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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遞給我。我右手在輸液,左手都是薯片油,有些費力地給手機開機。“對了,你怎么想找我陪你看首映式了,你們家王將呢?”“軍座說他身體不適,在家休養呢?!?/br>“哦?!彪S心應著,我手機開了。好家伙,十來個未接來電。有幾個是老蕭的,剩下的是殺手大大的。我給殺手大大回了個電話,畢竟是美人,待遇肯定不一樣。安以樂接電話還是很快的,在那邊問我,“你昨天去哪了,電話怎么突然沒信號了?”“你的定位儀也沒信號?”“沒有?!?/br>“好的吧?!?/br>“你讓我幫你查的張靖澤……”“我在給你打電話之前,把線索都發短信給你了?!?/br>“恩我知道,我把查到的內容發你郵件了,你hotmail的那個郵箱?!?/br>“太快啦!”我激動地坐起來,“我的好殺手大大,你太professional,為了提升您的工作體驗,等你殺我的時候我一定擺個好姿勢!”“恩,你是個不錯的客戶,我也會選把好刀,給你貴賓級的客戶待遇?!?/br>就這樣,我們掛斷了電話。我是真的低估了安以樂的職業水準,沒想到一個晚上就查到了我想要的全部內容!用手機登陸了郵箱,雖然郵件很長很全面,但由于我早就料到事情會是這樣,所以這封郵件我草草掃一眼就全懂了。安以樂的郵件證實了我的猜想,我連忙去拔手上的輸液管。“干什么,還有大半瓶呢!”老蕭拉住我。“你還記得上次酒店樓上那個兇殺案嗎?”我對蕭堯講。他點了點頭。我慢條斯理地拔掉輸液管,下床穿鞋,“這是起連環殺人案,我知道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是誰了,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我都得去阻止他?!?/br>作者有話要說:我之前說是個群像系列以下是關于殷陶小槑故事線的文案青年恐怖漫畫家殷陶小槑在他第一部作品完結的慶功宴上失蹤了。他醒來時,被周遭的靈異鬼怪纏身,怕什么來什么,這才得知進入了自己創作的漫畫世界。而他竟然是那個臭名昭著作惡多端最后慘被主角隊弄死的大反派。作為復活的大反派,他將如何在他想什么來什么的世界里干掉自己心愛的男主角呢?第33章下樓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一個身影。S縣的記者jiejie。今天天氣溫度驟降,她一個人站在醫院的露天長廊。我把手中的外套攤開,給她披上,“你怎么會在這里?”她呆滯的眼球輕輕晃動了一下,這才抬頭看向我。“出什么事了?”我問她。“我那個……一個記者前輩他……”她斷斷續續地說著。我打斷她,“是不是姓佘?”她點了點頭,眼神里透露著恐懼,看來是回憶起了可怕的經歷。“好了好了,不用說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蔽野矒崴伊艘粋€椅子坐好。我自己也往長椅上一癱,身體沉沉的。雖然昨天的傷勢被治愈了,但是畢竟元氣大傷,不痛但是很累。老蕭在旁邊拍拍我,問我到底要干嘛。我搖了搖頭,累得不想說話。記者jiejie口中的記者前輩姓佘,正是我所查到的那位連環兇殺案的下一個目標。我晚了一步。不過,這里是醫院,這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個佘記者還可以搶救一下。“他在哪個病房?”我問記者jiejie。“還在手術室?!彼龖?。“哦,那我下午再來看看?!闭f著我站了起來,“那個……記者jiejie要不要一起去吃個中午飯?”吃飯的時候,記者jiejie的情緒平復下來。她告訴我,這個佘記者就是她此次出差要來見面的記者前輩。倆人都是負責這起連環殺人案報道的記者,為了工作上的事情,記者jiejie今天一早就去佘記者家里拜訪他。她說當時她發現門沒鎖,敲了幾下沒人應,就偷偷把門開了一個小縫往里張望。佘記者那時正帶著耳機,站在梯子上換燈泡。然后當他注意到門被打開了,把他嚇了一跳,就從梯子摔下來了。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就在他從梯子上跌下的一瞬間,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擊打在天花板上。頓時血花四濺。因為佘記者掉下來的時候,身體傾斜,所以那股力量沒能打中。不過還是廢掉了他的右臂。記者jiejie當時都嚇得呆住了,完全不明白眼前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你看清楚兇手的樣子了嗎?”我問。她猛搖頭,“根本沒有任何人!”“那作案手法你有頭緒嗎?”“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沒有,我只是覺得當時記者前輩周身的空氣有些模糊……呃……就是我們平時看火焰上的景象,和周圍的空氣不一樣!然后嘭的一聲!”“然后……”“然后前輩他那時正好梯子踩空,掉下來了,所以只有右臂和右胯受傷,不然肯定……”“所以你覺得這起事件和連環殺人案是一個兇手干的?”“這是我第一次……目擊現場。太……太……血腥了?!?/br>“沒事沒事,都過去了。佘記者現在在醫院,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好好吃飯?!?/br>我嘆了一口氣,疲憊不堪地靠在座位上。真累。吃過飯,結了賬,記者jiejie說下午要去一趟電視臺就走了。老蕭又把我架回了醫院繼續輸液。醫生說我發燒了,度數還挺高,我也忘了是多少度了。我只覺得頭暈,口干,眼睛疼,渾身酸痛不想動彈。廢話,今天溫度降到十度以下,大半夜給人家丟大馬路上能不感冒嘛!太不憐香惜玉了某位同志。蕭堯低頭在一旁打psp,問我,“你知道兇手是誰了?”“恩?!?/br>“那你怎么不去告訴警察叔叔?”“哎?!?/br>老蕭也學著我的樣子嘆了口氣,“哎,和你聊天太難了,能不能講明白?”“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