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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是接住她崩了水缸后。 輕飄飄的,如折翼的蝴蝶一樣落入他的懷里,只能被他包裹。 明明還是這個人 ,前后也不過五天左右的時間,仿佛之間屏蔽的感官,如今被迫打開,紛涌而上地迫切感受著她身上的絲絲縷縷。 那日透過搖動的火苗,霍仿曾在不經意的情況下,以眼代筆,細細描慕了那紅色肚兜流暢且一氣呵成的曲線。 曲線搖晃在火光里,明知不會動,卻以曼妙的弧度晃了年輕男人的眼。 如今演繹這道曲線的主人撲進了他的懷里。 以無辜的眼神望著他…… 挽挽那哪里是什么無辜的眼神。 分明是瞪大了眼睛企圖叫對方看出她的威嚴來。 挽挽這廝又慫又橫,簡稱慫橫慫橫的。 明明是自己撞到的別人,人家還好心地攬住她沒讓她掉到雪地里。 她不,她覺得是對方的錯。 誰讓他一點沒有聲音拐角突然冒出來的…… 嗯?乍一看對方還比她高,比她壯。 簡直囂張…… 挽挽使了十成的力氣,憑著蠻力一拳頭狠狠砸在對方的胸口上,保管叫他癱倒在地。 所謂……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瘦不垃圾的…… 挽挽高興地一抬頭,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映入眼簾。 白皮,琥珀眸子,黑發。 電光火石之間,挽挽經年不用的腦筋,開始慢慢轉動起來。 少帥克她,他又沒事了的話,按照這個邏輯推理下去,真想就只有一個…… 大牛心中大驚,本能地低下頭。 她在府里這些年,是見過的。 白小姐故意往少帥身上撞,還沒撞上去就被少帥的衛兵直接拎開。 后來少帥派大管家傳話禁了半年的足。 誰求情都沒用。 然后可憐的大牛就看見她們家小姐揮著粉嫩嫩的小拳頭,撒嬌一樣往高大的少帥胸口輕輕撩撥了一下。 連她這個這個局外人看了都感受到這之中nongnong的說不出道不明,卻真實存在的曖昧。 尤其是在少帥灼灼的眼神之下。 感覺那不應當是少帥和小姐之間,而應當是一對情意互通已久的情人之間才該有的動作。 挽挽抬頭看著少帥,少帥也看著她。 莫名的兩人之間有一種別人插不進去的感覺。 挽挽再瞥了少帥一眼,他的琥珀色眸子似乎要冒火了。 挽挽忘記自己在少帥面前早就被掀開了柔弱的偽裝了。 祥裝羞澀地低下頭,聲音又嫩又軟,仿佛自己是一朵無害的小白花,“對不起少帥,沒打疼你吧?!?/br> 大牛嘴角抽搐。 她們家小姐戲真好。 戲好不好無所謂,關鍵在于看戲的人眼睛瞎不瞎。 而霍少帥,很有些重度近視的趨勢。 “無妨?!蹦腥寺砷_了挽挽的腰,小心地把她穩穩放到地上。 大牛連忙跑上來給挽挽拍掉身上的雪。 這原本是就是侍女的本職工作,可是少帥看著她的眼神卻不善。 尤其是大牛想替挽挽拿走發間的那朵雪花時,不善更加明顯。 大牛立刻放下手站在挽挽身邊。 為什么少帥看起來好像想代勞的樣子呢…… 一定是看錯了吧? “手可好些了?”男人聲音低沉,卻和煦。 “好些了。都結疤了,早就不疼了?!?/br> 自認為捶了大佬一拳的挽挽特別乖覺,問什么答什么。 男人琥珀眸子浮現出淡淡笑意,整個人如冰遇春水,“你剛才是想……捶我嗎?” “不是的?!?/br> 挽挽搖頭,很真誠地睜眼說瞎話。 “我就是想讓你放開我而已?!?/br> “哦,是嗎?” 霍仿記得自己沒看錯的話,那拳頭一開始來勢洶洶,后面不知怎么就失去了力道。 軟得仿佛撒嬌一般。 和挽挽在花園相遇之后,霍仿被人簇擁著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少帥,那兩位的近期資料已經呈在您的案頭?!?/br> “退下吧?!?/br> 房間又歸于無聲。 “少帥,看挽君小姐的樣子,可能并不知道她是您的兩位未婚妻當中的一位。 而且位置對應的是如夫人?!?/br> 如夫人,如夫人一般,是底下人對姨太太的尊稱。 霍家少夫人的位置,另有其人。 蘇家和霍家當年,為兩個小輩定下的,就是這么一道婚約。 可蘇家兩姐妹都是穿越的,去哪里知道這件事情。 霍家上下也只稱蘇挽君為少帥的未婚妻。 霍仿合上資料,摘下眼鏡,眸子平靜無波,方才在挽挽處所得的一點笑意,已然遁逝看不見。 “她沒有必要得到霍家的特別關照?!?/br> 這兩份資料,一份是關于蘇挽君的,另一份是關于霍仿另一名未婚妻,菀城章家長房大小姐章朝華的。 關于章小姐的資料,自從兩年前就每月一份遞送到霍仿案前。 她本人不知道,但實際上,在擬定下婚約的那時候開始,就生活在霍家嚴密的監控之下,毫無**可言。 “少帥,老奴倚老賣老說一句,這章小姐,實在不配稱為霍家的少夫人?!?/br> 管家這話說得實在僭越,但霍仿卻只是輕飄飄一句。 “這我知道?!?/br> 章素華,出生于菀城章氏,族中多兄弟在軍隊及政府擔任要職。 人才輩出。 她是他們這一輩出身最體面的女子,嫡出長房的嫡長女。 可這么體面的女孩子,早在三年前,就和自己哥哥的侍衛有染。 甚至一度在和霍少帥婚約之初,鬧出過性命來。 孩子被章家強勢打掉了。 在章家的庇佑之下,章素華在外依舊是莞城典型的賢良淑德的大家閨秀。 那侍衛在章素華要死要活中被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