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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不成,宿飛立刻決定舉白旗,“哥,親哥!我怎么敢讓你求饒???剛才那是和你鬧著玩兒呢!”“鬧著玩兒?”辰南瞇縫著眼壓在宿飛身上的樣子,就像一頭抓住獵物的雄狼,他重復了一遍宿飛的話,接著說道:“那現在換我和你來玩玩兒,你看你想怎么玩兒?”“嘿嘿,這不都玩累了嗎?出了一身的汗了都,再玩下去你這澡都白洗,時間還多著呢,咱們下次再玩,下次再玩?!彼揎w想扭動一下,卻換來辰南更有力的桎梏。“沒關系,反正今兒停的是電又不是水,過會兒再去洗一個就是了?!背侥峡粗硐潞逛逛沟囊粡埬?,心里蠢蠢欲動。“哎,我又不怕癢,你就這么壓著我也沒用啊,南哥,我真錯了,你就松開我吧,真心是太熱了,你看我衣服全給汗濕了都?!彼揎w各種求饒。“熱?”辰南挑起一邊眉毛。宿飛還以為他是有所松動,忙不迭直點頭,小雞啄米似的。結果辰南把他的兩只手挪到頭頂上方,換成一只手扣住,另一只手來到他的胸前開始替他解起扣子來。“哎!南哥,你、你這是干嘛呢?”宿飛完全沒料到辰南會這么做,一時驚著了。“你不是說熱?”辰南睨著他。宿飛沒想到辰南力氣竟然這么大,一只手都能抓的他一雙手紋絲不動,這完全是碾壓??!他看著辰南身上飽滿的肌rou,因為熱皮膚上起了一層薄汗,在燭光下閃閃的跟打了一層油似的,煞是好看。他雖然心有不甘,但又不得不示弱,誰叫他自己先起得頭呢,都是自作自受啊,“別,你松開我我自己脫就是了,正好是得去洗澡了?!?/br>“沒事兒?!背侥暇痈吲R下沖他揚起嘴角一笑,繼續手上的動作,“時間還早著呢,咱倆好、好、玩!”☆、第38章選擇雖然只有一只手,辰南的速度沒有很快,但也絕對算不上慢,一排扣子解下來也就幾分鐘的事情。宿飛幾次求饒未果也知道辰南不給他點教訓肯定不會放手了,于是心有不甘的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愛咋咋地了,只見他垂著眼看著辰南的動作,嘖了一聲,道:“喲,一看這手法就知道是什么脫慣了人衣服的,我自己解還沒這么快呢?!?/br>“那你可想錯了,一般都是別人自己脫了來找我的?!背侥习阉揎w的衣服往兩邊一撥,露出他整個胸腹來,“能讓我這么費心費力親自脫了的,你還是第一個?!?/br>“嘿,那我是不是還得感到榮幸???真是謝謝您了喂?!彼揎w嗤了一聲,“臉可真大?!?/br>辰南看到他胸口還沒完全消散淤青,忍不住皺眉,他伸出手輕輕碰了碰,“這都一個月了吧,怎么還沒消???”“沒辦法,誰叫我不像某人一樣皮厚呢?”宿飛不以為意,反倒是抓住機會就擠兌辰南。辰南也不惱,手指順著宿飛胸膛滑到小腹落在了褲腰上,笑著問:“還熱嗎?要不褲子也給你脫了?”“你別給弄得跟霸王硬上弓似的好嗎?”宿飛見他還真去解牛仔褲的扣子,反而笑了,“剛才咯吱你是我錯,我跟你道歉還不成嗎?你想怎么報復我咱倆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你看我又不像你一樣怕癢,你這樣不是白搭嘛!”辰南抿著唇半晌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著宿飛開口:“你知道現在可以用個什么俗語來形容你嗎?”“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死豬不怕開水燙?!背侥蠐u頭,脫口而出。宿飛對辰南的形容表示十分不滿,可惜他受制于人動彈不得故而無法反抗,徒勞地扭了兩下,他還是放棄了,嘴上自然是不服氣的,“早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br>“別啊,你想怎么做倒是給我見識見識啊?!背侥瞎室饪壑揎w的手腕抬了抬好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語氣十分欠抽。宿飛聽了,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氣的半晌沒說出話來。“剛才不還牙尖嘴利的嗎?這會兒不說話了?”辰南越看他那樣子越想逗他,空出來的手滑到宿飛精瘦的腰間,沒忍住摸了一把。“說了八百遍了我真不怕癢!”宿飛以為他也是咯吱自己,干脆眼一閉,一副隨你怎么著的樣子,“你愛撓撓吧,隨你怎么搞,搞完了我好去洗澡?!?/br>辰南扶著宿飛的腰,看著宿飛衣衫不整在自己身下任人宰割的模樣,體內憑空生出一股邪氣橫沖直撞,直沖腦門,他口干舌燥地舔舔嘴唇,性感的喉結上下聳動咽下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沫,放在宿飛腰間的手情不自禁又加了把勁,他整個身子俯了下去,火熱的鼻息全部噴到了宿飛耳廓上,聲音沙啞,他問:“真的隨便我怎么搞?”宿飛只覺得一股子熱氣從自己的耳洞里打著圈兒鉆了進去,癢的他頭皮陣陣發麻,他哆嗦著躲開頭,睜開眼看到的是辰南危險的雙眸,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覺得有些害怕,可是當他感受到從手上、脖子上以及胸口傳來的另一具軀體的熱度,心中竟又隱隱的有些期待。宿飛咬著嘴唇,為自己的期待感到羞恥和惡心,他的耳邊是辰南粗重的呼吸聲,他的胸膛禁不止跟著辰南的節奏起伏起來。逼仄的衣柜,狹窄的縫隙,咯吱作響的木床以及上面糾纏的軀體。他看到床上女人赤果的雙腿yin亂地纏上她身上人的腰身,他甚至看到了那女人似笑非笑看著他的那雙媚眼,于是他別過眼,看向床頭柜上的煙灰缸里沒熄滅的煙頭上方裊裊升起的煙。無限久遠的記憶像毒蛇一樣纏上了他的脖子,他突然瞪大了雙眼,仿佛真的被人勒住了喉嚨,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甚至于掩蓋住了辰南的聲音。辰南本來還以為這是宿飛對他的回應頓時心下大喜,當他扭頭看清宿飛臉上猙獰的表情時,才終于發現不對勁。他立刻松開鉗制住宿飛的手,跳下沙發蹲到地上,著急地拍宿飛的臉,“宿飛?宿飛!聽得到我說話嗎?”就在辰南急的都快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時候,宿飛突然一個挺身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整個人大汗淋漓,像是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辰南坐到他身邊,輕輕地替他撫背順氣,十分擔心地問道:“怎么了你這是?”宿飛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過了好長時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音調還有些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br>辰南眉頭擰的死緊,他抬手把宿飛額上汗濕的頭發往上捋了捋,語氣有點掩飾不住的暴躁,他說:“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