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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條活路吧!咱怕了你們還不行嗎?” 梁家在村里無人能惹,打群架一窩蜂的上。到了京城不興這么簡單粗暴的打法,可憋屈太久了,好容易撈到了個可以使勁兒撒潑的機會,一個比一個能哭,一個賽一個的聲高。梁家住的長樂坊本是一個官宦人家聚集的地方,說出去也是繁華體面的,今天被這兩家“外戚”一鬧,竟比東西兩市還要熱鬧。凡路過長樂坊的人都往長樂坊擠來看熱鬧。 兒孫哭了一陣,梁滿倉“吧唧”一下,一頭栽地上了。梁六郎大叫一聲:“爹嚇昏過去了!”梁大郎弟兄幾個一擁而上,把親爹抬起,腳底生風,把梁滿倉抬回了梁府。留下凌家父子被一干人等指指點點的圍觀,凌慶面皮脹紫,沒想到世上還有比自己不要臉的人。凌光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凌慶一個激零,看都不看兒子一眼,他也一頭栽了下去。 凌光也嚎一聲:“阿爹!”又罵跟來的仆役,“你們就看著?快些把阿爹護送回府,請個郎中!” 此時桓琚與他所有的重臣都不知道,長樂坊里正上演著一出不該出現在這里的鬧劇,他們正專心鬧著自己心中重要的事情。而京城里的升斗小民們則在這個時候,將長樂坊的一場鬧劇傳得沸沸揚揚。 京城很久沒有這樣的大笑話可以看了。 ~~~~~~~~~~~~~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長公主笑得不帶換氣的,邊笑邊捶手邊的小案,“虧他們做得出來!” “阿娘?!绷糁眺陧毜哪凶拥偷蛦玖艘宦?,口氣帶著薄責。 大長公主揉著心口,帶笑說:“哎喲,我們阿姣生氣了?!?/br> “阿姣”整個頭都紅了:“阿娘!” 大長公主的長子蕭禮,極得父母重視。他是大長公主生下來的第一個孩子,才生下來的時候看起來瘦且體弱,將父母嚇得夠嗆,為了將他順順利利的養大,什么辦法都想了。其中就包括了給兒子取個女孩兒名字——阿姣。 直到蕭禮長過了七歲,才徹底脫離了女裝,有了正式的名字。大長公主養活了這個寶貝兒子,付出得太多,愈發珍惜,阿姣這個小名也就一直保留了下來。 蕭禮早些時候被父親調到了京里,今天蕭司空上朝去了,他卻請了個假打算把家里好好理出個頭緒來。三郎知好色而慕少艾,并不是不可饒恕的大罪,打來打去,三打兩打將他打得越發珍惜與凌氏的情愛,豈不是自找麻煩?應該與他交心。三郎心里,父母還是最重要的、蕭家還是排在前面的。二郎就輕浮可惡了,這才是需要打的。 蕭禮原想要調教的是兩個弟弟,大長公主聽了梁、凌兩家的笑話之后笑成這樣,蕭禮就知道,根子還是親娘這里。勸一個大長公主收斂?其中的難度讓蕭禮心累不已。大長公主寵愛小兒子,但是肯聽大兒子勸那么幾句,也收斂了笑,對蕭禮道:“你沒看出來嗎?這群裝腔作勢的賤人遇到對手了。哎喲,梁家真是寶貝?!?/br> 蕭禮不滿地道:“阿娘以為梁氏做得好?這要太子殿下如何自處?使凌氏居于士人之上,已是禮樂崩壞。梁氏還……” 大長公主滿眼慈愛地看著長子:“你呀~我就是把你養得太好啦,眼里揉不得一點的沙了,見不得一點的不好。世上腌臜的事情那么多,不是你能看明白的。你看,今天梁滿要是不這么干,就讓凌慶進了他的門,接下來會怎么樣?別人我不知道,如果我要害三郎,一定會散布流言說梁滿驕橫,圣人還在就這樣威逼賢妃的父兄,一旦……” “阿娘!”蕭禮低聲喝止了大長公主,出了一口氣道,“我想求見圣人,請罪?!?/br> “你……” “阿娘,圣人的耐心一向很好的,不動手不是不憤怒啊。他上一次有這樣的耐心,還是翦除太尉羽翼的時候吧?那一次他耐心地等了五年,現在他只等了一個月?!?/br> 大長公主眼神凜冽:“你是說?” 蕭禮道:“一個月比五年,差得太遠了,小懲大誡免不了,情份還是會有的。這只是兒子的淺見,如果驚到了阿娘,就是兒子的不孝了?!?/br> 第55章 過于浮夸 蕭禮今年三十四歲, 桓琚登基的時候他已是個十來歲的少年了。他與兩個弟弟最大的不同, 就在于他的少年時代見證了父親與皇帝表兄合謀將那位以老臣自居的太尉連根拔了的全過程。那是他真正熟悉整個帝國權力中心的第一課。 這份經歷對蕭禮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以至于大獲全勝十五年后的現在,他還時不時將這段事情拿出來細細品味。他認為這是他一生中難得的財富,豈止勝讀十年書?正因這份反思,造就了他比兩個弟弟都靠得住的地位,大長公主夫婦也更倚重兒子, 有事就會想到他。 大長公主狐疑, 問道:“你真這么看的?” 蕭禮道:“先帝將太尉留給圣人的時候,難道是想給圣人添亂的嗎?必然是想要他用心輔佐圣人的。然而圣人厭惡他厭惡到十五年來再無一人有‘太尉’之號?!?/br> 大長公主神經質地敲著手下的小案:“這樣啊……”她不愿相信自己夫婦已經這樣危險了,更不愿意相信桓琚的心已經變了,但她相信長子。 蕭禮緩緩地說:“阿娘想想,圣人昔年對皇后如何,對徐國夫人如何?如今呢?阿娘以為, 是圣人薄情,還是徐國夫人過份?” “啪”大長公主一巴掌拍在案上, 站了起來:“他就這樣看我們嗎?” 蕭禮道:“阿娘要同圣人爭執嗎?兒勸您別這樣?!?/br> “你父親為他、為江山社稷、為他的江山社稷,cao碎了心、累白了頭。我可真是、我可真是……嗚嗚嗚嗚……”大長公主難過得哭了出來。當年那是多么的兇險??!真的要兔死狗烹了嗎? 蕭禮一撩衣擺,跪了下來:“阿娘、阿娘?!?/br> 大長公主擦擦眼淚:“你起來, 慢慢講?!?/br> 蕭禮依言挨著母親坐了, 緩聲說道:“阿娘也不必太難過,阿爹這些年確實勞苦功高, 底下的人都捧著他。開始是因為阿爹高風亮節, 后來就來了鉆營小人, 小人為了私利無所不用其極,太多的贊譽蒙蔽了阿爹的眼睛。不能不蒙蔽,如果不蒙蔽,小人何以進身?阿娘讀過么?鄒忌諷齊王納諫的時候是怎么說的呢?”【1】 大長公主沉下了臉:“你接著講?!?/br> 蕭禮道:“圣人只沉默了一個月,不是五年,別讓他再沉默下去了。就讓事情止在這一個月吧?!?/br> 大長公主道:“但是圣人還是向著二郎的?!笔捒兪橇P俸,凌光卻是免職,不管桓琚是怎么想的,有心人就能把這個懲罰曲解成是桓琚偏向蕭司空,大長公主也樂于接受這個觀點。 蕭禮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