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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海庭的車帶著柏丞一路往城外開。車窗放下了一半,涌入的風極溫和,像絨毛撫弄過去,舒服到讓人四肢發軟。昨夜有雨,此時空氣中帶了潮意,土味和草味也糅在一起。車駛進別墅區,柏丞聽歸海庭的話把衣服重新整理好。清早挨的那頓揍太狠,柏丞想了想,沒跟歸海庭提解繩子的事。歸海庭先熄火下車,柏丞正解安全帶,車窗外飄來個大嗓門。“喲,歸海來啦!”老夏站在門口招呼著,“還帶了朋友???……啊,柏、柏柏隊!”好幾個里屋的人被這嗓門驚得朝外走,探著腦袋。柏丞沒想到歸海庭帶他來這兒,硬著頭皮下車,臉上的不自然看到別人眼里只剩嚴厲。一改歡天喜地的氛圍,一眾人在門口罰站似的橫了一排,齊刷刷道;“柏隊長!”柏丞身上的棉繩隨著動作,不斷摩擦著身體。他下意識捏了捏大衣衣領,怕別人知道他里面什么也沒穿。柏丞這邊半天不說話,大家誰也不敢動。老夏找著機會,一個抱怨的眼神拋給了歸海庭,那意思是你怎么帶了這個活佛來。“行啦,今兒慶祝老夏升遷呢,什么隊長不隊長的,就咱哥幾個聚聚,不搞那一套!”歸海庭目光掃過柏丞緊繃的下頜線,似笑非笑地打起圓場,手肘碰了碰柏丞,“您說對嗎?”柏丞似乎被這語氣嚇到,打了個激靈,其余人沒太注意,只看到他們隊長一張萬年冰山臉,抿著嘴唇,鼻腔發出聲“嗯”。女人們在廚房里搗鼓,或有二三聚在一旁閑聊。見柏丞、歸海庭進來時,都有些驚訝,只是片刻后就沒了拘謹,招呼著歸海庭閑聊。歸海庭向來是油嘴滑舌的主兒,幾句話逗得警花吃吃地笑。柏丞坐在另一邊沙發上,乍看,一股子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味道,自然沒人敢上去攀談。“靠,你是狗吧!”不知歸海庭說了什么,警花笑著爆了句粗口,手底下不輕不重地搡了下歸海庭肩膀。柏丞只敏感地捕捉到幾個字,胸腔里的鈴叮叮作響。他機警地豎起耳朵,余光朝歸海庭那邊飛,正對上那人眼中戲謔的笑意。“誰是還真不好說?!?/br>柏丞心頭一跳,感到臉熱。他一言不發站起身,問跟前的下屬衛生間在哪兒,小年輕被他嚇得說話都磕巴。一屋子的人就這么目送了柏丞的背影。歸海庭憋笑,跟身邊的姑娘們正經八百道:“柏隊臉色好像不大好,我去看看?!?/br>剛過拐角,客廳里的談笑聲猶在,只是有些遠,聽不明晰。走道里沒開燈,歸海庭將柏丞按在墻上,恰藏進陰影里,可即便如此,柏丞心中的緊張也沒有消磨半分。歸海庭的手指搭上了柏丞大衣最上方的那??蹆?。柏丞想后退,卻退無可退,他求饒道:“主人,別在這兒……”歸海庭恍若未聞,動作利落地脫掉了柏丞的外套,又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晃晃,打量起那張羞紅的漂亮臉蛋。“跪?!?/br>柏丞的外套被扔到了一旁,落地時有窸窸窣窣的聲響。與此同時,柏丞已經擺出了標準的犬姿。不同以往,他端正跪著,卻格外緊張,喉間有“呼哧”的細小喘息和吞咽唾沫的聲音,胳膊上雞皮疙瘩浮了一層。黑色的皮鞋尖挑起了柏丞的下巴。不遠處的人們仍在玩鬧,就在幾步之外,拐過這面墻,有光的地方。歸海庭端詳著那雙逐漸濕潤的眸子,揚起一邊嘴角:“展示?!?/br>腦海中似乎有一顆珠子,順著獨木橋骨碌碌地滾,拉遠看,像走在一根線上,一路向前,那么順暢,又那么岌岌可危。柏丞半闔著泛紅的眼,探出一點舌尖去舔眼前那只皮鞋,他顫抖著壓低了腰,抬高屁股,又用雙手掰開那兩瓣,將微張的肛口徹底暴露出來。股繩磨著下體,他受不了了,邊舔鞋邊流涎水,鼻腔里“嗯嗯”地喘。“柏警官,掰個屄都做不好,平常怎么訓練的?”歸海庭抽回被舔濕了的皮鞋,一腳踩上了柏丞的上背部。柏丞艱難地調整著,高大的男人身子卻極柔軟,彎出放浪的曲線。掐著臀rou的手更用力,那兒被抽過還沒消腫,捏一把死疼。他不是做不好,他是怕,怕叫人看見了。歸海庭怎么可能不知道。可他說:“這么乖,我叫他們都來看看?柏隊長搖搖屁股發個sao給大家助興?!?/br>柏丞的臉頰貼著地面,咬著嘴唇,緩慢地搖了搖頭,羞到極點。“賤狗只想對您發sao?!?/br>他小聲地說,下面硬得流水兒。“行啊,那換個玩兒,”歸海庭一副好商量的口吻,“在這兒繞著圈走,尿一圈我看看?!?/br>柏丞呼吸一滯,忽然明白剛才在車上歸海庭讓他喝完兩瓶水的原因。“歸海呢?”“柏隊看著不舒服,他跟著去看了?!?/br>“噢?!?/br>客廳里的對話模模糊糊的,也不知外面的人會不會找來。柏丞嚇得渾身肌rou繃緊,那雙一貫冰冷的眼此時濕熱地望著歸海庭,滿都是委屈和求饒。“尿,尿完就放過你?!睔w海庭站在一邊,態度毫不松動。尿意確實有,只是高度緊張下,如何都弄不出來。柏丞小狗般膝行,繞著一個小小的圈,很慢地抬起膝蓋又放下。柏丞緊閉著眼睛,憑感覺繞圈爬,眉頭緊皺著,被咬紅的嘴唇微張,露出里面粉嫩的舌。挨過漫長的幾秒。先是水聲,而后一股淡淡的尿sao味在空氣中逸散,柏丞仍隨著命令一步步爬,肩膀發抖,尿拖了一路,尿水連成的細線時斷時續,滴答滴答的,他眼淚一下子就哭了滿臉。白嫩的臉紅撲撲的,那神情似痛苦似歡愉,糾結徹底。尿完了,感覺渾身上下都糟透,柏丞也不敢靠近歸海庭,他跪遠了,抽抽搭搭地說:“賤狗尿完了?!?/br>歸海庭踩著尿過來,抬起柏丞哭臟的臉,親了一口,用舌頭舔了許久。動作慢吞吞的,還嘆了聲若有似無的氣。“不怕,”他說,“怕什么?!睅е巳ピ∈?,讓柏丞自己洗洗凈,又拎著拖把出來給人家拖了三回地,邊拖邊罵自己“造孽”。老夏過來看見了,問太陽今兒可是打西邊出來了?歸海也愛勞動了。歸海庭賠笑臉,跟著說可不是。夜里直接在別墅宿下了,柏隊長不舒服,得人照顧,這美差除了歸海庭誰也不敢自告奮勇,那當然是柏丞和歸海庭一間。床單被罩是一款的灰色,特舒服,讓人一躺下就來瞌睡。歸海庭撐著精神給柏丞的屁股蛋抹藥,大概是被教訓過,柏丞自下午一直乖到現在,渾身上下一根硬刺兒都沒有,趴人身上還無聲撒嬌地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