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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海庭一手揉屁股,一手拿著柏丞的手機看。微信里,“馬睢”的名字就在他下面。——cao你媽滾。這是留在消息欄的最后一句。點進去。這還是柏丞說的。——你別以為都跟小時候過家家似的!——小丞,怎么覺著那么生分呢!我好容易回趟國,真心想見你呢。——[分享文章:襲警的后果]——馬大胖,我警告你,你再sao擾我,我請你進局子里喝茶。——小丞喲,別呀!同學一場,聯絡聯絡感情呀。——cao你媽滾。中間那句就是分享岔了,點到他們奴群的——在撤回前被阮祎手快截了圖的。當時賀品安發來時,歸海庭一眼就看見了“馬大胖”三個字,那個初中時不要命把柏丞當女孩打趣的智障。時間是三天前,可柏丞從來沒跟歸海庭提過。歸海庭心火來了,手下沒輕重,擰了一把柏丞臀尖上的嫩rou。柏丞又低又軟地叫了一聲,也沒想調什么勞什子情,是真疼。歸海庭擰著就不放手,問:“知道錯了沒?”柏丞“哼嗯”了半天,想了想,說:“……不知道?!?/br>歸海庭藏不住話了,繃著臉提醒他:“馬大胖!”被擰屁股的那個好久不講話,于是剛抹完藥的屁股蛋又挨了特黑的一巴掌。柏丞抖著嗓子,帶了點哭腔說:“主人我錯了?!睆膩矶际翘拱讖膶?,他囁嚅著給自己開脫,“賤狗不想拿這些事兒煩您?!?/br>啪地又一巴掌,痛得柏丞整個人像一尾魚般彈起來。“老子賤胚子,愿意給你煩不行??!”“……”柏丞仔細想了想,顫巍巍說,“行?!?/br>歸海庭像是終于舒坦了,又摳了一坨藥,慢吞吞給柏丞重擦,“以后你再對我有隱瞞,我他媽給你打個金狗鏈子,拉著你去局子門口遛。聽見沒有?”柏丞咋想咋郁悶,悶著嗓子說:“賤狗聽見了?!备粢粫?,又忍不住問:“那、那馬大胖……?”說著就來氣,歸海庭騰不出手,干脆伸腳踩著柏丞的臉蛋。“你沒覺著最近清凈了不少?老子早給你收拾了。難不成還真等你‘襲警’那一套?我呸,浪費警力?!?/br>“……”柏丞徹底不敢有話了。柏丞被收拾的事兒很快又傳到了拯救sub聯盟。全聯盟的智商擔當竟然也落水了。前不久才感受過生姜辣屁眼的阮祎徹底坐不住了,一線靈光混進腦電波里,“嗡”一聲,千絲萬縷、一環一環……究竟為什么?到底為什么?阮祎拍桌而起。“兄弟們!不對勁兒??!“這他媽很蹊蹺??!“沒跑了,我們當中出了一個叛徒!”第05章整治和拯救承望路酒吧一條街的盡頭有家酒吧,門口一左一右懸著兩面旗,一面國旗,一面彩虹旗,相對而立,迎風招展,獵獵飛揚。門口招攬顧客的,是個有著漂亮胸肌的小伙子,眉毛修得很好看。他引著三三兩兩的顧客進門,為他們殷勤地拉開椅子。一個頭發削得短短的,發茬處露出青色頭皮的姑娘抱著電吉他,半靠半坐在舞臺一角的高腳凳上,搖頭晃腦唱著流行的歌。大廳里氣氛燥熱,舞池里站滿了男男女女,跟著鼓點和電吉他的節奏瘋狂搖擺,五顏六色的鐳射燈從他們身上和臉上拖過來又滑過去。二樓,視野最好的卡座上。與聒噪的氣氛格格不入,四個大老爺們各自雄踞在一角,團團對坐,談判一樣,抱臂看著其他人的方向。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有張紙條,用紅色的油漆筆寫了兩個鮮紅醒目的大字。“叛徒”“怎么個意思?”章昭低頭擺弄著那張紙,問向他對面的阮祎。這個局是阮祎組的,字也是阮祎寫的,群里最小的小傻逼突然不傻了,要求組局,還領略到了群里有叛徒的事實,讓章昭很是欣慰。——本身最先被背叛,最先覺得群里有叛徒的,就是章昭老師自己。見三個人都轉頭望向自己,阮祎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神秘道:“我們連著這一周,一個接一個被整,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被整是因為自己作死,江帆學長是他家那位太醋,章老師是嘴太賤,但是柏警官這么謹慎小心的人,怎么也會被抓到小辮子?這不科學,我們這當中,一定出了一個叛徒?!?/br>章昭平白無故被罵了句嘴賤,瞬間不爽了,也顧不上給不給阮祎面子,他身份最特殊,主子群和奴群都加著,兩邊信息都能看見,明知道柏丞被罰是因為什么。他看著阮祎,冷笑一聲:“是啊,那個叛徒不就是你么,柏丞為什么被罰?那是因為你主子親自截圖,把我們的小辮子都遞到了人家手里?!?/br>阮祎想起那天被賀品安按著揍,最后邊哭邊招供的情形,臉瞬間紅了,噘著嘴,結結巴巴地解釋:“那,那也賴不著我啊,我那天被折騰得半條命都沒了,哪兒還顧得了那么多?再說,我為什么會被罰?我本以為是被爸爸看見了我手機里的東西,后來越想越不對勁,他進門的時候就黑著個臉,明顯是被人拱了火。要說我背叛了大家,那,那也是有人先背叛我的?!?/br>江帆嘆了口氣。他跟阮祎也算認識挺多年了,大學的時候這個學弟就一直崇拜他,在他屁股后面學長長學長短地叫,有這份情誼在,賀品安罰完阮祎,他還上門去探望過。他進門的時候,阮祎哀哀戚戚地趴在床上,那叫一個慘,讓他不由得有些過意不去。“你那個,是我故意在奴群里誘導你的,我知道你的脾氣,故意轉發了那篇姜刑的文章,”江帆硬著頭皮招供道,見阮祎一臉遭遇背叛的受傷,他忙撇清關系,“但是這也不能怪我,還不是因為你跟杜君棠提我的choker,”他還覺得自己挺有理由,“我被他好一頓整,憋得委屈,我小小地報復你一下,算輕的了?!?/br>阮祎目瞪口呆:“我什么時候跟杜君棠提過你的choker了?我表姐千叮嚀萬囑咐,讓我離杜君棠遠點,不能招惹那個煞星,你自從住進他家給他做保鏢,我連你見的次數都少了,那只母老虎下的禁令,借我一萬個膽子,我倒是敢招惹?”江帆這才猛地反過味兒來:“cao!”他扭頭盯住阮祎的小臉:“不是你說的?那他莫名其妙犯哪門子???”章昭聽到這里,突然縮回了座位上,默不作聲,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章老師?!”江帆察言觀色,瞬間看明白了形勢,他回憶起出事兒那天下午,他陪著杜君棠去肖男的實驗室談生意,他不過下樓跑腿買了杯咖啡的功夫,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