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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忙不迭地繼續搜,看有沒有最新的關于游樂場的游玩推薦。還真有。就在相鄰的B市,并且是在今年春節前夕正式對外開放,好評如潮。祁燁激動地咬了咬下唇,繼續看后面項目的詳細介紹。越往后翻,卻有點失望了。還真夠嗨,只怕連自己這種玩得開的也力不從心吧。的確如此,這個游樂場的一大亮點就是驚險刺激,以“跳樓機”為首的一大批游樂設施都是國內少有的。翻著里面的實拍圖,一旁簡略的文字介紹,祁燁還沒體驗呢,心內都一陣撲騰。這也太他媽嚇人了吧,估計來一趟,心臟病都給它嚇出來了,還增進個屁感情呢!想著,不由得慢慢吁一口氣,準備點“×”,看下一個。目光卻瞥到游樂場項目的另一部分。越看越仔細,他的頭不自覺向屏幕靠近,差點沒鉆進去。讀完最后一行,他猛地從軟椅上跳了起來。“啊,亭榭,我知道去哪了!”如果不是浴室的門反鎖了,恐怕祁燁已經在高度興奮卻神志不清的狀態下闖了進去。然后他會有幸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的裸體,而等到清醒過后,又懊悔得恨不得掐死自己。事實是,祁燁沒擰開門把,倒也不沮喪,在門外興奮地嚷嚷起來,極其快活。隔著一道門,嘩啦啦的水聲,紀亭榭仿佛都能聽見他開懷的笑。銀鈴般清脆的,嬰孩似的又嬌又亮的聲音。不多時,浴室里的人出來了。不管那陣nongnong的白色水霧,祁燁連忙伸了手就去拉剛出來的人。幾乎是連拉帶拽,紀亭榭被他弄到了床邊,兩人緊挨著坐下。“來,咱們去這個?!?/br>祁燁一邊緊緊挽著他的手,一邊用空余的手指著手機上顯示的頁面。紀亭榭沒留心,只看見是個花花綠綠的游樂場。“游樂場?”祁燁興奮地“嗯”一聲,輕快道,“這個很好玩的,尤其里面的設施,可新了!”“咱們一塊去玩兒唄?!?/br>說著,將臉湊得越來越近,嘴唇幾乎黏在他臉上。像是威脅一般,假如不答應就非親得他求饒不可。“......”饒是心理承受能力再強,紀亭榭也忍不了這種親密得幾近膩歪的舉止。反正去哪也不要緊。不等他真的親上來,紀亭榭及時應聲。“沒問題。時間你定?!?/br>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祁燁滿心都飄起粉紅的泡泡,甜得發蘇。“真好啊,我們明天就去!”隨著“?!钡囊宦?,登時在他臉上印下一個熱情十足的吻。只見他玉白的皮膚上都泛起薄紅,極其生動。“......”退一步,并沒有海闊天空。依舊被輕薄的紀亭榭簡直無話可說,一下掙了他的手就站起身。淡聲,“我要睡覺了,你出去?!?/br>臉上哪還有半分生動的樣子,冷得禁欲。這一下,祁燁不樂意了,前功盡棄的事他才不干。溜圓的眼珠子轉了轉,不看他,反而打量起屁股下坐著的大床來。蠻大的,也軟。祁燁蹭了蹭床,在心里暗自評價道。一見他那神游似的模樣,紀亭榭只覺不妙,再次催促他離開。祁燁總算看向他,張了嘴,卻是直接拒絕,“我不要?!?/br>說完,整個人跌在床上,目光定在頭頂潔白的天花板上。心想著他看過多少次這一處的顏色,現在自己也是,和他做同樣的事。又開口,“我是你的了,怎么可以趕我走?!?/br>聲音不輕不重,一字一字響在寂靜的空間里,格外清晰。紀亭榭望著床上一動不動的人,目光卻漸漸游離,不知在想些什么。隔了幾秒才回答,“現在還不是時候?!?/br>話音剛落,床上一直呈死魚躺尸狀的人輕輕動了一動,接著猛地彈了起來。“傻。又不是馬上就開干!”哪還有半分方才憂郁的小模樣,祁燁一下子生龍活虎,激動得沒了遮攔,一聲“干”就這樣順理成章地爆了出來。“......”鴉雀無聲。紀亭榭自認為已經很了解他了,沒想到還有這一出。不過這點倒是不值一提,畢竟陽春白雪,下里巴人,也無二致。偷偷瞄一眼仍是站著的人,見他臉上無異,祁燁不由松了一口氣。又討好道,“亭榭,我就是想和你一起睡,這沒什么呀?!?/br>怕他拒絕,開始忙不迭推銷自己,跟強買強賣的小販子有的一拼。“你看,我身子軟,還熱乎,既可以幫你暖床,抱著還舒服?!?/br>“還有,我睡相很好的,不會跟你搶被子,或者把你踢下床啥的,你可以安安心心,一覺睡到天明.......”“隨你?!?/br>紀亭榭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盡管極不情愿,但他還是認了。他實在厭惡吵鬧,嘰嘰喳喳的嘈雜聲會讓他以為自己活在野生叢林里。他也成了個野人,或者,成了只鬧哄哄小雛鳥的爹媽?想到這個,紀亭榭一陣惡寒。收了奇奇怪怪的思緒,只見祁燁已然高興得不知東南西北,歡樂地在潔白的床褥上四處翻滾,猶如一只圓圓滾滾的小飯團子。目光卻捕捉到他白色毛衣上一抹淡黃色的油漬。“.......”“祁燁,你先去洗了再來?!?/br>又覺得不夠委婉,補了句,“好不好?”雖然他沒有潔癖的毛病,但油膩之類的污垢,跟床干干凈凈的特質還是相當不匹配的。聽言,祁燁翻滾的身影停住,短暫的驚詫之后,很快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那處油漬。“......”不自覺抿了抿嘴唇,一邊用手揉了下發熱的耳垂,一邊若無其事地翻身起床。頭也沒抬,祁燁幾乎從他的眼皮底下灰溜溜逃開。閃到了門口處,又轉過頭來,朝他狡黠一笑。“床上等我哦?!?/br>也不管他一貫冷淡的臉色有沒有變形,一溜煙就往自己房間的浴室奔去。紀亭榭看著他兔子般靈活的身影,不由輕笑一聲。免得他待會進來又擾了睡眠,索性往榻榻米上一坐,隨手拿了本雜志打發時間。前后不過十五分鐘,只聽見房門一響,一個還散著白色熱氣的身影就闖了進來。可不是祁燁嘛。為了最快速度跟紀亭榭睡一張床上,他速戰速決,身上泡沫一沖掉就立馬裹了浴衣出來。雖然房間開了暖氣,但顯然密不透風的被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