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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事情是凌光惹起來的,他一個散官,要不要官,有什么大不了的?圣人一句話,又給他了。二郎呢?圣人真認為二郎做得對,就不會罰他了!追根究底,二郎不過是一個輕狂放浪?!?/br> 曠工不上朝是該罰的,懲罰的決定肯定會有,以蕭績的身份,桓琚再給他一個免予追究的法外施恩也是可以的。 大長公主也長嘆一口氣:“我們這是為了什么呢?” 蕭禮道:“阿娘毋憂,聽我慢慢說來。圣人厭棄皇后,并非是因為賢妃,圣人絕不是那樣的天子。也不是因為徐國夫人,一個無禮老嫗,她無禮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為什么現在這么明顯?仁孝太子在世的時候,圣人并不是這樣的?!?/br> 大長公主道:“三郎比大郎差著些?!笨纯词挾Y,心道,我家三郎比大郎也差得多。 蕭禮道:“只是圣人一直沒有想到,廢了皇后,會有小人認為他要立賢妃。更有一等心懷詭譎之人,妄圖去學呂不韋!擁戴三郎不是過錦上添花,吹捧賢妃卻是雪中送炭。廢后是國家大事,皇后沒有失德我輩自當力爭。除此之外還有一條不得不力?;屎蟮脑?,就是它會讓小人泛起希望,會動搖國本?!彼@話說得非??隙?,他對御座上的表哥也算是了解的。 大長公主性情驕橫火爆,卻也不是無知婦人,脫口而出:“穆士熙!” 蕭禮點點頭:“這只是一個開始,阿爹再事事都管,沒有穆士熙也會有石士熙、土士熙。所以,阿娘,您要好好勸勸阿爹。一時退讓,是為了長久大計?!?/br> 大長公主提出了最后一個問題:“你爹現在就是對付這個穆士熙,現在讓步了,多少人看著,他退不得了吧?” 蕭禮一笑:“圣人難道喜歡穆士熙?只是不想讓阿爹如意罷了。阿爹暫退一步,才能讓圣人把目光從阿爹身上引開。我們與穆士熙沒有恩怨了,提醒圣人穆士熙勾結宮妃妄圖動搖國本的時候,圣人才會相信。否則……” “你這么一講,我就明白了。等你阿爹回來,我就跟他說?!蓖?!這就退!大長公主比蕭司空還要果斷。認個慫又咋樣?熬過了這一陣子,不被侄子記恨了,有的是翻身的機會。就憑著力保東宮,三郎也不會忘了他們。 蕭禮道:“那,兒去面圣?” “等等!你那兩個傻弟弟呢?再都打一頓?”大長公主主動提起了另外兩個兒子,把大兒子叫回來是對的,大事上頭這樣一說就很明白了。 蕭禮道:“不要再打三郎了,阿娘對三郎何其疼愛?而今大加撻伐,大寒大暑身體容易生病,驟冷驟暖心也會病呀。等兒從宮里回來,好好與他聊聊,如何?” “好,依你?!?/br> “至于二郎,才是要罰!阿娘反而賞了他,這樣不妥。阿娘也不要朝令夕改,阿爹是要在家歇一歇的,就請阿爹教訓他好了。二郎這般輕狂,還當自己是風流少年嗎?真是皮癢了?!?/br> 大長公主見長子將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越看這個兒子越滿意,伸手在蕭禮臉上擰了一把:“哎喲我的阿姣真是娘的心肝寶貝兒?!?/br> 蕭禮的頭又紅了:“阿娘!兒去求見圣人了!” ~~~~~~~~~~~~~~~ 今天是蕭禮回京之后第一次進宮,宮殿還是舊時的模樣,地上鋪的石板也還是那個尺寸,幾塊格外鮮亮的散布其中。 【磐石尚且如此,如何一個朝廷呢?都說物是人非,其實物非人也非?!渴挾Y心頭涌上愁緒,【日子久了,磨壞了、踩裂了、不好看了的石板都要被換下去,何況是人?今日這滿庭青石,已非太祖、太宗時的舊物,可哪一塊地方也都沒有禿著。這朝廷,并不是非誰不可的呀?!?/br> 正正衣冠,蕭禮往兩儀殿覲見。 到了殿外,宦官先迎了上來:“蕭刺史且慢,圣人突然有了件急事,正在召見宋縣令?!?/br> “哦?” 宦官道:“就是,令弟與……” “哦!” 殿里,桓琚正在對宋奇發脾氣:“梁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朝上的火藥味極濃。今天桓琚沒有臨陣退縮,一個月了,他厭倦了這種爭吵,冷冷地看著朝臣爭論。今天的朝會便格外的長,直到所有人都餓得前胸貼后背,嗓子累得冒煙,他才扔下一句:“眾卿都說小人不好,我看小人好得很!不管是什么人,只要給他扣上小人的帽子,想怎么整治他就能怎么整治他了!” 皇帝一通發作,蕭司空帶頭跪下了。 蕭司空鎩羽而歸,照說桓琚應該是比較開心的。開心沒有一刻鐘,宋奇來求見了。宋奇只是個縣令,今天這場架他沒有資格吵。偶爾睡個懶覺,覺得神仙也不過如此的宋奇,被梁玉傳來的消息調到了宮里。 他在往宮里趕的路上打著腹稿,凌家的心思、梁滿倉的應對、桓琚的反應,以及此時鬧得這么大,估計不是京兆就是金吾已經得報到桓琚跟前了。得趕在賢妃前面! 他又比賢妃快了一拍。京兆尹是紀申,極精明的一個人,他最先向桓琚匯報了些事。作為一個不想投機的大臣,紀申對凌家無事生非也頗有微詞,朝廷穩定下來不容易,一旦東宮易主,不知道要有多少顆人頭落地、多少人家流放,怨聲載道而哀聲遍朝野。夠資格死去的,大部分得是有份量的士人,這是朝廷人才上的一大損失,是不能容忍的。 紀申的匯報就很有意思了:“凌慶父子引得眾人圍觀,臣使人探聽始末,道是往梁家演一回負荊請罪?!?/br> 桓琚只恨凌光不爭氣,聽到去梁家賠禮,并沒有生氣,還說:“算他明白?!?/br> 紀申嘆了一口氣道:“可把梁滿嚇壞了,當街嚇昏了?!?/br> 桓琚驚訝不已:“什么?” “大約是見到昨天才砸了他家的人今天這樣做,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他害怕了?!?/br> “梁滿還是這個上不得臺面的樣子,以后這樣的事情不要告訴我了,聽著就頭疼?!?/br> 紀申無語,默默退下了。 這個時候,宋奇趕到了。 桓琚沒有將宋奇與梁滿倉聯系到一起,以為他還有什么要事,召他到兩儀殿說話。行禮畢,桓琚問道:“你是有什么事要稟嗎?”宋奇是個縣令,沒有大事閑得慌進宮逛?他敢這么說,桓琚能把他撕了。 宋奇道:“圣人,臣滯留京中有些時日了,只等回縣。日子也定了,就在十日后?!?/br> 哦,辭行? 當然不是! “臣想,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點事做?!?/br> “十天?能干什么?” “再看看梁滿,臣看他不大像樣子。當初是臣調理的他,現在不忍心見他又活回去了,故而請命。臣是外臣,不敢擅自結交外戚,還請圣人恩準?!?/br> 桓琚就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