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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就是這腦子不大好使,不會說話,你看現在,三言兩語就氣的教主動手打人……要是擱我來,這種事情是萬萬不會發生的。我幸災樂禍地看著雷旭磕頭磕地鼻青臉腫,心情突然就好了些。畢竟這家伙沒少抽我鞭子——雖然那不是他的本意,但我又不可能去怪教主,只能勉為其難地將鍋扣到他的頭上了……啥?不講理?廢話,我們可是魔教。46.總之就這么折騰了一晚上,等天蒙蒙亮了,里頭也終于消停下來。我看著他們一個個頂著老大的黑眼圈從里屋出來,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采陽補陰……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魔教的大名叫拜月教,武功自然都是屬陰的路子,其中以教主秦非月的冷月神功為首,那才真是至陰至純,導致他身上的體溫都要低于常人,冰冰涼涼的,摸起來像一塊冷玉。他十八歲那年練功出了點岔子,差點走火入魔,還是我從死牢里挑了好幾個死囚出來給他吸取陽氣,可就是這樣,他也煞紅了眼,六親不認的見誰都打,我仗著他神志不清左閃右躲,最后還是沒挺住,挨了一下。我被那一掌打沒了半條命,在床上躺了兩個月,秦非月沒來看過,只是讓于煉親自照料——那時候我以為我是個命硬的,現在看來,卻是把壽命提前透支了。不過從那以后,秦非月再練功都是閉關,把自己鎖在誰也打不開的密室里,一關就是把個月。有時候我還真挺擔心他死在里頭,尸都沒法收。47.尸體起床的時候都到中午了,拉著我這么個人形大風箏在院子里晃蕩,那叫一個活蹦亂跳的,看著我都來氣。距離被于煉救回來已經過了一個半月,內傷養的差不多了,外傷也基本愈合,就是脖子上還纏著繃帶,襯得臉色不大好看。雖然我全身上下傷疤不少,但擱誰也不想在脖子這么顯眼的地方留下一道,仿佛腦袋插不穩,時刻會掉一樣。雖然這已經不是我的身體了,但畢竟用了二十幾年,也怪舍不得。秦非月似乎也舍不得,因為他看著尸體的時候,偶爾也會流露出那么一絲絲的懷念,我不知道他在懷念什么,姑且就當是在想我。嗯,我知道自己想得挺美的,反正人都死了,做做夢也無妨。第7章48-5748.之前談到過,尸體出不了院門兒,因為他不會武功,出去了也是被宰的。他宅著,一連帶著我一起,他還能調戲調戲侍女,我最多在房間里飄來飄去,娛樂一下自己。媽的,同樣是被軟禁的,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我惆悵地坐在柜門上,沒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整個人都霉了。用我殼子的沒上進心,整天只知道吃飯打盹抓蚯蚓,已經死了的我空有一顆勤奮好學的勁,卻找不到地兒使,你說憋不憋屈。哦,就在我腹誹的功夫里,侍女jiejie已經把尸體反調戲了……畢竟是魔教出來的,哪個下山不被人叫做妖女,就尸體那薄臉皮,三言兩語地就給繞進去了,這會兒說話都結巴,看得我直翻白眼。他媽的說不過你不會做???抓過來往嘴上啃兩下,比說什么都管用。我不想懷疑他下邊有病,那是懷疑我自己的身體構造。他是腦子有問題。49.腦子也是我的?反正又不是我在用。50.不過這個問題,倒是讓我想起了魔教歷來的特色。在我們這兒,沒有什么童子功一說,都是盡早把身給破了,然后學習采補之法。采補之法叫攬月神功,有兩種使用的方法,一種就是一巴掌拍上天靈蓋吸,這種用起來比較方便,不用脫衣服褲子什么的,但也有一定風險。比較萬一逮到的是個三貞九烈,你還得防著不被他掙開了……所以,我們一般事先都綁起來。至于第二種,自然就是最為世人詬病的,需要脫衣服褲子的那種。這套功法的精髓掌握在教主一個人手里頭,我們這些下人只略懂皮毛,用是能用,但效果沒人家的好。我一般不好這個,偶爾拿來嚇嚇人,畢竟直接把人吸干什么的看起來挺嚇人,而且在內力耗盡的時候救個場也很方便……就是在這之后,需要花時間去消化調理。然而這第二種用法,是在陰陽交合間以氣輔佐,俗稱雙修,效果可比簡單粗暴的第一種好太多了,只是我從沒用過,就連二十歲那年上頭撥下來的一個女性死囚,我都很溫柔的把她掐死了,然后在床上打了一晚上的坐。51.我從沒對外說我過是個斷袖,畢竟這種事情無傷大雅,我除了對女的硬不起來外,親個嘴兒拉個手摟摟抱抱不做到最后一步還是可行的。魔教雖是惡名在外,可也并非都是面目猙獰的糙漢,形象這種事情是要用心塑造的,比如我這個左護法,雖然下手狠辣心腸歹毒,卻也有個風流的名聲……你說長得好就是占優勢,同樣是人,有些事情我干起來就叫風流,換做馮平輝,就成了下流。馮平輝是之前提到過的堂主之一,管轄工臨堂的,這個堂主要是負責防衛任務,研究機關暗器等等,反正是個不用出頭露面的差事,比我們這些整天東奔西跑的輕松多了。52.然后總所周知,他是個變態,是個帶著青銅面具的變態。而且在魔教這種滿地都是變態的地方,他變態的還比較標新立異,清新脫俗。他喜歡看別人雙修,最后幾下的時候再換上自己。我不知道他以前是受過什么樣的傷害,我只知道比起他,我喜歡男人這點都算不上什么事兒。而且馮平輝雙修的時候還喜歡不戴面具……之前我說他下流,就是因為這個。我要是他,我就把那面具烙臉上,這輩子都不摘下來。53.你問我怎么知道?有一回我請教他新機關的使用功能的時候無意撞見了。當時的場景異?;鸨?,具體我不想闡述,我只記得他聽到動靜回頭的那一瞬間……哎呦,想起來都辣眼睛。害得我問完事兒后,回房間照了一個時辰的鏡子。54.你說教主?那時候他在閉關,生死不明。我照完鏡子還得給他準備后事,忙死了。55.在這兒扯了大半天的,尸體也累了,吃了送來的午飯就睡下了。趁著他打瞌睡的勁兒,我看著那侍女出了門,直直往教主的房里走去。我倒是想跟進去來著,結果距離不夠……我要是會托夢了,第一件事就是讓尸體給我把風箏線放長點。什么叫就這點出息,是我只有這點事兒能干了,不然你再給我找點活來?現在這處境,我連聽個墻角都不安分,我容易嗎。56.話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