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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珠黃了。不提不提!絕不提這些催人老的債主!” 平王妃非常的贊同:“就是!該罰!” 梁玉道:“那好,回來我也做一個東道,如何?” 此一宴未開,另一宴又定,梁芬努力適應著這些貴婦人們的生活。似乎飲宴交際就是她們最大的“正經事”?!净貋淼脝枂柟霉?,她干那些正經事的時間都是從哪里擠出來的?!?/br> 豐邑公主道:“說完了沒有?說完了都去安置!”又看梁芬,覺得挺喜歡這姑娘的,“我這邊也有馬球場,上回你到了還是報信兒,這回京里再沒一個‘四兇’催逼人,你也好好來玩玩?!彼蚕矚g爽快能干事兒的姑娘,梁芬看起來沉悶,有個“共患難”的事情,豐邑公主也就高看她幾分,不當她是梁府土包子堆里的土丫頭了。 梁芬不好意思地道:“這個我還不大會?!彼F在也就會簡單騎個馬。 小嚴氏的興趣又來了,樂道:“那可好了,我來教!你姑姑的馬球還得謝我呢,如今又添了個你!球具有嗎?馬呢?” 梁玉道:“這還用你想?有我呢!她們的我都備下了?!?/br> 小嚴氏高興了:“那可好!” 小嚴氏摩拳擦掌,本以為又來了個一學就會的,好讓她過足當師傅的癮。待眾人安置妥當,上了球場,小嚴氏才發現梁芬跟梁玉雖是姑姪,卻不能拿梁玉來套梁芬。梁芬并不蠢笨,卻不像梁玉那樣一點就透,她學得不算慢,比起梁玉就顯得比較庸常。小嚴氏有點傻眼,只得安慰說:“你才學,不要著急,慢慢琢磨。別急?!?/br> 梁芬一個普通人里略聰明一些的姑娘,一直以來很習慣于自己的天賦程度與別人的反應,也不急也不惱,還是慢悠悠的學。小嚴氏見她這樣,反而高看她一眼:“你倒沉得住氣啊,很好很好?!?/br> 平王妃輕輕擰一把meimei的胳膊:“寵辱不驚,當然是好。你這個不學不術的家伙!” 小嚴氏快人快語:“我比阿弟的學問還要強一點?!?/br> 一邊劉湘湘不大樂意了,道:“你們都等著,我回去叫他跟兒子一道再上一回學!” “轟!”女人們笑得差點從馬上掉下來。 梁芬也跟著笑了起來,心道:【要說這樣的日子也不差。怪有趣的?!繌那驁龌貋?,又是飲宴,沒有歌舞,卻有些賭博的游戲。豐邑公主不讓梁玉下場,只讓她當莊家:“你要動手了,咱們就沒意思了?!?/br> 梁玉道:“莊家可是有抽頭的啊,別忘了?!?/br> 一群人又嘻嘻哈哈了起來。 到得宴散,梁芬終于得了機會問梁玉:“總是這么玩,不用管家里的正經事兒了嗎?”就算不用自己洗衣做飯帶孩子吧,在梁府里看到的,怎么安排家務之類的,那不得cao心嗎?還有算賬的事兒,往來交際不止是吃喝玩樂吧?還得有禮物安排之類的。自家有了“府”梁芬也知道這些事會有管家張羅,可主人家也不能不去過問。怎么看這些人這么的閑呢?她暫住無塵觀的時候,生怕把梁玉的家當給敗了,陪著小心去經營。 這些問題南氏婆媳是回答不了她的,梁芬將疑惑一股腦地抖給了梁玉。 梁玉道:“這些也是正經事啊?!?/br> 梁芬張張口,好像有點明白了。梁玉拍拍她的肩膀:“慢慢想?!?/br> “哎?!?/br> 跟梁玉出來幾天,梁芬與美娘的收獲都挺多,美娘比梁芬的悟性又更好些,好些事兒她只需要多看看,不像梁芬需要再問出來。等回城去給李淑妃暖宅的時候,兩個姑娘的心境都與原先不大一樣了。 回到京城,梁芬不再住無塵觀了,她被梁府接了回去。美娘還是決定住在無塵觀,她總有一種感覺,自從披上了道袍,她就多了一道鎧甲似的,明明有梁玉當依靠,京城也沒有人害她,但是這種“鎧甲”的感覺更讓她安心。 ~~~~~~~~~~~~~ 到了李淑妃選定的暖宅酒的日子,梁玉與豐邑公主等小伙伴又齊到了福安宮里。福安宮原是親王府的規模,現在住個太妃、前太子妃,倒也相宜。 往來男客并不多,多是李淑妃娘家、仁孝太子舊屬、阿鸞的舅家等人。女客就多了,梁玉認識的到了許多,不認識的也來了不少。陸皇后的母親燕國夫人也與另一位夫人一道來了,梁玉拉拉豐邑公主的袖子,低聲問道:“那位是誰?與燕國夫人并肩?” 豐邑公主嘆氣道:“阿鸞的外祖母?!?/br> 梁玉也是一聲嘆息:“都是命啊?!?/br> 到了李淑妃這里,與在豐邑公主那里的情況沒有太多的不同,也是吃喝玩樂,夸贊桓嶷之仁厚,絕口不提什么朝政,與在晉國大長公主那里的氛圍迥然不同——這位大長公主今天也來了,與李淑妃、燕國夫人坐在一處。仿佛不記得當初太子妃落到陸家時的遺憾似的談笑風生。楚王妃今天也出現了,大長公主看一眼楚王妃,再看一眼燕國夫人,心道:【時也,命也?!?/br> 這一天桓嶷夫婦雖未親至,卻又從宮里賜下東西來。連同物品一同到的,還有給阿鸞加了封戶的詔書。李淑妃自己過得如何已不甚在意,所關心者唯有孫女,這一道詔書下來,比賜她居住福安宮還讓她高興。 大長公主則于散會中偶與梁玉碰面,問了一句:“行卷看得如何了?” 梁玉道:“您知道的,我對文墨不大在行,讓我們家彥長給我挑去了?!?/br> 大長公主笑道:“這倒也是個好辦法。慢慢來,不會看還不會比嗎?” “這主意好?!?/br> 大長公主也還滿意,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兒讓丈夫來參詳一下,大長公主自己也常這么干。袁樵總不會向著“外人”。 大長公主這么想也不能算是錯,袁樵把手上這些人都攏到了一起,放到縣學里,一人一張桌子,他在上面出題,一氣考了三場。 在李淑妃暖宅酒吃完之后的十天里,三場考完的卷子他也與縣學里的老先生們一道點評完了,評了個上中下三等,上等幾個人全做貢士無疑,中等里又挑出一半來,湊足了名額,通知這些人屆時到京城考試。沒接到通知的統統不管了,如果是縣學的學生,答得太差還要訓斥一頓。 定下名單之后,袁樵留意了一下,給梁玉遞了行卷的人,選入上等一個,中等一個,也還算能說得過去。 京畿是最晚遞上名單的,偏遠地方的貢士早就進京了。袁樵將名單遞上之后,禮部開始核實貢士的數目,準備考試。從場到到考卷的數目,再到安排貢士的進出等等。而蕭司空與黃贊已經爭執出了一個眉目,最終由桓嶷和了個稀泥,錄取的比例既不全照蕭司空說的來,也不全滿足了黃贊的心愿,而是取了一個居中的數值。黃、蕭二人都不滿意,又不能將皇帝給得罪了,得罪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