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他都要負責的。 但剛剛阮玉的變化實在太突然,就像是身體里藏著另一個人格。 席墨原本沒有多想,但阮玉的母親就是突然情緒變化很大,沒有好好引導,后來再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站在門口想了一會兒,掏出手機,給他發小打了個電話,是一位心理醫生。 席墨不知道,他出門之后,阮玉慌亂的跑到鏡子前,連鞋子都沒有穿,赤著腳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臉。 她壓抑著哭聲,不斷的對自己說:“你不能這樣,你不要這樣,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緒,深呼吸,你一定要堅持住的。你不能這么對席墨,他沒有錯。爺爺說了,如果你控制不了情緒,會變成神經病的……” 三天后,阮玉身體全好。她深深吸一口氣,擺正心態。 首先去找了徐教授,跟他了解一下讀博之后的實驗流程。 今年她只剩下兩門課沒有結束,九月開學的時候開始上博一的課程。 她的研究方向是細胞染色體信號,不同時期植物細胞不同表現,關于oligo探針標記染色體后表現出來的信號強弱問題。 這塊內容她從大二就開始研究,跟著徐教授一起把這個課題越做越深入。 徐教授很放心這個乖巧懂事的女學生,把她當成自己的孫女看待,對她很有耐心。 “你mama留下了很多研究資料,她當初很有自己的想法,不走我研究的方向,你也要努力,像她學習?!?/br> 阮玉推了推她的黑框眼鏡,認真點點頭。 徐教授跟她說了幾句后,就回了辦公室。 阮玉對這邊實驗室很熟悉,并不會不自在。 她將要用到的資料都拷貝之后,在顯微鏡前看了幾個她之前做好的玻片后。 簡單收拾了一下,看時間差不多,就離開了。 讀博跟本科最大的不同,就是時間上自由。只要完成自己的實驗,其他的都不需要管。 今天是周末,席老爺子打電話給她,要她回去聚一聚。她近半個月沒回去了,再不回去老爺子要生氣了。 出租車到了席家的大院門口,阮玉下車。 剛進了大門,劉媽就熱情的招呼起來。 “小姐回家了?!闭f著,將她手里的水果接過去,“怎么又買了這么多東西,老爺又要生氣了?!?/br> 阮玉笑笑,避開劉媽的手,“我來吧,不重的?!?/br> 劉媽應了一聲,兩人說說笑笑進了大門。 “喲!”阮玉的肩膀被人撞了一下,“是你???我聽說你跟我哥離婚了,還來家里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搞事的來了,放學別走,看我怎么打你臉 ☆、4 “大小姐,”劉媽尷尬的笑笑,也不敢惹這位祖宗,只好搬出老爺子,“是老爺叫小姐回來的,您這是要出門嗎?路上小心點啊?!?/br> “叫什么小姐?”席佳鈺冷笑一聲:“她算哪門子的小姐,她姓席嗎就叫小姐,誰給你發工資的?” 劉媽被罵的臉上一頓難堪,她是席家的老人,就連老爺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的,多少有了點火氣。 阮玉怕劉媽再多說兩句,最后兩人吵起來難堪。她輕輕扯扯劉媽的袖子,轉移話題道:“劉媽,晚上吃什么?需要我幫忙嗎?” 劉媽息了脾氣,又笑著道:“你就坐著吧,哪有需要你幫忙的道理?!?/br> 席佳鈺不甘心就這么息事寧人,跟著罵了一句:“賤人就是賤人,生怕被趕出席家,連傭人的活都要搶著干?!?/br> 劉媽從小就維護阮玉,雙手在胸前的圍裙上擦了擦,剛要開口,就聽見外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三年不見,你的脾氣倒是越發大?!?/br> 席墨從外邊進來,慢吞吞脫下外套,遞給身邊的助理。 徐助接過外套,看了阮玉一眼,這人前人后真是兩個樣。 那天晚上打扮起來真好看,也不知道平日里為什么總低著頭戴著黑框眼鏡。 席佳鈺看到席墨,眼神中露出一絲尷尬,但隨即嬌滴滴喊道:“哥,你終于回國了,我都三年沒見到你了?!?/br> “嗯?!毕S意應了一聲,他跟席佳鈺一向不親近。 席佳鈺也有些怕他,但這個家席墨除了老爺子,席墨的話語權最大,她不敢得罪。 “你剛剛在說什么?”席墨率先走進客廳,不準備讓剛剛的話題輕輕掀過。 席佳鈺訕訕道:“沒說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為什么一個外人,總能隨便來家里吃飯?!?/br> “哦?!毕读艘宦?,看向席佳鈺,反問道:“我們這些人中,你覺得誰是外人?” 席佳鈺被問的懵了好一會兒,尷尬的笑笑:“哥,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啊,誰是外人,不是一目了然嗎?” 席墨冷著臉,沒有給她半分面子,聲音淡漠:“爺爺沒跟你說過嗎?我小叔,也就是你父親在同意跟阮玉母親結婚,并且已經訂婚的情況下,跟你母親出軌懷了你。當時為了讓你出生,你父親簽字放棄繼承權。 老爺子在三年前就立下遺囑,一半財產歸阮玉。包括這套老宅,也有她的一半。她有繼承權,而你沒有?!?/br> 話沒有說完,但誰是主人誰是外人一目了然。 席佳鈺臉色煞白,夸張的張了張嘴巴,想尋找外援,卻發現客廳里一個自己人都沒有。 她大聲道:“哥你有沒有搞錯,我才姓席,你都跟她離婚了,你又不喜歡她,你那么討厭她,干嘛還幫她?” 席佳鈺此生最討厭別人說她媽是小三,她臉色通紅,反問了一連串后,憤怒道:“再說了,不被愛才叫小三!她媽仗著那點恩情,就想要我爸娶她,我爸是不愿意的!” 她沖著席墨喊道:“哥你不是最討厭她的嗎?我爸是被迫跟她媽訂婚的,你應該最討厭這種事情的,你也是被迫跟她結婚的,你怎么還能這么說我媽?” 席墨當時不知道過去種種,只從旁人的閑言碎語中拼湊出不完整的畫面,對阮玉的母親有很多偏見。 他后來查到了一些事情,才改變了那些想法。 席墨看了眼阮玉,小丫頭嘴唇有些發白,但神色淡漠,甚至有些不耐煩。仿佛席佳鈺說的不是她母親,她只是一個看客,毫不在意。 席墨心跳了一下,揉揉太陽xue,對席佳鈺道:“不論當年如何,都不是你欺凌阮玉的理由。如果再有下次,席佳鈺,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的?!?/br> 席佳鈺委屈的不行,但不敢真的跟席墨對上,她猙獰的瞪了阮玉一眼。 “你真厲害,跟你那個神經病媽一樣!” 說完,拎著包轉身就跑出了席家。 劉媽心底嘆了口氣,對阮玉笑著道:“我今天買了野生的河蝦,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