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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納悶。 明明說看不得女生做這些事的…… 怎么到她這就換成助理了。 ☆、75 時溫走到角落沒人的地方才接通電話。 “喂,有什么事嗎?” 方書那邊沉默了一會, “能來咖啡店聊聊嗎?” 時溫語氣平淡, “我想我們沒有什么好聊的?!?/br> 方書:“關于陳少的事?!?/br> 時溫手指縮了下, “我跟他已經沒關系了?!?/br> 方書只說:“明天下午四點, 我在306包廂等你?!?/br> 時溫斂眉, 掛斷電話。 回去時,時溫發現陳遲已經離開了。她愣了會神,看到地上的礦泉水,拿起喝了一口。 勞斯萊斯平穩行駛, 南都夜景快速閃過。 陳遲陷在靠背上,低垂著眼, 看不出神情。 宋騰從后視鏡看了眼。 一般是真的有煩心事遲總才會這樣。 但遲總沒說,他也沒立場多問。 好一陣死寂,后座的男人慢慢開口。 “宋騰,你覺得我優秀嗎?” 宋騰:? 這是什么問題。 忍著怪異,他回道:“遲總你很優秀。年僅二十五就有了自己的跨國公司, 且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br> 陳遲后腦勺靠著椅背, 下巴微抬, 下頜線繃緊, “你覺我剛剛擰瓶蓋的行為怎么樣?” 宋騰干咳一聲,“很有紳士禮儀?!?/br> 陳遲將頭轉向窗外,不再說話。 七年。 七年前,她為了家人輕易拋棄他,她囑咐他要好好活著。 七年后, 他好好活著,沒死,成為了讓長輩夸贊,同輩羨慕的存在。 所以他回來了。 他足夠優秀,足夠有能力保護她,不讓彼此再陷入當年的無力掙扎。 當年,她一直希望他能夠多交朋友,待人友善,對女生也不總是漠然無視。 如今,他都做到了。 他變成了她喜歡的樣子,可為什么她表現的那么無動于衷。 陳遲煩躁地皺起眉,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明天下午見個面?!?/br> 電話那邊傳來嘈雜的音樂聲,沒一會,靜下來,“喂,阿遲,什么事?” 陳遲重復,“明天下午見個面?!?/br> “你別逗我了,我人在國外呢!” “不來你這輩子都別想回國了?!?/br> “得!我怕你了我靠?!?/br> - “你逗我呢你把我喊回來就為了一個女人!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下午原來要去談一個上億合同?!” 安靜雅致的包廂被一聲嘶吼打亂了平靜。 陳遲端著咖啡杯,突然覺得咖啡都因這聲吼不好喝了。 邵珩氣得臉都紅了,面前的男人卻看也不看他一眼,眉頭微皺盯著手里的咖啡杯,絲毫沒理睬他。 邵珩氣笑了,坐到沙發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行,反正是公司的合同,你是大總裁,沒談成最吃虧的是你!” 陳遲最終嫌棄地將咖啡杯推開。 宋騰了然,吩咐服務員換一杯。 “我已經談成了?!?/br> 陳遲拿起濕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修長的手,語氣平淡。 邵珩傻了,“什么?” 陳遲抬眸看他一眼,“昨晚視頻聊天談妥的?!?/br> 邵珩:“……” 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叉。 旁邊宋騰在憋笑。 邵珩瞇眸,目光掃射他,“笑什么你個死基佬!” 宋騰瞪大眼,“什么?你說我什么?” 邵珩不再看他,打小報告的語氣對陳遲說:“阿遲他就是個基佬,你小心點!” 陳遲面無表情。 基佬? 那是什么? 宋騰氣得想打人,這男人什么都不知道瞎逼逼什么。 他氣不過,也不怕陳遲在場,抬手舉到邵珩面前,“看好了,這是我訂婚戒指!” 陳遲一頓,瞇起眸,“你要結婚了?” 宋騰臉色有些不自然,站好,“是的遲總,兩個月以后,我打算這幾天跟您說呢?!?/br> 陳遲盯著他中指上的戒指,眉頭緊鎖,“你才幾歲就結婚?” 宋騰:“……我今年二十七了啊。我不會影響工作的?!?/br> 陳遲抿唇。頃刻,又語調質疑地問:“你?要結婚?” 宋騰:“……” 這語氣,怎么給他一種“你怎么會有人要”的感覺? 邵珩笑了,“他不是覺得你不能結婚,他是在質疑自己為什么比你晚結婚,哈哈哈哈。得,我都來了,阿遲說吧?!?/br> 陳遲:“……” 邵珩揚眉,“你不是說那女人當年拋棄了你嗎?現在你變得這么優秀,有錢有顏的,她有沒有后悔?” 陳遲目光冰冷,“她不會因為我的錢和顏后悔,她不是膚淺的人?!?/br> 邵珩一噎,“還護短……哦我知道了?!彼坂托Τ鰜?,“你的意思是,她理都沒理你是吧?” 陳遲黑著臉,“你之前說,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人回來了她就會問我要聯系方式?!?/br> 邵珩撓撓頭發,“我也沒想到弟妹這么不膚淺啊。嘖,當初讓你多談幾個,你偏不,理論哪有實踐來的快?!?/br> 陳遲:“別說廢話?!?/br> 邵珩揚揚眉,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當初是她拋棄的你吧?所以你更不能上趕著熱臉貼人冷屁股。你盡管散發你的男性魅力,盡管撩她,但是,別表現的對她興趣很大。等她被你撩動了,你再適時表露自己的心意。不然她就覺得你七年還沒忘了她,再優秀也沒什么挑戰,不刺激,下次她還能輕輕松松放棄你!” 陳遲從牙縫里逼出一句,“我回國前,你說的就是這段話?!?/br> 邵珩詫異,“沒用?不至于吧,哥們你這顏值出去轉一圈就能撩暈一群好么?” 他沉吟片刻,總結,“那就是你不夠撩,你得再撩狠點!不過記住,是散發自己男性魅力,不能表露出太多愛意,你得若即若離的,勾的她心癢癢,讓她再也離不開你!” 陳遲聽到“讓她再也離不開你”,眸色微深。 - 走廊盡頭的包廂,時溫已經來了好幾次。上一次還是在三年前,她向方書詢問陳遲的情況。 三年沒有那個人的消息,也就這么過來了。 時溫推門而入。 “要喝什么?”方書見到她站了起來。 時溫搖頭,語氣疏遠,“我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