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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我就可以不用離開……”“自言自語嘀咕什么呢?一個字兒都沒聽清?!背侥喜恢裁磿r候已經洗完了,裸著上半身,寬松的休閑短褲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間,長毛巾搭了一半在肩膀上,另一半被他握在手里正擦著頭發。宿飛從自己的回憶里驚醒,他隨手抹了一把臉,正準備站起身,卻突然瞥到辰南臀部上面靠腰的位置有團黑黑的東西,他好奇去抹,“瞧這還一大塊黑不溜秋的都沒洗掉呢,感情您這兒澡白洗了是吧?”“嘶——”宿飛手剛碰到他腰,就聽到辰南倒吸了一口涼氣,立刻別過身子躲開了宿飛的手。“怎么回事兒?你這是傷了?”宿飛一聽這聲兒就覺得不對勁兒,他扶著墻站起來,拉著辰南的手臂不讓他躲,就著昏黃的燭光一看,才發現辰南后腰那哪是什么黑色的污漬,分明是一塊拳頭大小的烏紫色淤血呢!“你這兒是在哪兒給碰的啊,烏了這么大一塊兒!”“起淤了?”辰南反手輕輕按了后腰的位置,疼痛感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下午出門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你這在哪兒……”宿飛說到一半,猛地想起來公交車上的那一幕,頓時恍然大悟,“是在公交車上撞的?”“你要是不那么熱情地往我懷里沖,應該也不會磕這么重?!背侥想y得開一次玩笑,倒是把宿飛鬧了個大紅臉,好在在微弱的燭光下也看不出來。“嘖,平常健身打拳弄得多厲害似的,原來全是假把式,你看你這下盤也忒不穩了?!彼揎w吐槽,順手在辰南瘀傷上面摁了一下,“我上次化瘀的外擦藥還剩不少,你去沙發上趴著,我去拿了給你擦點?!?/br>辰南悶哼了一聲,“你這究竟是要給治還是加重傷情呢?”宿飛彎腰把蠟燭端起來,睨了辰南一眼,“那你是擦還是不擦?”“擦!”辰南擲地有聲,“你既然這么知恩圖報,我也不能拂了你一片心意?!?/br>待宿飛拿著藥膏走到沙發邊,辰南已經乖乖地趴好了。他身上的水都沒擦干,短發還在滴著水,沙發布面上浸出許多小塊的水印來。宿飛看著他背上的水珠,順手就用手掌從上至下拂了幾下,一邊還抱怨了句:“水也不擦一下?!?/br>辰南忍不住輕顫了一下,聲音悶悶的,“熱死了?!?/br>其實宿飛自己夏天洗完澡也懶得擦,水分蒸發還能帶走體表的熱量降降溫呢,他總是不自覺地喜歡擠兌辰南,這一點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又從茶幾上的紙巾包里抽出兩張紙,想再把辰南后腰上的水吸干,誰知紙巾輕輕劃過辰南敏感的腰側,直接就把辰南給癢的側了個身,后背緊貼住沙發靠背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宿飛看到他那樣笑的不行,腦門兒一熱直接把辰南扣下來重新趴好,自己長腿一跨坐到了辰南的大腿上壓住他不讓他再翻動,左手惡作劇似的從肩膀滑到腰旁邊不遠的位置,說道:“你別動了啊,不然我怎么給你上藥呢?”辰南知道他是故意的,他迅速反手抓住宿飛要往他腰側滑的手,另一只手使勁撐著上半身微微回頭警告:“上藥就上藥,手別亂摸?!?/br>“嘿,幫你上藥還這么囂張,我就摸了怎么著?”宿飛看著被壓在自己身下的辰南,發現自己現在明顯處于有利優勢之后,又故意往辰南腰側咯吱了一下。辰南想躲開攻擊卻被壓住,扭了兩下活像一條被扔在陸地上想蹦跶而不能的魚,生理反應想笑卻又倔強的忍住,抓著宿飛的手更加使勁兒,啞著嗓子威脅身上面的人,“宿飛你再戳一下信不信我把你從我身上掀下去!”這模樣直接把宿飛體內的征服欲激發了出來,他也不顧自己右手傷還沒好了,整個人往前一撲,右手手肘壓住辰南的肩膀往下一壓,把辰南剛撐起來一點的上半身又給壓了回去。只聽辰南悶哼一聲,抓著宿飛的手勁不由一松,宿飛抓住機會來到辰南的死xue,不停地咯吱起他來。“哈、哈……哈宿飛,我哈、最后警……告你一次……哈哈……”辰南想反抗,卻又擔心宿飛手上的傷,被咯吱的聲音都斷斷續續了,“你他媽……哈……后果自負……”“就你現在這樣還想讓我后果自負呢!辰南,你要是現在大喊三聲‘飛哥,求你饒了我吧’,我就不咯吱你了,怎么樣?”宿飛玩起勁了,伏在辰南的耳邊笑的賊兮兮的。辰南還在不停地扭動,實在是被癢得受不了了,他猛地抬起頭罵了一句,“宿飛!我cao/你!”宿飛聽后,嘖了一聲,手上的動作更快了,身子更是往下沉了沉試圖把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辰南壓的更緊。辰南爆發出一陣身不由己的爆笑,幾乎笑的岔斷過氣兒去,他終于忍不住松口了,“哈哈哈……行……行飛哥……”“什么?”宿飛聽到從辰南嘴里出來的那一聲哥,頓時神清氣爽,他停下手上的動作,故意裝沒聽見。“飛、飛哥……”辰南終于能夠正常說話了,他重重吸了兩口氣,轉頭道:“我認輸行了吧?”“行??!”宿飛眉開眼笑,“我剛不說了嗎?喊三遍‘飛哥求求你饒了我’,我就放了你?!?/br>辰南眉頭一跳,眼睛習慣性地瞇了瞇,嘴上卻還是順著宿飛說著:“行行,你說怎么著就怎么著?!?/br>“說吧,我聽著吶?!彼揎w得意洋洋,拍了一下辰南的肩膀示意他繼續。兩個大男人這么一番鬧騰,再加上靠的又近,都出了不少的汗,宿飛壓住辰南的手肘沾著汗液都有點打滑了,辰南趁著宿飛放松警惕,咬牙攢勁身體一拱,右手一撐把從他身上掀起來,隨后順勢往旁邊一滾,整個人已經逃脫了宿飛的鉗制。再說宿飛被他這么突然一掀,嚇了一大跳,現在正扶著沙發一臉的驚魂未定,直到辰南面無表情地從地上站起來,瞇縫著一雙狹長的眼睛危險地盯著他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只見他用手臂緊緊夾住沙發,一邊想往后面挪一邊沖著辰南直賠笑:“南、南哥,咱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br>辰南哪還聽他多說,直接上手一把抓住宿飛往后縮的右腳腳踝往自己這邊一拖,二話不說直接把人給撲倒了。他跨坐在宿飛身上,俯身把身下人的兩只手固定在頭部兩側,在宿飛耳邊悠悠問道:“你剛才讓我說什么來著?”宿飛想掙扎,卻發現辰南雙手就跟一雙鉗子似的,卡的他動彈不得,這才明白了兩人之間的差距,果然這一身健碩肌rou不是白練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