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2
書迷正在閱讀:師兄,請下凡、[綜漫]尼桑的跟蹤之旅、你是我爸爸系列 5篇(H)、突然站年下(雙性)(H)、聞啼鳥音癡(雙性ntr)(H)、失物招領(H)、大米小麥、聽說破魔盟主和魔教教主有一腿、樓上的,你頂到我了、緣來不由你
算了,別管他們了,是非曲直的,就算斷出來了,我又能做什么呢?怎么牙人說有莊田可買了?” “是,得謝謝崔老虎他們?!?/br> 一句話就把什么事都說明白了,這群人稱酷吏的家伙辦案,多少人家破人亡?哪還保得住什么田產呢?有罰沒的、有被勒索的、有為拿錢買命有賤賣的、有變賣了湊路費上路的,什么情形都有。當然不是什么人都能下手買得到,以梁玉現在的身份,勉強倒能分口湯喝。 “那行吧,就穆士熙他們的田莊吧,呂師精于此道,還請教我?!?/br> 呂娘子笑道:“穆士熙的產業我只怕三娘是買不起的,我們還是別一口吃個胖子了吧?!?/br> 梁玉也笑了:“好,聽你的。明天我去宮里看阿姐,回來咱們就辦這件事?!?/br> 梁婕妤一直就養著病,梁玉進宮的頻率也高了些。李吉又湊上前來出主意:“三姨何不就在宮里安安穩穩住幾天呢?昭陽殿、昭慶殿都會這么干,徐國夫人快把昭陽殿當成自個兒家了,賢妃娘娘懷胎生子的時候,她親娘也進來陪了好幾個月呢?!?/br> 梁婕妤道:“你又不安心了,住什么???她們兩個糟心成這樣,現在要輪到我了嗎?” 梁玉忙問:“又怎么了?” 李吉縮著頭答道:“圣人不許賢妃娘娘見外人了?!?/br> 梁玉道:“圣人那是在保她?!?/br> 與此同時,一道聲音也響起來:“圣人那是在保她?!?/br> 梁玉抬頭一看,李淑妃出現在了門口,與梁婕妤一同起身:“淑妃娘娘?!?/br> 李淑妃瞥了李吉一眼:“聰明過頭了可不好?!睂⒗罴獕旱每s到一邊,才與梁婕妤寒暄幾句,又說梁玉:“我本還擔心你們不知所措,現在就放心啦。這個時候千萬不要出頭,圣人心里不痛快呢?!?/br> 姐妹倆一齊答應了。李淑妃搖頭道:“你們不知道,將有大事發生了?!彼龑⒍死^來,低聲說了高陽郡王進京的事情。梁婕妤還不知道這事呢,聽完臉色煞白:“我的親娘!”梁玉也低聲說:“我們并不敢參與這樣的事情?!?/br> 李淑妃直起身來,在兩人手上各捏了一下:“看到婕妤還能行動,我也就放心了。走了?!?/br> 梁婕妤道:“三娘,你代我送送淑妃娘娘?!?/br> 梁玉依言而行,陪李淑妃走到殿外,李淑妃登上步輦前對梁玉道:“什么都不要做,圣人在做了,不要與他搶?!?/br> “是。謝娘娘教誨?!?/br> 李淑妃微微一笑,擺了擺手。 梁玉從李淑妃那里也得到了“靜觀其變”的建議,就堅決地執行了下去。從宮里出來,先與呂娘子說了宮里的事情,呂娘子也說:“圣人果然是偏心呀。這樣賢妃就被摘出來了,無論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她都無從得知,也就不會參與,還是個干干凈凈的可人兒?!?/br> 梁玉道:“賢妃恐怕未必能體會圣人的苦心?!?/br> 呂娘子忽然說:“牙人那里給了我一份單子,三娘挑一挑,有合適的就買下來吧?!毖廊私o了幾處價格合適的產業,呂娘子打算在能承受的價格范圍內再挑哪個物美價廉。 梁玉一怔:“哦,對對,不管這些,不管這些了??捶孔涌捶孔??!蹦闷饐巫犹魜磉x去,也只得一處小莊園,意外的收獲卻是又相中了一處在京中的房舍。 兩樣都買下來,梁玉覺得賺大發了:“這都能秋收了呢!白得了一季糧食!”說起秋收來,她兩眼都發光,一路上口說手比,連過冬的準備都安排下了,看得呂娘子直樂。 打趣一句:“真是個好當家的娘子!”呂娘子續道,“先看看地方,中意了就去將地契、房契都過了戶吧。早辦完早安心?!?/br> “好?!?/br> 當天,兩人乘了車,將挑中的地方看了看,莊園還算滿意,房舍有些缺陷,又將單子上的其他房舍看一看,決定買另一處。次日就去辦交割。 ~~~~~~~~~~~~~~ 次日早起,枝頭喜鵲鬧得很歡,注定這不是太平的一天。 梁玉與呂娘子去辦書契,這兩處因轄區不同,是兩個衙門在管,先過戶了莊園,再去過戶房子的時候,發現京兆衙門聚集了老大的一批人在圍著看熱鬧。 只見男女老幼都有,都帶著一副“想看又不敢看,捂著眼睛從手指縫里偷看”的模樣。梁玉也不講究,跟呂娘子兩個站在車上,踩著老徐坐的位置居高臨下去看,老徐在一旁攏著馬,生怕二人摔下來。 梁玉與呂娘子互相攙扶張目望去,只見一群約摸七八個衣黃褐色布衣的人跪在階前,男女老幼哀哀痛哭。在他們的中間是一架簡易的單架,就是兩根扁擔上捆了幅布,上面放著的是——白骨! 人死如虎,虎死如泥,怨不得那么多人都有點不敢看。梁玉與呂娘子面面相覷,感覺自己好像遇到了什么奇案。人骨的顏色不是純白,而是帶著土色,整具尸骨并不完整,少了點肋骨指骨之類的零件。梁玉眼睛好,看到了那個骷髏頭,天靈蓋上好像被打破了。 呂娘子將她扯了下來,低聲說:“看起來像兇殺,回去好好誦篇經?!?/br> 梁玉也低聲說:“呂師,我這道士,度牒是買的,念經怕是不靈?!?/br> 桂枝擠了出去,不多會兒又擠了回來匯報:“三娘,我去打聽過了,說是一大早就過來喊冤了的,必要紀大人親自接狀紙。說別人接都不敢信的。那是……凌家的親家?!?/br> 【來了!】梁玉心頭一沉,十有八、九是高陽郡王出招了。她知道“凌家的親家”是怎么一回事,呂娘子早就打聽出來了,不過當時她認為這事對凌家的傷害并不大,在這上面做不出什么大文章來。離家的時候,吳裁縫跟她說過,不能一口咬死的就別撩,她也就遵從了這個教誨,不浪費這個精神。 然而高陽郡王出這一招絕不會是隨便撩撩,他一定有后手。一個郡王,他能做的肯定比梁玉要多得多。當這個郡王還是個另類的“當事人”的時候,事情的走向就更難以預料了。 姚家人看起來也很有分寸,并不一開始就宣揚凌慶的過往,只拿自己女兒說事。桂枝輕聲說:“說是,一家子好容易攢了點錢,要遷個墳,先前嫁出去的女兒雖然嫁到凌家并沒能埋進凌家的墳地里,就想自己把女兒遷出來,移棺的時候發現腦袋是被打破的……” 非常完全美的說辭,但是梁玉很懷疑事情的真假,十七年過去了骨頭是不是原來那個都得存疑。無論是真是假,凌家都脫不了干系。一個深知底細的“親家”在審訊過程中會說出什么話來,真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壞了!”梁玉對呂娘子說,“紀公豈不是要被放在火上烤了嗎?高陽郡王真是可惡透了!” 紀申是什么樣的人?必然不會徇私枉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