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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呂娘子一走,留下梁玉跟史志遠接著談條件。呂娘子與她綁得緊,史志遠是不能與呂娘子一樣對待的。一則男女有別,二則她與史志遠更像是合作。梁玉因為性別這個先天的原因感嘆人才難求的時候,史志遠也因相貌這個先天的缺憾而很難找到愿意接納他的人。但是史志遠畢竟是一個男人,他的天地廣闊。 梁玉毫不吝嗇地于私宅之外又贈他百金,讓他隨意花用:“這是酬謝先生教我的辦法的,先生可以用它來跑門路,尋前程,我絕無二話。先生要是能自己找到合適的人,倒省了我的事啦?!闭f著笑了起來。 史志遠一朝得志,老鼠尾巴壓不住的往上翹:“煉師這是哪里話?史某豈是朝秦暮楚之人呢?”宋奇能看到的事情,他也看出來了,現在投資太子利潤才是最大、風險最小的。 梁玉道:“一事不煩二主,先生給了這樣一個好主意,還要請先生幫我一個忙?!?/br> “不敢,煉師請講?!?/br> “揭出去么,不外是那么幾個手段,不知選哪一種好呢?” 史志選胸有成竹,說得輕快:“找個人,寫張紙,將署名給涂了,字寫得潦草一點裝作一份奏本的底稿,隨便往哪個忙點的路口一扔。您接下來就等著雙方跳出來打吧,人一旦被激怒就容易暴露心里的想法,賢妃一方是不可能裝到底的?!?/br> “不瞞先生,我是個不學無術的人,才讀書一年,字還沒認全。不知道這份草稿的口氣要怎么寫?” 史志遠奇道:“要什么口氣?行文簡潔流暢就好了,越明白越好?!?/br> “那不一樣,每個人說話的口氣是不一樣的。穆士熙能做到禮部侍郎,文章一定很好的,那我肯定是寫不來的。還有筆跡,也要下功夫?!?/br> 史志遠抻直了細瘦的脖子,尖尖的下巴微微揚了揚,努力地吞咽下了一口口水。吸一口氣,仿佛有一只手在他腹內往后一拽,整個人像張被拉開了的弓。他的腰也彎了,頭也低了,肩膀也縮了,從骨頭縫里冒出來的冷氣把他給凍得直哆嗦:“是是是,在下去想辦法?!?/br> 【他娘的!誰才是最狠的那一個???我只想寫個假的奏章“勸”圣人??!】史志遠一直認為自己夠心狠手辣,沒想到清凈無為的道觀里還藏著這么一個狠角色。梁玉在他提議的基礎上修正了他的方案,一份性質改變了的方案,相當的穩、準、狠。她不等賢妃跳出來,直接把穆士熙揪到前臺。 誰不知道穆士熙跟賢妃合謀了呢?皇帝就是不信,你有啥辦法?——這是最困擾正人君子的地方。賢妃不可以有兩仨個談得來的命婦嗎?當然可以!所以她跟穆夫人見面有什么不對嗎?沒有! 梁玉不是逼皇帝做選擇,是讓皇帝自己選——你的妃子不是無害的,你打算什么辦?梁玉付出的代價呢?一張紙,一桿筆,一硯墨。擬稿的準備當然要他來做,史志遠道:“還請搜羅穆士熙的文稿奏疏,邸報上或許會有,但是不全。還有筆跡,請一個要選一個妥當的、不會泄密的人……” “這個我明白,這件事我來辦,不要攪了過年的興致,咱們都要準備,寧肯多花兩個月也要把它辦實了?,F在就只剩下一件事了?!?/br> 史志遠忙道:“但憑煉師吩咐?!?/br> “我要怎么樣才能經常見到先生你呢?”史志遠太好使了,梁玉恨不得把他給綁在身邊隨時問策。 史志遠連忙說:“在下就在觀門支個攤子代寫書信嘛,這里是女道觀,不方便男子進入的?!?/br> 梁玉連連搖頭:“不妥不妥,先生是我敬重的人,怎么能夠在外面風吹日曬呢?”將他上下一打量,“這身衣裳也不好,啊,呂師來了,庫里取二十匹錦緞,為史先生置裝?!?/br> 呂娘子捧著一疊禮單進來,笑道:“好。三娘,這是她們供奉觀里的禮單?!?/br> “等會兒再看,先安頓史先生。哎喲,那邊宅子也沒什么人伺候,給先生雇多雇幾個人吧。廚子要有、車夫要有、灑掃侍候的都要有,再來一個伶俐的小書童吧?!?/br> “好?!?/br> 史志遠不敢再拿大了,老老實實地說:“煉師對在下太好了,在下還是以為書信攤子就好?!?/br> “你是我請來編書的先生,當然要好好供奉啦?!?/br> “編、編書?”史志遠結巴了。編書可不是一件小事,首先,你得有錢,非常非常多的錢,不然雇不起人、連抄書的都養不起,然后是編纂過程中的種種花費,筆墨紙硯要花錢,編書要參考的資料更是一筆巨款,有時候有錢還買不來一些人家的珍藏。其次,編出了書來得有人肯定,這個就更不好辦了,水平不夠,罵的比夸得多,自取其辱。最后,最最重要的是,這是編書??!著書立說,凡讀書人,說起這件事情來誰不是心頭熱血澎湃的?! 梁玉不明白這人為啥這么激動了,按說史志遠不該是這樣的人,瞧一張老鼠臉都透出點正氣來了!文盲是不懂讀書人的志向的,好在梁玉會察顏觀色,智商不夠,情商來湊,又加了一句解釋:“不是現在,也不是什么正經書。別誤會,不是什么大事啊?!?/br> 史志遠稍稍冷靜了一下:“那、那是什么樣的書呢?” “就,弘道的吧。編成什么樣子,我還沒想好,您給我當個監工、監視……呃,監督?您要是有什么著作想編輯成冊的,我的書編完了,就手,就這些編書的人,接著給您打下手。怎么樣?”最后一句純粹瞎猜的。 史志遠感覺很幸福,幾乎要昏過去了,活似一只掉進米缸里的老鼠,連連點頭:“使得!使得!” “嗐,您以后發達了,自己編也行的?!?/br>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史志遠終于達成了喜極而泣的成就,著書,著他自己的書!這就是敲門磚??!一旦成書,他的名氣也有了,還愁別人看不到他的才華嗎?可憐他先前滿腹經綸的,要是安靜下來寫書,不說費用,餓也餓死他了。 名利雙收,史志遠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煉師對志遠恩同再造,請受志遠一拜。嗚嗚?!?/br> 【編個書而已,你至于嗎?看來編書挺有用的?!苛河襁B忙扶他起來:“先生何出此言呢?我也沒有別的本事,也無法立時使你顯達。只恐對先生不夠好,惹得先生不快,再不肯幫我了?!彼鋵嵏静恢朗分具h會不會寫書,就像她自己,自認也有點鬼主意,叫她寫書,她就只好出錢雇人去了。只是要史志遠做個監工,也給他掛個名,找個由頭讓他出入這里不被人懷疑而已。 史志遠哽咽道:“學生一定為煉師鞠躬盡瘁,死而后已?!?/br> 呂娘子眼看著老鼠精從“在下”變成“志遠”最后做了“學生”,心說,果然道士克妖精。 梁玉道:“呂師,勞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