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婦人心(141-150)
作者:八婆kiki 字數:27056 ☆、(4鮮幣)相認 pr。4 鑫家的小姐失蹤了。A城里沸沸揚揚地流傳著所有不同的可能性,鑫家的上 上下下都急得瘋了,唯一的小姐不見了蹤影,連半點音訊都沒有,警方也已經開 始著手調查了,可卻一點進展也沒有。 華貴的裝潢,讓人炸舌的高額消費,A城史上最奢侈的法式餐廳,最私人最 隱蔽的包間之內。越夫人平靜無比地喝著高腳杯中的紅酒,漫不經心地說起鑫蕾 失蹤的事情,身邊的年輕男女一個個都心照不宣。 安娜只覺得包間內的氣氛詭異到了極致,明明就都是認識的人,可依舊除了 越夫人之外,其他人都只有尷尬的寧靜。越夫人的右手邊坐著越飛和安娜,而她 的左手邊則坐著以未知身份而前來的客人──南覺。 越飛顯然不理解為什麼自己的母親會邀請南覺,但卻礙于對方是客人同時也 是現在越氏集團的最大競爭的份上,一直咬著牙沒有發作。前不久前為了從葉晨 和南覺手中贖回譚埃倫,越飛割舍了越氏集團下的一個IT公司給南覺旗下的公 司。那個IT公司在幾天內,市值翻倍。 整個越氏集團的董事會知情的人都在埋怨憎恨越飛將那IT公司的無條件割 讓。甚至還有人以為越飛根本就是和南覺傳統好了,一起想要將越氏集團搞垮然 后乘虛而入逼著越程俊離開EO的寶座。 如今越程俊心臟病突發也是因為南覺公司大幅度的挖角,現在越程俊去世之 后,董事會里的人心都非常難以揣測,越飛甚至都有聽聞董事會里有許多元老正 在決策要不要重新尋找越氏集團的董事,而不是讓年紀輕輕的越飛上位。 如果真的要計較的話,南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越飛的殺父仇人,讓越飛要心 平氣和地坐在他對面,乖乖吃眼前的法式鵝肝,越飛根本就做不到。 越飛實在是無法理解,南覺既然是被自己的母親趕出家門的,現在南覺的所 作所為就一定是在報復他們越家當初的無情無義。為何,越夫人還會想要請南覺 來吃飯?難不成是想要正面和南覺將話說清楚?還是說自己的母親想在是想要退 讓,所以找來了南覺,想要得到他的原諒…… 另一邊的話,安娜倒是有著渾然不一樣的想法。她甚至都能夠猜到為什麼越 夫人會邀請南覺來這名貴的法式餐廳和他們一起共進午餐。越夫人多識時務,她 一定發現了南覺的公司比任何一家A城的企業都要有潛力。只要南覺有心,那麼 他的公司變成財團將越氏集團取而代之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而這恰恰是越夫人最不想要看到的。手心手背都是rou,一個是她一手帶大, 寄予了所有期望的小兒子,另一個是她拋棄了近二十年的大兒子。如今,要是南 覺和越飛兩個人為了越氏集團的問題而爭奪,搶得頭破血流,那麼越夫人一定不 可能會原諒自己的。 她這一輩子已經犯下了那麼多的錯誤,如今,若是有能夠補償南覺的地方, 她一定會竭盡所能。畢竟,越夫人就是自己也愧疚,為南覺的不甘心而感到心疼。 她甚至完全能夠理解為什麼南覺現在要如此針對越氏集團。 越夫人上一次警告了南覺之時,他雖然當面和越夫人和和氣氣地承諾不會動 越氏集團所要收購的集團,但背地里卻變本加厲地挖走了越氏集團所有的管理高 層。這一回,越夫人也吸取了教訓。南覺既然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那麼她自然 就得換上最和藹有親和力的面容,來打親情牌。 「南覺,這個鵝肝還合你胃口麼?」越夫人再度打破了這冷卻又尷尬的寧靜, 她被深紅色口紅描畫得精致的嘴唇在紅酒杯上留下了一個詭異的印記,「如果不 合胃口的話,就換餐吧?!?/br> 安娜和越飛這才發現南覺面前的盤子中,那個金色的碗中,四方形的鵝肝塊 一口都沒有動過,南覺自始至終就只在漫不經心地喝著紅酒,視線留戀在安娜和 越飛二人身上,根本沒有抬起過調羹。 「不了,我對動物內臟過敏?!鼓嫌X淡淡地說著,視線甚至沒有停留在越夫 人身上一分一秒。他從小到大就不能夠吃動物的內臟,所以家里從來不吃牛百葉 和其他內臟。這一點曾經的越夫人是真的,不過那時候的越夫人還不叫越夫人。 越夫人一愣,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南覺打了一個隱形的耳光,她低頭放下餐巾, 再次抬起頭來之時已經換上了一幅笑臉盈盈的模樣:「瞧我這記性。那你想吃什 麼?吩咐一聲就好?!?/br> 「不礙事,越夫人一定要在意太多事情,我平日里的生活習慣怎麼能勞您費 心呢?!鼓嫌X淡漠的疏離刺痛著越夫人,他怎麼說也是她懷胎十月所生的孩子, 她虧欠了一輩子的大兒子,如今他這樣冷酷的諷刺,讓她著實難堪,卻又無法反 駁。 越飛著實看不下去了,他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為越夫人挺身而出說:「南覺 先生,我并不認為現在是你諷刺的好時機。畢竟這原本是我們家庭內部的聚餐?!?/br> 南覺聳聳肩,挑釁地托著臉,正大光明地當著越飛的面打量坐在他身邊的安 娜:「抱歉,我是被你母親邀請來的。不是不請自來?!顾灿性S久沒有再次見 到安娜了,最近所有的計劃都是通過電話來溝通的。他不得不說,許久未見,他 頗為想念安娜。 每一次想到安娜會在越飛的身下婉轉承歡,南覺就無法避免地會嫉妒。羨慕 又嫉恨他與越飛之間生來就存在的差別待遇,不論是什麼,越飛都可以輕而易舉 地得到。他南覺最渴望最想要的全都是越飛唾手可得的。 現在他很好地證明給了越夫人看。既然不能像越飛那般好運,不勞而獲就得 到一切,那麼他南覺就會靠自身的努力,去為自己爭取。而現在他成功了,照著 現在的趨勢,A城不出十年,都會是他南覺的天下。 這一點甚至是越夫人都可能有所預見。 「越飛,別失禮了?!乖椒蛉讼笳餍缘睾浅饬寺曉斤w,隨即仰頭喝下了高腳 杯中的所有紅酒,好像是在為自己壯膽。她突然拉起了越飛的手,另一手又牽起 了南覺的大掌,語重心長地道,「今天約了你們一起出來吃飯,是有很重要的事 情要宣布?!?/br> 說完,越夫人將越飛的手蓋在了南覺的手上,迫使二人握手和解:「你們兩 個以后必須要好好相處……畢竟,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br> 南覺饒有興致地回望著越夫人,他完全明白了越夫人的打算:「終于打算要 告訴他真相了麼……母親?」 越飛的臉色在瞬間變得煞白,他難以置信地緊盯著南覺,沈聲問越夫人: 「這是怎麼一回事?什麼真相,為什麼他叫你母親?…」 南覺不可能會有膽子開這樣的玩笑。畢竟這樣的玩笑也不好玩。越飛只覺得 真相沈重得讓人根本無法承受。 「越飛,南覺是你同母異父的哥哥?!乖椒蛉碎L嘆了一口氣,知道越飛一定 會對這個真相而產生質疑,她不得不先坦然將所有歷史都翻出來,「在我嫁給你 父親之前,我有過一個家庭,而南覺便是我和我前夫的兒子?!?/br> 「也就是說,這麼長時間來,南覺為我們家工作,你和父親都是知道的!」 越飛震驚地連指責越夫人隱瞞的心情都沒有了。他居然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在他 家以保鏢以影子的身份活了十年,有血緣關系的哥哥! 也就是說,他同母異父的哥哥,間接性地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如今他的母親, 正以那最平淡的姿態要將南覺給接回來?重新做回越家人的一份子,變成越家的 少爺…… 南覺玩味地打量著越飛和越夫人之間的眼神互動。越夫人則理直氣壯地為自 己的立場辯駁說:「你知道,當初的越家不容許南覺突然的出現和存在。這一點, 你哥哥做的很好……無論如何,既然你們現在知道了你二人的真實關系,我就挑 明說了。我一點也不希望你們兄弟二人自相殘殺,以后就和平相處吧?!?/br> 和平相處吧,那便意味著南覺不能在繼續爭取他最想要的未來,越飛也不得 不接受自己父母對他二十多年來的隱瞞。 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那背后其實是幾代人的無奈。 ☆、(5鮮幣)出游 pr。42 為了改善越飛和南覺兄弟二人之間僵持的關系,越夫人果斷地提議要去旅行 的建議。目的地則是離A城不遠的一個風景區,那里其實最大的特色并不是所謂 的風景,而是通向風景區的一條火車專線。復古設計的摩登豪華列車,頭等艙的 奢華票價和一張從中國飛往歐洲的國際航班頭等艙機票一個價錢。 那自然原生態的風景區為了維持良好的環境所以嚴格地限制了車輛和車流的 進出,唯一能夠直接抵達那里的僅僅是那條火車專線而已。從A城開往這風景區 一共只需要一天和一夜的時間,越夫人的意思是這來回往返再加上旅游觀光的時 間,總共加起來也起碼有四天時間,足夠越飛和南覺好好熟悉兄弟的身份。 南覺和越飛都是大忙人,根本無法抽出時間。四天已經是他們在越夫人的強 烈要求下做出的最后讓步,可就是這四天的時間卻讓安娜無限頭疼。 整整四天,意味著她必須要強制性地維持住自己的偽裝。南覺和越夫人現在 的相認并不在安娜的計劃之內,因為越夫人現在是安娜最后所剩下的唯一一個目 標,在她還不確定南覺是否會因為越夫人而和她鬧翻的情況下,她是絕對不會冒 險打草驚蛇的。 安娜絕對不能允許南覺阻撓自己的腳步,越飛不會影響她的復仇計劃,那麼 南覺就更不可能改變什麼了。但安娜現在卻不是完全了解南覺有多在乎越夫人, 也不清楚南覺心里對越夫人是不是隱約的有些恨意……這一切她都不得而知,甚 至連問都有些困難,因為越飛時刻都在越夫人的督促下和南覺在同一個房間里共 事。 似乎是刻意想要將安娜從整個旅行中隔離開來。越夫人先是為安娜訂購了單 獨的車廂,又特意在風景區給安娜預約了五星級的SPA按摩,讓安娜不要去打 擾越飛和南覺共處的寶貴時光。 這一點倒是叫安娜無限汗顏,越夫人這調虎離山也做得太明顯了。畢竟誰會 在到達以自然風光而聞名的景區跑去酒店里做按摩的?難道高級的會所按摩不可 以平日里在A城的時候做麼? 當安娜在無意之間提起這件事的時候,越夫人給予她的回答簡單又直接,明 了地指出她非常細心地發現了安娜最近的精神緊繃,所以為了體貼安娜所以才為 她預訂了三小時療程的按摩。 一想到越夫人特地為了害怕自己打擾到越飛和南覺,安娜就只覺得好笑。明 明越飛就是她的男友,怎麼越夫人表現得像安娜是拆散了神仙眷侶的小三一般? 兄弟之間的情誼當然不可能因為四天的郊游旅行就改變,感情都是要靠一點一滴 培養積累的。 在現在的社會,血緣在情感之中帶有的情分太少了。這一點越夫人也足夠能 夠證明,可如今,她希望南覺和越飛相處和睦實在是太心切,所以都沒有仔細考 慮過越飛和南覺的心情。 這樣故意又做作的撮合,只會讓他們更加討厭彼此而已。 車廂的門被緩緩推開,一身昂貴卻不失休閑著裝的越飛靠在門邊,苦笑著在 看見安娜的那一刻發牢sao:「啊,自己的女朋友也不能想見的時候見面,我是活 在什麼年代?」 安娜放下自己手中根本就沒有在的英語,體貼地拍了拍自己身邊的 位置,甜甜一笑大方地邀請說:「你和新哥哥感情培養的怎麼樣?情比金堅了沒 有?」 「你就別損我了?!乖斤w三步并作兩步落坐在安娜身邊,習慣性地將她拉進 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間,「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看待南覺?!挂母是?/br> 愿地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完全是不可能的,越夫人留給了越飛太多的疑問, 讓他不得不質疑自己的父母究竟還隱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沒有人要求你給他百分之百的信任。親兄弟還要明算帳呢,南覺的公司如 此攻擊越氏集團,你父親也…總而言之,你現在一時不能接受他完全就是人之常 情?!拱材刃睦锊⒉幌M嫌X和越飛感情融洽,至少如果南覺和越飛保持一段陌 生的距離的話,她和南覺之間同盟合作的秘密被越氏知道的幾率也就相對的減少 許多。 越飛的雙臂緊緊圈住安娜纖瘦的腰際,他溫熱的呼吸噴撒在她的后頸,讓那 嬌嫩皮膚上的細小絨毛都敏感地立了起來?;疖囷w速前行與軌道發出的摩擦聲隱 約傳來,午后金色的陽光投入車廂內,照亮了安娜精致的側臉,叫越飛的心跳在 眨眼間滿了一拍。 他還以為自己早就熟悉了這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美麗容顏,可偏偏就是 在這樣平常的時候,他總能在安娜身上發現讓他再度心動的小細節。那樣真實又 不做作的,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的東西。 「這一次出行,我能夠陪你的時候一定盡量陪你?!乖斤w信誓旦旦地做著保 證,安娜卻不以為然地搖搖頭。 那頭酒紅色的頭發在太陽的照射下亮麗炫眼,如同瑪瑙一般晶瑩,她的聲音 慵懶,漫不經心里卻帶著些該死的致命誘惑:「沒關系的,我們以后還會有機會 出來玩?!?/br> 就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卻溫暖了越飛。這樣的話,就好比一個承諾,一個保 證,讓越飛心安的擔保。安娜既然說以后,那便也就意味著她已經考慮到了兩個 人的未來。那遙不可及,又近在咫尺,叫人擔心卻同時無法揣測預見的未來。 ──他們的未來。 嘴唇被兩片溫熱輕柔地含住吸允著,安娜感受到熟悉的男性氣息充斥自己的 口腔,默許地閉上眼睛仍由越飛索取他所想要的一切,乖巧地配合著他舌尖的一 舉一動。一雙有力的大手在那玲瓏的酮體上摸索,起初還只是隔著衣服隱忍地游 移著,后來便不安分地從她領口鉆進了胸罩內,時輕時重地揉捏。 他圓潤的指甲每一次劃過乳尖之時,安娜都會輕顫一下,讓那電擊般的快感 劃過全身,然后直接集中于感官神經。身體好像也逐漸開始配合他雙手的愛撫, 大膽地扭動著往他也在不斷升溫的健碩軀體靠近。 那惹火的傲雙乳在自己的手中變換著不同的形狀,越飛樂此不疲地玩弄著她 白皙又挺立豐滿的胸部,還順勢將她星的領口拉到了胸罩下方的位置,好方便 他進一步的動作。 那玫瑰般粉嫩的蓓蕾已經如同小石子似的變硬,越飛捧起一側的渾圓,低頭 就將那豐滿含進口中,毫不顧忌地吸允著,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 原本就是她的敏感點,如今落入了越飛的狼口之中,安娜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能半遮半掩地捂住嘴,擋去一部分無法遏制的呻吟??旄胁粩嗉?,乳尖被越 飛嫻熟的技巧撩撥得發麻發脹,安娜只覺得自己突然下身一陣空虛,只求被他的 粗壯快點填滿自己。 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有,親密無間。 「嗯…嗯啊…給我嘛,別玩了…」安娜嬌吟著伸手拉高自己的裙擺,暗示性 地垂眸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又將視線轉回了越飛,「嗯…我要你…」 越飛并沒有直接讓安娜逞心如意,他輕笑一聲將兩指插入她略微開始濕潤的 入口,甚至沒有撥去內褲,就那樣讓蕾絲有些坑坑洼洼的面料摩擦那嬌嫩的縫隙。 那一塊蕾絲一直有被他壞心眼地頂到很深處,讓依舊坐在越飛大腿間的安娜不斷 地扭擺著身體,希望能夠拜托這樣純粹是玩弄的撩撥。 「別這樣…越飛…啊嗯,啊、啊…」安娜剛還想開口下命令,兩腿間的手指 卻忽然變得格外強勢,一進一出有力地在那窄小的通道里抽插著,「你壞死了啊 …干嘛非嗯…要樣玩我?」 下身那不斷抽插的二指不斷沒有放慢速度,還加大了沖刺抽動的力道和幅度, 只聽耳邊的男人用那同樣性感卻不自知的嗓音說:「說我壞還夾得那麼緊,看來 你喜歡得很?!?/br> 「嗯啊…嗯,是很喜歡?!拱材然仨o了他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雙頰因為 情欲而被染得緋紅,「所以你等一下不賣力點怎麼對得起我?」 「噢?」越飛為了更好的擴充,又再度在那緊致的小洞里添加了一指,知道 這個舉動會讓被他玩弄著的女人失控驚呼,他咬著安娜的耳垂,反問說,「我什 麼時候zuoai不賣力了,難道你對我前幾次的表現都不滿意麼?」 不等安娜回答,就聽他再一次自顧自地接話說,「那看來今晚我更加要好好 努力,免得你再度欲求不滿?!?/br> ☆、(5鮮幣)打擾 pr。43 「那看來今晚我更加要好好努力,免得你再度欲求不滿?!?/br> 安娜還沒反應過來,越飛就已經褪去了身上的衣衫,露出那精壯矯健的上半 身。那囂張的腹肌一排排往下延伸到褲襠處,性感的V線被時尚的男士內褲給遮 擋住,讓人看得意猶未盡。有力的雙臂在一瞬間將她推倒在車廂的座位上,壯實 的身軀也在那同時壓上了她。 兩人的呼吸不約而同地變得粗重,越飛扶著自己的分身一個挺腰就進入那泥 濘不堪的窄小入口,用他的粗大一點一點地撐開柔軟炙熱的內壁,窒息般的親密 感讓心跳直線攀升,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跳動著。 越飛再度吻住安娜,強勢地用大手抓住她的手腕,讓她將手臂舉過頭頂,仍 由他肆意索取。他的舌尖攪亂了她口中的津液,另一只空閑的手蹂躪著那對豐滿 的玉乳,下身開始了有節奏的進出。 「嗯、嗯啊嗯…」安娜不住呻吟著,猛烈的撞擊帶給下身一陣又一陣刺激的 快感,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也不愿意去收斂自己的聲音,只是想要放縱 自己在無盡的歡愉之中。 「噓,親愛的,你得小聲點?!乖斤w一邊壞笑,一邊將安娜抱起,換了一個 姿勢。他將安娜壓在車廂的墻壁上,從背后進入了她,小幅度卻快速地劇烈抽插 了起來,讓安娜的胯骨不斷地撞著那明顯不厚實的墻壁,發出如同機關槍一般 「咚咚咚咚」的響聲。 安娜意識到越飛本人沒有任何想要放低音量的打算,回頭拋去一個嬌媚又哀 怨的眼神:「要讓鄰廂嗯…的聽到了怎麼辦呀?」 越飛的身下依然維持著一開始的進攻速度,快并激烈,可也許是因為太興奮, 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倦意:「沒關系,讓他們聽去……」 「不要了…嗯啊…小心你媽殺過來…」安娜保持著回頭的變扭姿勢,希望能 夠用自己最無辜的眼神打動越飛,讓他改變主意。 越飛并不在乎越夫人對他拋棄南覺跑到安娜車廂里親熱是什麼看法。安娜畢 竟是自己的女朋友,難道還需要看越夫人的允許他才可以去找安娜麼? 就是借著這股逆反心理,越飛二手緊抓安娜纖細的腰,按下她的胯部,讓她 半跪在車座上,雖然依舊還是從后進入的體位,可現在這個姿勢能讓他進入的更 深,而安娜也會因為背對著越飛看不見他的一舉一動而得到更大的刺激。 「那就讓她來吧?!乖斤w俯在安娜耳邊,色情地舔弄著她的耳垂,一邊吹送 著熱氣,一邊低聲用那性感的嗓音繼續說,「這樣香豔的場面,不論是誰撞見… 都會知道要非禮勿視的…呵呵……」 「慢些…嗯嗯…」天知道越飛哪里來的力氣,每一次的抽插都想是想要將她 貫穿一般的力道,讓她無力招架。她知道越飛體力不錯,也發現他最近很喜歡鍛 煉所以肌rou發達,可這樣的做法,就是安娜也無法承受。 每一次的撞擊都會和最敏感的位置擦肩而過,叫安娜總在攀上最高峰的時候 墜落。這樣患得患失的感覺讓安娜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無法喊停,卻又不想 要只是一味地承受。 越飛當然知道安娜的糾結,他雖然是抱著外心作弄她,可太過尺度就不妙了: 「馬上就給你…再等等…」 安娜點點頭,開始扭腰配合越飛的進入,找尋自己喜歡的位置,讓他每每都 抽插在能夠讓安娜舒服的位置。 快感一點一點的加劇,在體內最深處匯集成一股奇妙的力量,等待著越飛給 予的釋放,讓這個力量由著血管走遍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帶給全身的細胞最 極致的歡愉。 安娜等待高潮的降臨,她放縱地仰頭叫著:「嗯…到了…好棒啊…」一瞬間, 視線模糊,她還沒有回神,只是虛脫地趴在座位上,聽話地翹起屁股仍由越飛繼 續霸道地占有。 車廂的門被「砰」的一聲推開,安娜的視線依然因為高潮而恍惚,她聽見南 覺怒不可遏的聲音從車廂門外傳來:「你們在做什麼?!」 越飛根本沒有哦因為南覺的到來而停止,他隨手地將毯子蓋在二人互相結合 的地方,眼神挑釁地回望南覺,下身的抽插還在繼續:「好哥哥,你是不是沒有 人教過你打擾別人zuoai很不禮貌?」 南覺身材的拳頭緊握,手指的關節被捏的哢哢作響:「你們聲音太大,打擾 到我休息了?!?/br> 「知道了,A你聽見沒有?哥他都被你的聲音吵到了呢?!乖斤w故意 想要惹南覺難堪,雖然嘴上非常配合,可實際行動卻表示偏要和南覺對著干。這 不,剛還說要安娜小聲,卻在說這句話的同時狠狠地往上頂住她最最敏感的G點, 讓安娜遏制不住地尖叫了起來。 「噓──」越飛輕笑著撫弄安娜酒紅色的波浪長發,他滿意地點點頭,大手 在她光滑又白皙的背脊上游移,「哥,你也看到了。聲音不是我說了算的,如果 不舒服,女人也不會叫……」 南覺陰著臉走進包間,沒有任何非禮勿視的概念,他恨越飛現在拿著安娜來 對他示威。越飛當然不知道他對安娜同樣有著深不可測的欲望,可是現在并不是 對的時間,他不能正大光明地搶安娜。 對于安娜,南覺更希望她可以是心甘情愿地在越飛和他中選擇自己。 「天,你快出去!」從高潮的短暫暈眩中回過神來的安娜發現了南覺就站在 離二人不遠的地方,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下意識地用手臂圈住胸部,卻渾然 不自知自己的雙乳因為這個動作看上去更加呼之欲出,對早就對她肖想已久的南 覺而言,是致命的誘惑。 南覺喉頭一緊,他尷尬地別過頭轉移視線,聲音中還有那絲毫不隱藏的怒氣: 「剛才母親說火車還有一小時到站,要你等下去她那里決定這一次的行程安排?!?/br> 越飛裝聾作啞,不但不回答南覺,還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繼續zuoai做的 事??梢驗榈K于南覺在場也不能做的太過火,越飛只是磨人地緩慢進出,實在是 辛苦了已經虛脫在車座上的安娜,完全不受控制地粗聲喘息,發出極致嬌柔的呻 吟。 南覺氣得完全不淡定了:「你成心用你女朋友和我做對?!」 「怎麼?我和女朋友zuoai和你真的沒什麼關系。就算你是我哥哥,這也不是 在你的管轄范圍內的?!乖斤w就是為了讓南覺知道他就算和自己有血緣上的關系, 也不代表從此他們就一定要扮演好兄弟的角色。因為這是永遠不會發生的事情。 門外,再度穿來了腳步聲,只見那半掩著的門再度被推開,一身黑色西裝的 男人就站在門外,眼角下的淚滴紋身在陽光下 ╙找2回☆網▽址?請∷百喥╜索↑弟?—板ζù╝綜◇合╰社區 閃耀:「抱歉打斷,但還望你們停 止?!谷~晨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從他的語氣上來推測,他估計半分抱歉的 心意也沒有。 安娜一聽來人的聲音,更加震驚了。她急忙推開越飛,迅速地抓起毛毯蓋住 自己的全身:「你們難道就不能讓我們有點私人空間麼?!」知道她和越飛在做 什麼還一個個都跑進她的包間來湊熱鬧。 「你們打擾到別的乘客了?!谷~晨冷冽的眼神掃在安娜身上,讓她不寒而栗。 越飛不喜歡別的男人看見安娜的身軀,那火辣幾斤完美比例的美好身材叫他 癡狂,而他早不是次見安娜裸體了,可每一次還是會失去控制和分寸?,F在 安娜的所有性感都暴露在越飛最討厭的兩個男人面前,著實叫他火大。 「也不知道葉少爺你現在是不是真的很閑,居然跑來管理列車上的秩序?!?/br> 越飛的語氣咄咄逼人,接二連三地被人打斷已經讓他在暴走邊緣了。 葉晨撇了越飛一眼根本懶得解釋,南覺非常默契地走到葉晨身邊替他開口說: 「你還不知道麼?這列車公司現在是葉家運營的,做為葉家的少爺,他當然會出 勤考察?!惯@可是南覺在得知越夫人有拉著安娜一起出游的打算后和葉晨商量許 久的決定。 「所以說,你們最好停下?!谷~晨威脅性地瞪了安娜一眼,妒火燒得他只想 要將越飛打趴在地上,可是他現在還不能這樣公開挑起越家和葉家的戰陣。 安娜驚愕地望著南覺和葉晨有默契的互動。這算是什麼情況?葉晨和南覺現 在南島是合作關系?要不然怎麼可能如此默契?這樣的話,也就意味著他們二人 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 她根本無法猜到這協議是什麼。什麼協議能夠讓葉晨和南覺有著共同的收獲。 當無論著協議是什麼,他們二人的合作對她而言絕對是混亂中的混亂。 安娜不知道,現在葉晨和南覺都在等,他們在等越家不斷走向衰敗的一天。 然后,在越飛最脆弱的時候,將安娜從他身邊,搶過來。 ☆、(鮮幣)談判(上) pr。44 南覺從車廂的另一頭將一件深褐色的大衣丟給了越飛,他佯裝淡定地轉過身 不再去看蜷縮在座位上,依然震驚的安娜,只是平和地向越飛傳達越夫人的意思: 「列車還有二十分鍾就要到站了,你應該快點穿戴好,母親正在等你計劃等下在 景區的安排?!?/br> 「知道了?!乖斤w自車廂里多了二人之后就渾然沒有了要繼續的欲望,他雖 然面色鎮定,可心里卻不爽到了極致,卻又礙于越夫人的臉面沒辦法完全發作。 安娜將自己的身上的毛毯又裹得更緊了,她不耐煩地撇了葉晨和南覺一眼, 也絲毫不掩蓋語氣中的嗔怒:「你們三個通通都給我出去!」剛才他們你一言我 一語的完全沒有顧及到她的存在,這明明是她的車廂吧?他們三個到好,把氣場 搞得如此緊繃,好像三個隨時都能夠被引爆的炸彈一般。 越飛快速地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之后隨著南覺一起離開了車間。 走時還朝安娜投去了一個歉意的眼神,卻被安娜選擇性地忽視了。 南覺和越飛走后,象征性站在車間門準備離開的葉晨又順手將門關上,還帶 上了門鎖,他走到座位前居高臨下地俯視安娜,那顆淚滴紋身在他沒有表情的臉 上添了幾分哀愁,好像是憐憫的淚,又好像是嘲諷的淚,安娜根本無法辨別。 「敢問你還有何貴干?」安娜抓著自己胸前的毛毯,站起身在車廂里找尋自 己剛才歡愛時被剝下的衣服,將葉晨當作隱形人。 她當然明白,以葉晨這種個性,需要的最多的便是存在感,而她的無視一定 會激怒這個冰山少爺。但也只有在葉晨生氣的時候,安娜才能夠感受到他一兩分 的真實,其他的時候,他都靠著面無表情來偽裝自己,讓安娜根本沒有辦法揣測 到他心中所想。 每一次,都只有在他生氣動怒的時候,她才能夠有對他想法模糊又不確切的 認知。 這樣非要惹他生氣才可以繼續的關系,確實是夠病態??蓞s也是唯一一種安 娜幾度實踐下來發現可以行得通的方式。 葉晨知道安娜的激將法,雖然怒氣克制不住地油然而生,但是他同樣也有辦 法戳中安娜的痛楚,讓安娜失控。他輕咳一聲,依舊平靜冰冷地緩緩說:「鑫蕾 不見了?!?/br> 鑫蕾不見了……那和她有什麼關系?! 安娜噗哧一聲輕蔑地笑出聲,她搖搖頭嘲諷地回答說:「你把你的情人弄丟 了?」鑫蕾這麼高挑,一米八的身材,這樣的大活人葉晨也可以弄丟,他難不成 是最近忙家族事業忙得昏了頭? 「她失蹤了兩個星期?!谷~晨的表情就好像是在暗示安娜知道什麼內情一樣。 「所以呢?和我有什麼關系?」安娜對鑫蕾從來沒有過什麼好感,她根本沒 有任何義務去在乎鑫蕾的動向。更何況鑫蕾做為葉晨一年最空虛一個月的床伴, 他才應該是對鑫蕾有責任的那個人。 葉晨察覺到了安娜提高的聲調,知道她情緒有了波動,忽然開始好奇她動怒 的理由。他想知道安娜是不是因為他對鑫蕾的在乎而動怒的,于是他再接再厲, 繼續往安娜的底線逼近:「她失蹤前,有提過越家?!?/br> 他當然不會忘記,那一天鑫蕾興沖沖地穿著那條黑色的裙子跑到他那里,為 了說服他讓她繼續留下,還甚至夸下??诔兄Z要幫助他得到越家。她信心滿滿地 告訴他她有能力在一個星期之內得到越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然后那天之后, 她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 「越家?」安娜再度翻了一個白眼,她走到角落里換上自己的衣服,一邊回 答道,「你現在是不是想說,Ll的失蹤和越家有關系,于是我也就一定 會知道?」 不等葉晨回答,安娜就直接打斷了她,她逕自說道:「真的,葉晨,L l失蹤和越家有干系與否我完全不知道。更何況現在葉家是A城最有勢力的一 霸,動用你葉少爺手下的人力,你不可能找不到Ll?!?/br> 這番話雖是數落,但卻也是實話實說。葉家現在稱霸A城的黑道,壟斷了所 有的賭場,白家早就成為了葉晨的手下敗將,而葉家內部,也在爭議要不要重新 選擇繼承人。讓那個叫葉家不斷壯大功不可沒的葉晨來做葉家下一任的接班人。 所以說,以葉晨現在的能力,他發現鑫蕾失蹤了之后,一定有動用所有的人 脈做過調查,他現在來問安娜這樣的問題,只是在試探安娜的反應而已,這一點 叫安娜根本就無法釋懷。 女人就是自私的,她們試探別人可以,但當對方比她更加狡詐多想到一層的 時候,她們便耿耿于懷。 「我們找不到她的尸體?!谷~晨還是像剛才那般波瀾不驚,他冰得沒有任何 一絲溫度的語氣在這一刻徹底體現,讓安娜毛骨悚然。 「你的人,確定她死了麼?」安娜反問道。她不明白葉晨怎麼能夠那麼肯定? 失蹤了兩個星期,也許鑫蕾只是被遣送出城了,或者是沒有辦法完成承諾葉晨的 任務,所以心灰意冷地決定拋棄一切重新開始? 葉晨點點頭,回答道:「手下的人拷問了鑫蕾的司機,司機說她最后去的地 方是越家,那之后就再也沒有她的音訊?!?/br> 最后去的地方是越家。 這樣短短的一句話,完全斷定了鑫蕾的死亡。 而這下,就連安娜也無法反駁什麼。 因為他們都知道越夫人的心狠手辣,如果鑫蕾真的掌握了什麼能夠得到越氏 百分之五十的籌碼,那麼越夫人是肯定不可能任由鑫蕾這個小姑娘搓扁捏圓的。 畢竟,越夫人和安娜一樣,都不是能夠坐以待斃的性格。 但她們最大的差別就在于,安娜還記得自己是誰,她的曾經,她在天堂的父 親都是她的牽絆。 而越夫人除了血緣上的牽絆之外,唯一重要的就只有她的名和利。 「你覺得越夫人可能把鑫蕾的尸體遺棄在了哪里?」葉晨見安娜沈默,知道 她已經整理出了一些頭緒。 「我不知道?!拱材葥u搖頭,她現在還并不是完全確信鑫蕾是不是越夫人親 手解決的。 葉晨再一次撇了安娜一眼,隨即開口道:「越夫人她太危險,你該收手了?!?/br> 安娜剛想要炸毛地發作,質問葉晨如何敢這樣云淡風輕地告訴她收手放棄自 己努力了將近一年的復仇計劃,卻聽他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幫你復仇吧?!?/br> ☆、(2鮮幣)談判(下) pr。45 安娜剛想要炸毛地發作,質問葉晨如何敢這樣云淡風輕地告訴她收手放棄自 己努力了將近一年的復仇計劃,卻聽他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幫你復仇吧?!?/br> 我幫你復仇吧。這句話從葉晨的口中說出的時候如此自然,就好像一年半之 前他們初次相遇的時候,他同意幫助她復仇解決新身份時那樣,輕而易舉,承諾 安娜曾經覺得最遙不可及的目的地。 安娜不能夠明白,也無法理解葉晨至今還是沒有懂得她的初衷。改變身份, 改變了樣貌,咬牙切齒一個人承受所有的屈辱,然后以最高調的姿態接近越氏夫 婦,每每對著越夫人恭敬地換上一副笑臉之際,安娜心中就會被仇恨折磨,可卻 必須繼續裝出她和葉晨之間會鬧翻也是因為越夫人。當初安娜就已經把話說得很 清楚了,如果對象是越夫人,那麼她想要親手結束這場恩怨。她要的就是越夫人 為她當初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這一切必須是安娜她自己做到的,因為安娜需要 這種虛偽的成就感。 這種憑借著她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為父親復仇,為自己的哀怨平復的成就感。 「不需要!」安娜拿起一把木梳,將自己酒紅色的長發高高的扎起,她正對 著車廂內的鏡子,頭也不回,不和葉晨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觸,「我能夠處理好我 自己的私人恩怨,和你真的一點關系沒有?!?/br> 「你做不到的?!谷~晨落坐在安娜身后的位置,他顯然早就料到安娜會拒絕, 所以根本沒有任何被拒絕的尷尬。 「你怎麼知道我就做不到了?」安娜瞇起眼睛,從鏡子里盯著葉晨的一舉一 動。她不希望葉晨質疑自己的能力,因為那甚至會讓她動搖。一旦她失去了對自 身的信心,那麼一切都前功盡棄,她也會在離成功復仇還差幾步路之遙的時候被 打敗。 葉晨恍然之間發現安娜那個瞇眼的眼神與越夫人多了幾分相似,相比是安娜 與越夫人相處太久,就連神情都與她相像了。 這也是他所擔憂的。最開始剛回到A城的安娜一定不會有現在這般淡漠。那 時候的她更不可能會有現在的計謀,一步步利用A城的格局接二連三地將譚家, 白家到現在的越家拉入無法脫離的沼澤。 葉晨擔心安娜在離成功復仇越來越近的時候會失去自我,放棄原則,倒時候 一旦露出馬腳,那麼安娜的下場也只有可能是一種。為了避免這一切的發生,葉 晨的提議完全是出于對安娜的在乎,也算是出于擔心她的緣故,當然也帶有了很 大一部分的私心。 「你和越夫人越來越像了?!谷~晨從口袋中的煙盒里取出一支細長的雪茄, 緩緩點燃雪茄,一股白煙從他口中躥出,仿佛一條云煙狀的白龍。 安娜再度強忍自己的怒氣,她放下梳子,依舊背對著葉晨:「你說什麼?你 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麼?」說她像自己的仇人?難道葉晨今天真的是吃飽了撐的,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想要往她禁忌的地雷區踩麼? 葉晨享受著雪茄在口中渾厚的味道,仿若沒有察覺到安娜才一次被挑起的怒 火:「她在影響你?!褂绊懓材鹊睦碇?,影響安娜的價值觀,影響安娜的原則。 原本對安娜重要的東西,萬一都為了報仇而消失不見,那麼這復仇還有哪里值得? 「她還沒有資格來影響我什麼!」安娜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因為葉晨的幾句 話而情緒失控,這不是平時的她,難道是因為潛意識里自己也因為離復仇最后一 步太接近而不安了麼? 終于沈不住氣了。葉晨心中失笑,表面上卻面無表情,他依舊沒有放下雪茄, 白煙和雪茄濃郁猛烈的味道充斥整個車廂:「你已經被她影響了。原來的你怎麼 可能會有現在的心狠手辣?」 安娜忍無可忍地放下梳子,她轉過身從葉晨的手中奪過雪茄,扔出了車廂的 窗口:「心狠手辣?你才是始祖吧?你為什麼不說我是跟你學的?!」她是被情 勢所逼,萬不得已。這……不是她的錯。 「你別逃避了?!谷~晨站起身,正對著安娜,直視進她的眸子里,「你也知 道,你現在需要幫助?!顾枰藖斫鉀Q越夫人,從某種程度來說,這樣可能對 她和越飛都好。 安娜知道自己需要幫助,而現在南覺已經無法再完全信賴了……但葉晨也未 必是個值得信賴的合作伙伴。不論是葉晨和南覺都不是傀儡,不會照安娜說的做, 他們都是有自己主見的大男人,所以根本無法被安娜cao控,隨時可以按照自己的 意愿去違抗安娜。 現在的情勢并不能允許安娜做深刻的思考,可是直覺告訴她,葉晨幫助自己 復仇,一定也是有利可圖,他一定有自己的目的:「那你呢?幫我解決越夫人, 你不可能沒有條件吧?」 葉晨露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微笑:「我還以為你不會問?!?/br> 「快說!」葉晨難得的微笑只讓安娜心里更加不安。 「幫你解決越夫人,完全按照你的要求。你想要越夫人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我就讓她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谷~晨的語氣里充滿誘惑,如同一個擁有黑魔法的 巫師,引誘著獵物跳下他所布置的天羅地網。 他頓了頓,語氣多了幾分溫柔和放松:「相同的,復仇之后,你就跟了我吧?!?/br> 這是葉晨能夠做到的最大地步的妥協,他當然也可以強制性地將安娜從越飛 身邊奪走,牢牢地將她綁在自己身邊??墒球湴寥缢?,他又怎麼可能去強迫同樣 倔強高傲的安娜? 安娜震住了。葉晨這是在變相的要求她留在他身邊?就連安娜也知道,葉晨 的身邊除了每年的那一個月之外就不會有別的女人。長久跟在他身邊的話……這 是求婚?! 葉晨見了安娜的表情,笑容越發洋溢:「對,我在問你要不要做葉家當家的 夫人?!?/br> 安娜正式意識到自己的判斷有多錯誤,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