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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當時才十五、六歲的男子身形比較瘦,但長年勞作緞煉還是在他身上留下健康穩重的痕跡。兩條勻稱的長腿從褲筒里分別抽出來,然后站直,提起一桶水繼續從頭澆上身體。清澈的水珠迅速滾落,銀白的月色點綴濕透的他的身體如同在散發盈盈光芒,美得極致。燁華莫名就覺得身體發熱,不是天氣造成的那種悶熱,而是從心底傳來的心癢難耐的熱。他一直在看,忘卻一切地看,屏著息,靜靜地看。他不知道自己當初是什么表情,他只知道,那一幕此后如同夢魘一般,總會時不時出來糾纏他,折磨他。那個人最終擦干身子換上干凈的衣服離開了,而他也莫名失落地慢慢轉過身,可這一回頭,卻嚇得當時的他在大熱天里出一身冷汗。秦宜像個幽魂一般,靜靜佇在他的身后,眼睛微垂,不知道來了多久,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當時的他在瞬間想到了很多事情,包括那條最后成為一道菜的小狗,想到那個人可能會死,他頓時起了殺心。秦宜發覺了,他甚至沒有動一下,只平靜地道:「皇上,您若要小的死,小的絕不反抗。但小的再怎么說也是太后派來的人,事后太后知曉,定會徹查此事,屆時,真的是誰都逃不掉?!?/br>「你在威脅朕?」「不,小的是想告訴皇上,請您相信小的,小的絕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br>不管信是不信,當時的他只有一個選擇,不能直接殺死秦宜,畢竟他說的是對的,秦宜是太后派來的人,他一死,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當時他只有八歲,是一個沒有皇權,更被兩個女人cao縱在手中的傀儡,從來都是默默承受的他,那一刻,覺得寒意襲身。他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秦宜,第一次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痛苦和悲哀。秦宜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也是這件事情后,他漸漸開始相信秦宜,他也逐漸開始培養自己的親信和暗衛,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在任何人都發現不到的地方。等燁華自往事中神游回來時,朝堂之下,眾大臣還在一句一句,臣以為……臣以為……隆慶帝忍無可忍,大喝一聲:「全給朕住嘴!」滿朝文武頓時鴉雀無聲。隆慶帝指著他們罵:「你們一個一個除了臣以為還會說些什么!廢物!飯桶!國事當前,朕需要你們提些能夠用上的利國利民的建議,你們可倒好,主意沒有一個,意見反倒一大堆,減去農戶一部分稅收怎么了,就算這些是祖制,但若不符合當今的國情就得改!你們是不是怕稅收減少了你們就賺得少了!」底下的諸位大臣一個個被他罵得灰頭土臉,垂著腦袋懨懨一氣,看得隆慶帝更是氣從中來,一句退朝直接拂袖離開。走出殿外被冷風一吹,年輕的皇帝頓時冷靜不少,他迫切地需要一些有用之材來幫肋出些治國良方,而且這些人要和后宮的那兩個女人毫無關系,可目前……隆慶帝閉目疲憊地揉一揉太陽xue。平安提過的鄭容貞似乎是一個人才,雖然聽平安說他是個瘋子,但每次提出的建議都在點上,讓人不得不在意。隆慶帝覺得他得找個人——或者親自去看一看。回到寢宮前,聽到秦宜說平安還在睡,知道他還在寢宮里,原本焦躁的心頓時變得輕松。推門快步走進去,果然看見趴在床上熟睡的人。睡在床上的人比起皇宮的妃子和男寵來,實在算是平凡無趣,個性又愚笨木訥,可是竟讓他從八歲起一直在意至今。自從被秦宜發現以后,他一直強烈地克制自己不去看他,卻怎么也按捺不住思念他的心。他十三歲在太后的安排下,和一個受過訓練的美麗女人有了關系。當時的他任由這個女人挑逗都沒有欲望,可是這個女人背過身去褪下衣物露出光潔的背時,頓時讓他想起當日月夜下那具矯健的身軀,下身立刻硬了。情欲迸發的同時,他明白了一件事,他對那個人,從來都不是單純的思念。嘗試了欲望卻從來都不能獲得滿足,更多的時候,只有腦海里想起那一幕才能提起興致,也更是強烈地想要得到那個人。在終于品嘗到他的味道時,他才真正知道,身心獲得滿足是多么暢快淋漓的一件事。不再是單純的發泄,更不再是為了留下子嗣而隨便應付,那是真正的滿足。然后從此食髓知味,更加迷戀。在想著這些事的同時,手已經慢慢扯下蓋在平安身上的棉被,呈現在眼前的是留下點點痕跡的麥色背部,昨夜已經狠狠疼愛過這人,導致他直至現在都仍未醒來,可是現在,他又想感受他了。想起這人今天輪休,皇帝最終還是決定滿足自己,扒下身上的龍袍和帝冕,爬上床整個身體覆在他的背上,抬高他的一條腿,輕輕揉捏他rou多的臀部,再慢慢分開露出里面紅腫的xue口,摸了一下,從中還會流出昨夜縱欲過后的證明。隆慶帝沒有多少猶豫,掏出自己早已勃發的欲望直接插入他柔軟濕潤的內部,感受片刻,卻緩慢而溫柔的抽動起來。宋平安是被搖醒的,醒來后眼前一邊搖晃,身后微微刺痛和無比酸痛,掙扎后才發現,皇帝還深埋在他身體里,比以往都還要溫柔地掠奪著。「皇上……」宋平安不由得叫出來,只是聲音早已叫啞,變得沙嗄難聽。「平安醒了?!乖缇椭浪褋淼幕实鄞丝滩磐O聛?,抬起上身,親親他的臉,握緊他的腰,繼續攻占他的身體。「夠了……」全身難受得厲害,從昨晚起就不停求饒的人還學不乖地繼續求饒。「不夠、不夠?!?/br>是的,不會夠,永遠不夠,一放手,身體立刻變得空虛,是你讓我產生這樣強烈的欲望,你需要用一生甚至永生永世來補償。皇帝空出一只手緊緊握住平安抓住床單的右手,然后陷進指縫中,與之相互糾纏,在情欲越衍越烈的時候,握得更是緊密。身體被持續堅定有力的侵犯,還沒完全清醒的意識眼看又要陷入黑暗,這時右手傳來疼痛,意識便因此而恢復了一些,視線移至與皇帝相握的手上,自己偏黑的皮膚和皇帝潔白如玉的雙手糾纏,形成一幅奇異的畫面。宋平安莫名地就想起昨天的事情,皇帝把他丟往床上,赧羞交加的他欲從床上爬下,可看似纖弱的皇帝仍然輕易便攔截住他所有的退路。無路可逃的他只能焦急地跪在床上,不停地求饒:「皇上,請您放過小人吧,小人長得丑,又不懂得伺候,實在是……實在是沒有辦法……」皇帝沒有正眼瞧他,慢條斯理地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物:「你長得怎么樣,朕有眼睛看得見。至于能不能伺候,是朕說了算?!?/br>「可是……可是……」「怎么,難道是你不想伺候朕?」皇帝一把扯開綁在腰際的帶子,同時斜過去一眼。「小人、小人……」見皇帝身上的衣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