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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吸引力。直奔主題。祁燁一下子鉆了上床,掀了綿軟的被子就往里一縮,整個人都蓋得嚴嚴實實,就差沒把頭也埋進去。這樣最舒服,還可以暖床呢。安頓好自個,祁燁立馬想起還沒上床的人。連忙把半藏進被子里的頭伸出來,大聲招呼道,“亭榭,到點了,咱們該睡啦!”照舊是無人理會。祁燁默默皺了皺鼻子,不死心,打算繼續嚷嚷。不等他再次吵鬧,紀亭榭已然收了雜志,順手關了燈就往床上躺。祁燁及時閉了嘴,黑暗中無聲勾起一個笑。察覺到身旁躺下的人,祁燁猛地一翻身,手腳一并往那軀體放了上去。“.......”此時此刻,黑燈瞎火,顯然只能言傳而不能意會了。再不發聲,紀亭榭就要在沉默中滅亡。“挪開?!?/br>言語永遠無法表達最真實的想法,紀亭榭更想他滾下床才是。祁燁一上了床,哪還有先前半分委曲求全的小可憐樣兒,橫得飛起,他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把他吃干抹凈才好呢。當然,嘴上功夫還是要有的,不然之后的每一夜,哪來的溫香軟玉在懷?想到這,祁燁強迫自己收起蠻橫霸道的小惡魔心思,又軟成一灘水似的,整個人都要化在他身上。“我又軟又暖呀,你為什么不來抱我?”祁燁拿捏著音調,聲音柔得恰到好處,不至于甜得發膩。人卻偏偏沒羞沒躁,一舉一動,親密之極。一言一語間,又默不作聲把一條腿環在了他腰間。紀亭榭何其敏感,下一秒就要將他推開。“別,我只想抱著你睡?!?/br>等在他動作的前一刻,祁燁急忙開口,語氣里分明帶了幾分懇求的味道。哪還有先前調笑打趣的沒心沒肺。說著,纖細的腿漸漸從他的腰滑下,重新挪回自己的位置上。“不逗你啦?!?/br>祁燁輕快道,僅憑感覺,伸手抱住了他,臉湊近他散發著熱度的皮膚。只覺臉上一陣光滑的觸感,于是蠕動著唇,黑暗中親了一親。果然是他的唇,還是熟悉的香甜味道。他恨不得再細細品嘗一番,卻不想因此苦了自己,畢竟光撩不上的感覺實在太糟了。不等紀亭榭推開,就自發收了作亂的唇,閉上眼睛,安分地只是摟住他,開始入眠。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陷入睡眠的前一秒,思緒一跳,猛地想起明天的活動,已經疲憊的神經漸漸活躍起來。還沒跟亭榭商量明天的安排呢。掙扎著睜開眼,入目還是一片黑暗,濃稠得無法看清。祁燁下意識就要喊身旁人的名字,卻一下子停住。一旁的人顯然睡著了,恬靜的模樣透出幾分安寧。動作極輕地湊到他身前,只覺呼吸淺淺,鼻息微熱,他原本有些躁動不安的心都在一瞬間定了下來。多好,每夜伴他入眠。他再不會孤獨,自己再不會無依。明明我們就是彼此互需的啊。我愛你。祁燁將唇一寸一寸貼近他的臉,無聲開口。作者有話要說: 停更恢復更新時間待定第32章Chapter32等到祁燁轉醒的時候,他的腦袋空了一秒,之后所有的畫面都一并閃現出來。包括昨晚暗自興奮的游玩計劃,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個人,同他一同入睡的人。啊,不可置信,他們真的睡在同一張床上了。如此近的距離,僅僅次于擁抱時毫無縫隙的貼合程度,可時間的長度,卻是整整一夜。那是無數個漫長的相擁都抵不上的。祁燁閉合眼睛,整張臉都一下埋進柔軟的被褥里,自然不過地蹭了蹭。宛如吃飽喝足了的小奶貓,心滿意足,純真又慵懶模樣盡顯,軟得人的心都要化了。他又依戀不已似的,繼續懶懶縮在暖烘烘的被子里,一時把心內盤算已久的小計劃都拋到腦后。直到大門不輕不重的一聲響起,這種寧靜得誘人入睡的氛圍開始漸漸消散。祁燁的眼睫顫了下,眼睛仍是閉合著,沒有睜開,一直藏著的臉卻稍稍探出些許。接著,隔著合上的房門,他聽見輪子滾動摩擦瓷磚的聲響,一點一點,由遠及近。終于停了下來。下一秒,房間的門被輕輕打開。同一時間,祁燁一直緊閉的眼睜開。厚實的窗簾將整個房間與外界隔離開來,仍是漏出幾絲光線。很暗,卻足以區分黑夜與白天。“哥?!?/br>聲音響在門口不遠的地方。不重,卻像是一句發自心間的呼喚。步伐漸漸靠近,只剩輕微的動作窸窣聲。下一秒,床上一動不動,猶如沉睡的人醒了過來。祁燁直起身,同時伸手開了房間燈光的開關。一瞬間,暗得猶如深夜的空間亮如白晝。“小頤,你回來啦?!?/br>祁燁開口,看著走近的人,唇邊笑意nongnong,像是帶著熱度。聲音是一貫的溫軟動聽,由于睡眠充足,或是某種簡單的愉悅,語調微微上揚。紀頤看在眼里,聽入耳中,卻有如晴天霹靂,不聲不響就一瞬炸開,將原本的一切都炸個精光。一片狼藉。他完全僵在原地,沒有反應。靈魂都仿佛被炸得脫離rou身,硬生生將融為一體的靈rou都分離了,不留余地。他全然緩不過神來。下一刻,他的理智漸漸回爐,但也僅限于此。“我哥在哪?”紀頤終于發聲,低得幾乎聽不真切。眼睛沒有看他。祁燁卻聽清了,不在意地朝他笑笑,翻身起床,隨口道,“大概出去買早飯了?!?/br>掀了被子,動作輕快下了床,便去穿床邊的鞋子。有一只大概昨天被他踢走了。祁燁皺了皺眉,彎下身,伸手去撈床下的另一只鞋。左摸摸,右動動,終于觸碰到一塊柔軟的布料。連忙抓出來,終于穿好鞋子。再抬頭,房間里的人早已不見。紀頤什么也想不了,腦海一片空白。他僅憑感覺,潛意識支配著他的動作。出了門,再次走進電梯。他沒有按鍵。不是不去做,而是全然忘記了。他毫無知覺,頓在那里。連電梯緩緩下落也一無所知,直到開了門,余光捕捉到外面站著的人。“小頤?”看見電梯里站著的人,紀亭榭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