情,但畢竟腳下還躺著兩個大活人,他們若有似無的呻吟讓我們不得不停下仿佛要吞噬彼此的啃吻。再沒有羞恥心,我也無法說服自己在骯臟的小巷、兩個陌生人的注視下和岡薩雷斯zuoai。因為身上已經沒有多少現金,我留下了那塊名貴的腕表當做這兩個劫匪的醫藥費。從rou眼上看兩人傷的的確挺重,岡薩雷斯應該手下沒有留情。“打電話讓伯格來接你?!?/br>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岡薩雷斯在說這句話時雖然態度強硬接近命令,但缺乏往日里的冷酷,聽了讓人心里像是被羽毛拂過,有些癢癢的。“好?!蔽覒寺?,開始四下尋找自己的手機,最終苦笑著在一灘腥臭的積水里找到了它的殘骸。“呃……你的手機能借我用一下嗎?”岡薩雷斯摸了下自己的褲子口袋,微微皺起眉。“忘帶了?!?/br>我一愣,剛想說看樣子只能去街上找電話亭了,就聽到他說:“我家就在附近?!?/br>一瞬間身上的疼痛都像是輕了不少,我似乎聽到了頭頂上方天使鳴起的號角,這可真是今晚發生的最棒的意外之喜了。“你邀請我去你家?”我怕自己會錯意,小心地詢問。他面無表情:“你也可以不去?!?/br>我忙不迭地點頭:“去去去!”他讓我在酒吧的后門等著他,我等了沒多久他就換好衣服出來了,同時手上拿著一罐冰鎮的啤酒。“敷在傷口上?!彼麑⑵【茠伣o我。“謝謝?!蔽曳€穩接住。我們就這樣一前一后安靜地走在街上,他不曾回頭看我也沒有和我說話,但我知道他時刻都在注意著跟在身后的我。每當我與他的距離拉得過大,他就會放慢腳步等我,而當路上有醉鬼或者流浪漢出現時,他便警惕地注視著他們,若有似無地擋在我的身前,可靠得就像一座大山。他帶我穿過街道、小巷,最終進了一幢老舊的公寓樓。樓道里非?;璋?,墻壁滿是涂鴉,地上則不時出現某人的嘔吐物。這兒的環境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來到了一扇門前,岡薩雷斯掏出鑰匙開門。“電話在沙發邊?!彼e開身讓我進去。我以為我會看到一番凌亂不堪的場景,但是我想錯了。進到屋子里面,我發現雖然這里狹小,但意外的讓人不感到擁擠。暖黃色的燈光,還有井井有條的家具擺放,小小的卻十分溫馨。岡薩雷斯竟然有這樣的品味實在令我詫異。“伯格,是我……”我給伯格打去電話,告訴他我在什么地方,讓他今晚不用來接我,明天早上七點再來。一邊打電話我一邊觀察著岡薩雷斯的反應,發現他并沒有因我擅自決定留宿而表現出不悅,至少看上去是這樣。我又關照了伯格一些別的事,比如記得給我帶一套上班用的西裝,我可不想穿著夾克去公司,那一定會成為員工間的大新聞。“……那就這樣,晚安?!碑斘覓鞌嚯娫?,客廳已經不見岡薩雷斯的身影。我走到一間敞開的臥室門口,看到他正赤裸著上身在衣柜里翻找衣服。見我來了,他利索地向我拋來一團白色的不明物。我想也不想一把接住,低頭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條內褲。“浴室在旁邊?!彼种噶藗€方向。“你的內褲?”我一臉曖昧地問他。他抬頭看向我,淡淡道:“不是,以前客人的?!?/br>我臉上的表情頃刻間凍結,只是還沒等心中的酸澀涌上四肢百骸,我就從他眼中看出了一點戲謔的神色。我挑了挑眉:“你騙我?”“嗯?!彼麤]有否認。我簡直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人不說話氣死人,說了話更是氣得人肝疼。拿他沒辦法,怎樣也是我錯在先,只好不與他計較。這樣想著我有些氣悶地轉身往浴室走去。洗完澡后我背對鏡子查看身后的傷勢,除了剛才被毆打出的淤青,那些交錯的紫紅色鞭痕沾滿了整個背脊,就像一條條蜿蜒的毒蛇,以往它們讓我感到輕松,現在卻帶給我無比的羞恥感。我不敢去想岡薩雷斯看到這些痕跡會有什么樣的反應。輕蔑、嘲諷、或者同情?誰知道呢,到那時我可能都不會去看他的反應轉身就逃。我有些沮喪地穿上衣服,打定主意今晚一定不能讓對方發現我的“秘密”。浴室里到處是岡薩雷斯的痕跡,沐浴露、牙刷、剃須刀,還有……我從鏡子前拿起一瓶女士面霜,它看上去已經用了大半,相信這東西一定不會是岡薩雷斯的。從進到這里開始我就留意到屋子里或多或少女性化的裝飾,這里看樣子除了岡薩雷斯還存在著另一位“女主人”。離開浴室,觸目所及不見岡薩雷斯,我也不急著找他,趁此機會打量起了這個家。角落里堆放著一些布料、畫筆,竟然還有一個木質的人體模特,邊柜上擺著好幾張相片,我湊近看了看,發現都是岡薩雷斯和一名年輕女孩的合影。我想我找到了另一位“女主人”了。相片中的兩人五官非常相近,明顯有著血緣關系,無需多想我就猜出這個姑娘一定就是岡薩雷斯的meimei了。我一直聽岡薩雷斯說起他的meimei,只知道對方身體不好,需要他的照顧,但我從來沒想過她是這樣的身體狀況。看著照片中笑得一臉燦爛的輪椅女孩,我的心情微妙又復雜。我最后在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