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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斥著,將已經探出的手臂默默地收了回去。岳圖見面前的鄭昂被白朗兇得欲言又止,有些好笑道:“別在意了,我知道你也是被別人控制了意識海?!?/br>鄭昂聞言明顯安下了心,不好意思道:“那我們下學期還能做搭檔嗎?”岳圖愣了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而白朗卻全身僵直,他死死地盯著岳圖的臉,不愿錯過他每一個表情,認真地等著岳圖的回答。見岳圖滿臉為難,白朗不耐煩地抓住鄭昂的肩膀,將他往外推。“他下學期的搭檔是我,你死心吧?!?/br>感受到白朗的不悅卻仍不死心的鄭昂,急忙道:“等下!我...我話還沒說完?!?/br>白朗聞言停下了手中的力道,擺出一張有話快講的臭臉。鄭昂卻一改之前莽撞的樣子,突然莫名臉紅含羞起來,他看了眼一旁的白朗,似乎還猶豫著要不要有外人在的時候開口。白朗收到鄭昂像是要清場的眼神就有些不悅。鄭昂紅著臉,畏畏縮縮地道:“我聽他們說,似乎我當時犯了結合熱,做了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抱歉,如果是真的,我會負起責任的!”岳圖聞言驚呆了,還有點無奈,雖然當時他幾乎都處于昏迷之中,但身體有沒有被侵犯稍微感覺就能清楚,剛想安慰鄭昂說你其實搞錯啦,他們胡說的,結果他話還沒說出來,一旁的白朗反應比他還大,白朗竟震怒地上前抓住了鄭昂的衣領,聲音低沉可怕的像是要置人于死地:“你再敢胡說一個字,我就打斷你另一邊手臂?!?/br>鄭昂身高只比白朗矮上一點兒,可平日氣場就輸上一大截,他被白朗陰沉到駭人的眸子嚇得一慫,就見白朗突然抬起手臂指著大門道:“你他媽想得美,出去!”自從岳圖出事之后,白朗的情緒就不太穩定,何況面前的鄭昂說出了這樣不可思議的話來。他們都是對岳圖造成過傷害的人,因為六年前的事故,白朗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允許自己與岳圖靠得太近,他怕自己又會在無意間傷害到岳圖。即使他喜歡岳圖,本能的會想要靠近,但他卻一直克制住這樣的沖動,就當作對罪孽深重的自己的一個懲罰。而面前的鄭昂呢,他憑什么像個沒事人一樣就輕易的和解了又說出這樣的話來。仿佛就像自己每天守著的兔子,即使饞的流口水也舍不得吃,可現在呢,不知道哪兒冒出來條野狗,舔濕了點兒兔子毛,就食髓知味地揚言要叼走他的兔子。面前的白朗面色陰沉的嚇人,像是被人搶了老婆一樣,鄭昂整個人都是懵的,只聽一邊病床上的岳圖著急地叫著白朗的名字,在勸說著什么。可一點兒用都沒有,在暴怒中的男人根本沒聽見。他用力到全身肌rou緊繃,幾乎將同樣高的鄭昂給提離地面。“滾!”一聲怒吼將鄭昂嚇得逃也似得離開了病房。“你一直袒護他,什么意思?”“你就這么想跟他走?”第19章“你就這么想跟他走?”還沉浸在憤怒與吃味中的白朗目光陰沉的可怕,他步步逼近了病床上的岳圖。岳圖的眸光有些閃動,輕輕嘆了一口氣。看到岳圖的舉動白朗頓了頓,才瞬間反應過來他此時有多不正常,變得幼稚又較真。軟弱又暴躁的自己實在是太難看了。他閃躲著別過頭去,仿佛一只認錯的大狗,喪氣地垂著頭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悶聲朝著岳圖道:“別就這樣輕易地原諒那些傷害過你的人,知道嗎?”岳圖聞言一愣,他意識到白朗所說的“那些傷害過你的人”之中也許也包括了白朗他自己,此時的岳圖才深刻地意識到白朗至始至終都沒有原諒過他自己,甚至白朗他已經猜測到岳圖回想起了六年前的事情,從而變得更加的焦慮和自責。想到此,岳圖的心里又是酸軟又是無奈和心疼。他安靜地看了白朗一會兒,下意識地探出了那唯一能活動的手臂,抓住了白朗的手指。而手上冰涼的觸感讓白朗回神,他剛一抬頭,一個帶著涼意的吻就落在他的唇間。白朗震驚的眼睛都睜大了,他的大兔子竟主動地咬上了他的唇。岳圖像是安撫似得用他綴著美人痣的鼻尖輕輕碰了碰白朗高挺的鼻梁,輕柔地摩挲了起來,他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令人鎮定的魔力。也許此時的岳圖已經不再是向導了,但那種能令人感到安定的力量仿佛與生俱來,像是刻進了他的骨髓里。白朗被岳圖繾綣的親吻激得全身發熱起來,甚至以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都要在岳圖給他的親昵中顯現出來。他的眼神更加暗沉,帶著點兒難言的欲`望,他反守為攻地捧住了岳圖的后腦,將岳圖侵略他的舌尖推回了它原有的位置,甚至更加深入。他想,岳圖對他的吸引不只是向導素的天然影響,這份愛也不只是向導和哨兵之間的特殊感應。呼吸相聞之間,一場安撫的親吻結束。岳圖的眼里似乎有水光,他近在咫尺地抬起那雙好看的眸子去望進白朗的眼里,抬起手輕輕捧住白朗硬朗的臉頰,像似哄誘似地道:“那我不原諒鄭昂了,我只原諒你?!?/br>面前突然變得又任性又迷人的岳圖幾乎讓白朗的心臟停跳,考慮到岳圖的身體,他深吸了一口氣,才穩住了想要將面前的大兔子按進床里狠狠欺負到哭的想法。白朗正感動著,突然余光一瞥,一抹鮮紅映入他的眼中。原來岳圖還抬著輸液的那邊手,位置太高已經血液回流了!他眉頭一皺,一把抓住岳圖的手老老實實地給他塞回被窩,冷聲道:“別亂動,你血回流了?!?/br>岳圖見瞬間黑臉的白朗,愣了一愣,一臉傻氣地笑道:“哦,知道啦?!?/br>晚些的時候,來了一個岳圖的老熟人。藺蘊捧著束鮮花從門外進來,身后跟著的顧論大包小包的雙手提滿了食盒。昨天岳圖出事之后,藺蘊就從顧論那里得到了消息。看見藺蘊這么擔心他的好基友岳圖,顧論當天就出發去臨市把藺蘊給接了過來。“阿蘊!”此時的大兔子幾乎是喜出望外到眼睛都亮了起來。“圖圖,我給你帶了你喜歡的胡蘿卜玉米粥?!碧A蘊明明是個哨兵卻長相斯文,細心地將熱粥分出小碗的時候就顯得特別溫柔體貼。岳圖饞的眼睛都直了,他似乎特別親近這種類型的哨兵,這讓他想到他那個同樣是哨兵也同樣溫柔的老爸關適。白朗見大兔子亮閃閃的眸子心里非常不爽,他眉頭緊皺,也不知道那人是在饞人還是饞粥,他將手探入被窩里,不著痕跡地捏了捏岳圖因為輸液有些冰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