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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俯身為我寬衣解帶,神色一絲不茍,動作輕柔到仿若對待一件易碎品。我與他離得太近,近的只能看見他的紅唇在我面上來來回回,鼻間的香味牽引出有關他的一場一場精美畫面,臉龐是他的發絲時不時輕觸。先前才把越線的腳收回來,眼下他卻又來撩撥,我問他:“我可不可以也喜歡你?”“我不需要別人的喜歡?!?/br>呼吸驟然凝窒,他說他不需要別人的喜歡,忽然難受的想落淚。“我一直都在等你?!?/br>他等我做什么?我們之前又不認識!“你說過不讓我喜歡別人,我做到了,我等著你來喜歡我?!?/br>情緒瞬間沸騰起來,管他最后一句話是我的幻覺還是臆想出來的,其他思緒被我盡數摒棄,只留下一個念頭不停慫恿著我:吻了再說!借著他托起我后腦勺褪身后衣服之際,將下巴微微抬高,冰涼的感覺讓我有一瞬間清醒,我輕薄了一個所有人都不敢造次的仙君,這感覺難以形容的美妙,唇上帶著輕輕的被欺壓感緩緩沉睡。第30章第三十章下界一覺醒來,活蹦亂跳,那些片段模模糊糊,說的話不清不楚,我做了什么不應該記得,就像筠平天官素雅上仙和離愁天仙一樣,一旦戳穿,人仰馬翻,得一吻不死已是大幸,沒指望情深,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還是永遠埋葬了的好。事實證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沐浴過后問茶在一旁給我穿衣束發,至少我身邊還有家人陪著不是嗎!坐在鏡子前,我直著頭一動不動,嘴里不停的要求,“問茶,束高點,顯得精神些?!?/br>“你的喜好我會不知道,多嘴!”鄙仙不屑的從鼻子里哼了聲,“待會兒剪一剪前面的劉海,快蓋住眼睛了?!?/br>“嗯,等下我去拿剪刀?!?/br>等了會兒他又問:“你是要用玉冠定住它還是發帶?發帶用那種顏色?”“用冠太正式了,我又不去玉街,跟平時一樣用白色發帶加兩玉釵就成?!毕肓讼胛矣终f:“這頭發長的都過腰了,要不剪了吧,免得時時麻煩你?!?/br>鏡里的問茶皮笑rou不笑的道:“這么好質量的頭發你想把它剪了,你手癢就剪給我看看?!?/br>我立即噤聲,他可能喜歡我的頭發更甚喜歡我。外面有腳步聲傳來,人未到聲先到:“起個床你倆都能磨蹭半天,害我等的都要直接闖了?!?/br>聽聲音應是盛行,敲門聲傳來,他在外打趣道:“我真闖了???”問茶剛好將我收拾出來,隨后過去開門,我也起身跟著過去。盛行還是老樣子,儒雅俊逸,貴族公子,進門后他率先同問茶打了聲招呼,我在后方笑道:“怎敢勞動盛行兄的貴手親自開門呢!你下界的事忙完了?”“這里還沒收拾出來,即要談事情,聶容還不快請貴客移步去大廳,問茶拾掇拾掇后便來奉茶作陪?!?/br>“忙完了!”盛行杏眼賊溜溜的在我身后打望,后又在我與問茶身上來回掃視,面色略顯不可思議:“這是辦了什么事兒還沒收拾?”復又更不可思議盯著我道:“你確定要問茶收拾?”我有些后知后覺,正著臉不解的問他:“問茶怎么就不能收拾了?”“聶容??!”盛行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的話直讓我吐血三升:“問茶一定受累了,自己人還是要多疼一些的好?!?/br>“這話怎么來的?我怎么不疼問茶了,你給我說清楚!”問茶看我倆湊門口唇槍舌戰的樣子,似是不忍再聽,搖著頭直接出去了。盛行眼睛眨的仿佛睫毛要騰空起飛,只見他絞著手吞吞吐吐的說:“你們,難道不是……雙那什么個……修嗎?”總算是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了,我當即毫不客氣的一掌打在了他的肩頭,痛斥他道:“昨日我醉酒睡了一天,醒來不就在自己房里洗個澡嗎,你想哪條葷道上去了?”“蜀道難,難于上青天,如今你上了青天,倒登不上蜀道了,真乃怪事!”盛行感覺不解,我五官只怕都要擠成一團了,“這又關蜀道什么事兒?”“問茶的封號叫舒到神君,諧音不就是蜀道嗎!小妖風的你裝什么單純?!?/br>盛行的話只被我抓住了兩個字,我提著心問:“神君是個什么階品?”他或許是意識到我們在門口實在不行,直接帶著我勾肩搭背的向外走去,一路走一路給我做些講解:“頂端的天帝和紫徽仙君咱不提,他們沒有階品或者說他們就是階品。紫徽仙君之下第一層是天尊老君和府君,之后就是天官上仙和星君,在之后是仙翁和神君,像月老就屬于仙翁范疇之內,最低級的那一層是你的階品飛仙,余下的仙童仙侍什么的皆排不上號?!?/br>我跟盛行在半路遇上了端著茶來的問茶,他大著眼看著我們,“你們不待房里了?”盛行輕輕嗯了聲,順便取笑道:“我不是問茶你,聶容的房里我可不敢久待?!?/br>問茶向我走過來,抓起我的手一把將手中的托盤交給了我,并叮囑著說:“上面剛沏好的茶,還燙的緊,你仔細些,端去大廳剛慢著些用,我去將房間收拾好了就過來,”我居然時時刻刻都在讓位居第三層的神君給我打雜做飯,會折福折壽的吧,立刻對著他肅然起敬道:“遵命,舒到神君?!?/br>“舒到神君?”問茶并沒有表現出多大驚訝,只說:“盛行告訴你的吧!”我點頭。“呵呵!”他一臉沒所謂,“我早不記得這個封號了,如今我可只是方偏門的管事問茶,別的一概同我扯不上關系?!?/br>他不想同我多做糾纏,察覺出他要離開,我立刻點頭哈腰回了一句:“對對對,不是一回事兒,神君慢走!”問茶離去的背影是那么從容,徒留我扭著頭驚愕的回不過神,“做神君難道不比做連號都排不上的管事強?”盛行可不同意了,他假裝惋惜:“身份這東西高了,對于有些人來說,即是寶貝也未必不是負累,你看子恒威越不照樣過得風生水起,可惜你是飛仙,永遠都不會懂他們自降身份的樂趣?!?/br>我的眼中很受傷!坐在大廳中,盛行總算告知了他的真正來意:“今次來這里只為一件事,不如聶容你先猜猜看是什么事?!?/br>他眼中一派流光溢彩,對他即將說的事情顯得有些覺得好笑。我捧著一杯茶吹著,蹙眉疑道:“可有提示?”“剛剛在你身上才發生過的事兒?!?/br>他一根手指指著我,笑的沒了眼兒,我揪結著五官愁死了,“下界?”“哈哈,對!”盛行出其不意的端過我吹好的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