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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經歷——在我讀過的那一半兒本子里,小秋和我一樣,都還是個小姐身份,都還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也或許是因為,我們名字中那個共同的“秋”字。 江盛秋,我的名字。 據說是因為我出生在盛秋。 當年,他們把所有好東西都給我。從小到大,他們不強迫我做任何事情,從我的出生好像就是一場浩大的盛事——但畢竟是秋天,就算再繁盛,也掩蓋不了將要一步步走向衰落的事實。 這個姑娘,這個戲本中的叫做小秋的姑娘,也擁有這個可憐的名字。 后面的劇情,我不用看也能猜個九分。大概是家道中落或者是被什么小人陷害,從世家小姐直接跌到谷底。和青梅竹馬的將軍不得不分離,演一出有情人成不了眷屬的凄美故事,搏觀眾的眼淚。 這劇情一點也不新鮮,我都不知道自己演了多少次了。但以前所有的相似劇情中,我演的都是類似將軍的那個角色。 畢竟真讓男子女子同臺演戲還是會被人詬病,就只能讓女子硬著頭皮上了——演的不倫不類倒是真的。 終于有一次,我也能本色出演一回。我也想試試,想證明方輯給我下的那個定義是錯的。 但那畢竟是方輯說的,他那么篤定的。 真煩人。突然有點想念以前的日子了。但以前的日子是什么樣來著?家里旁系的幾個姐妹有事沒事的來找我的麻煩,自以為聰明的給我使點兒絆子,她們樂呵呵的,我看著她們也樂呵呵的。 大哥沒事總皺個眉頭,特別愛說教,每次看到我一身臟兮兮的樣子就總要苦口婆心的勸我一番,雖然他也知道我聽不進去。他的說教大概是已經形成習慣了。 三哥比我大三歲,是家里和我年齡最近的。他滿世界地搜羅稀奇古怪的東西給我,在我出去玩兒的時候給我打掩護,給我準備防身的東西。 這大概是最尋常的家族配置。 沒錯,我前多少年的生活,就是一部宅斗史。每天幾乎都重復著前一天的生活,即使我經常跑出來亂逛,也沒什么新鮮的。 直到我遇到方輯。 直到后來發生的那些事。 我還是靜下心來把本子認認真真看完,基本不出我所料,只是沒想到這個叫做小秋的姑娘最后竟然不是和將軍糾纏到死也不是為成全他默默離去,而是接受了一個無名學子的追求,放下這些恩怨過日子去了。 過程極盡狗血之能,結局卻沒弄成個轟轟烈烈的,讓人有些不明所以。這樣的劇有人看么?這個小秋感情的轉變是不是太快了?還有難道不應該交代一下將軍的結局嗎?啥時候張叔也知道“留白”和“戛然而止”了? 方輯特有的笑容忽然在我眼前掠過。 “小今!張叔叫你下去,你去試試吧!”阿春的拍門聲又一次傳來。 我又一次堅定,這真的是我留在這里的、最后一場戲了。 第二章 “小今,聽阿春說你想試試小秋這個角色?”張叔看到我就招呼著我說,他看上去覺得很意外。別說他了,我也挺意外。當然其實我也沒想過張叔會同意我的要求。 畢竟這兩個月以來,所有的劇的男主人公都是我來演的,我覺得也找不到什么別的演員了。 罷了罷了,我演就我演吧。 只是沒想到——“那好,你便試試吧。你是第一次演女子吧?可以找阿春幾個問問?!?/br> 其實我并不是第一次演的,雖然我從來都沒提過??赡芩麄兌家詾槲沂莻€家里父母雙亡或是被人排擠出來的可憐姑娘,到處找事情做才投靠到這里來的吧。 “謝謝張叔?!蔽夷笾鴳虮疚⑽⒎朔?,心里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那今天就開始排吧。芳芳,你來演演將軍,那套盔甲也開始試吧?!睆埵宸愿缼拙?,大家都拿到了各自的角色。除了我大家的變動都不大。 于是便是排演。 我從來沒有這么認真的對待一個角色,而正好這個角色又是這么適合我。尤其是這前面的府苑生活,和我基本別無二致,倒是穩穩當當地對付過來了。 張叔贊我演了分大家閨秀的氣質出來。我暗笑,縱使我和家中那些姐妹們沒法比閨秀氣質,在這些人面前只要拿出三分樣子來,到底就能壓住場子了。 只是,這小秋的柔弱安靜性子是比不了我的。要是我,哪容別人這么欺壓。 == “姐、jiejie?!毙∏锶跞醯慕兄?,看著面前趾高氣昂的張府小姐,眼圈紅紅的,拽著她不肯松手。 張家小姐輕蔑的將被小秋攥在手中的半片衣袖扥出來,絲毫情面也不留:“荊秋,如今我可當不起你的一句‘jiejie’——罪臣之女,怎是我們招惹的起的?”說罷,手指一點半跪在面前的少女,懶洋洋、但因得意而微尖銳的聲線向外抖著字符:“侍衛呢?來人,這里有個謀逆案的漏網之魚,快送到京兆尹去,問問他們怎么處置?!薄舜伟缸拥牡靡嬲?、京兆尹府家的小姐這么說著,笑意很涼薄。 小秋——荊秋,禮部尚書家嫡出的三小姐、京兆尹府兵圍府之時拼了命送出的唯一希望,就這樣天真的將自己送到了仇人面前。她慢慢地軟了下去,委在地上,眼淚如亂了線的珠子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口中喃喃自語著“爹爹”、“娘親”一類的字眼,被幾個侍衛拉了下去,散亂的頭發遮了原本美麗的臉龐,真是好不凄涼——配樂也隨之變的哀怨而又悲傷。 == 看客們有人眼圈紅了,二樓雅座上的幾位女子甚至掀了面紗一角,舉著塊手帕在拭淚——倒是奇怪了,我朝民風開化,滿大街連半個字都不識的姑娘多半毫不在意像男人們似的亂跑,這些多讀了好多開化書籍的貴族小姐們,一個個的倒是自持身份,也把自己圈進套子離去了。 一邊想著,我一邊抹干凈了剛剛擠出來的眼淚——就這么風干怪難受的。 我借著梳洗之名辭了因演出成功而興奮的眾人,先行一步回了房間,一路上順便盤算著還有幾幕戲。結果令我很欣喜,因為看樣子到明天晚上就能完成了,我準備演完直接辭行,現在就回去收拾包袱。 我估計的沒錯,這本子的確不是出自張叔之手,而且賣給他劇本的人和他說好只賣他四場,四場之后便不能再用——一聽張叔抱怨這個倒霉交易,我就知道了張叔口中這個“有錢不賺真是腦子有病”的人是誰。 方輯這個人的確是有病,這么多年我一直就這么認為,很高興現在有人和我同仇敵愾了——但這個有病的人很多事情看的都很犀利。 就比如說,他多年之前就給我下了個定義,說我的眼睛不會演戲——我一直拒絕承認,但下意識地不向自己也不向他證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