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教主有難、渣受、痕跡、算了吧總裁、第一次心動、星際第一萌寵、虎牙有點甜、[綜]審神者今天掉毛了嗎、穿成大佬的小仙女、主子,有句話不當講我也要講
手里的筆也搶下來,整個人攀到他身上,按住他的臉就在額頭上寫了個“王”。 “美人改老虎!”寫完,她心滿意足地將筆一丟。 席初不說話,仰在那里笑,隨手一抹,王字被抹成了悲慘的墨疙瘩。 “當前還債率,30%?!?/br> 提示音又響起來,虞謠卻沒顧上。她醉在他的笑眼里,靜靜和他對視著,情不自禁地一分分往前湊。 終于,她的薄唇吻在他的唇上,深情甜美,難舍難分。 第48章 溫潤如玉是席初(9) 這年天熱得特別快, 剛入四月, 就已暑氣很重了。 席初倒不在意,可架不住后宮里還有很多嬌弱美男。他們扛不住暑熱也見不著女皇,便去啟延宮刷存在感。 熱勁兒上來得最厲害的那天,席初從早上就在不停地見客人,大家說出的話各不相同,但中心思想是一樣的:貴君, 您和陛下說說, 咱們早點出去避暑吧。 席初沒直接答應,客客氣氣地將人送走了。啟延宮安靜下來,倒是阿晉對此感慨萬千:“貴君真是苦盡甘來!放在往年,這種事他們哪想得到貴君?” 是, 前兩年別說讓他去女皇面前開口求早點出去避暑了,就是女皇自己下旨要出去時,也都沒有他的事。 啟延宮是個連冰都用不著的地方,他便是在宮里熱到中暑, 也不會有人管的。 這樣回想, 席初仍會覺得這幾個月來的翻轉不太真實。 徑自歇了一下,席初打算去正德殿幫求過來的人帶個話。 阿晉撇嘴:“管他們干什么, 昔日貴君日子難過, 也沒見誰過來搭把手的?!?/br> “那也不能怪他們?!彼π? 讓阿晉裝了兩碗冰碗,用食盒提著,往正德殿去。 正德殿里, 虞謠正在應付衛珂。 她是沒有太寵衛珂,但現下畢竟懷著“衛珂的孩子”,完全不見他也不可能。所以衛珂來三次,她可以有兩次找理由不見,剩下一次就客客氣氣地招待著。 幾回下來,她還真總結出一個虛與委蛇的套路。要不是知道衛珂不是啥好人,她肯定會覺得自己好渣一女的。 宮人來稟說席貴君求見的時候,衛珂正剝冰葡萄給她吃,聽見宮人的話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虞謠借就著他的手吃葡萄的工夫脧了他一眼,他忽而笑了笑:“正好,兄長祭禮的事,禮部那邊安排得差不多了,昨日將儀程送到了臣這里,正好同席貴君一道議議?!?/br> 冰葡萄在虞謠口中頓了一下,她明白衛珂要和席初議的是什么事。 前兩年,逢元君的祭禮,席初都要在祭典的大門外跪地謝罪。 端午時,暑氣正盛,每次都是以跪到中暑暈過去結尾。 衛珂現在提這個,既是祭禮流程不得不問,也多少有些試探的意思在其中。 他自是想探明白,現下在女皇心中,死去的元君與正值盛寵的貴君究竟孰輕孰重。 虞謠內心杠了起來:你盡管試探,能讓席初吃虧算我輸! 葡萄在口中一轉,吃掉果rou,吐了籽,她點點頭:“讓他進來吧?!?/br> 席初很快便進了殿,看見衛珂,頷了頷首:“和貴君?!倍髲阶匀壮哌h的椅子上落座。 衛珂猶坐在虞謠身邊給她剝葡萄,怡然自得地一笑:“席貴君來得正好?!?/br> 席初也笑笑:“怎么?” “和貴君想跟你議元君祭禮的事?!庇葜{把話茬接了過來,“禮部擬好了祭禮儀程,估計和往年差不多。不過朕覺得,今年暑氣最重,貴君你身子也弱,今年就別去了吧?!?/br> 她說得輕描淡寫,然席初的目光在她和衛珂間一蕩,就知道這話她絕對不是和衛珂商量出來的。 衛珂眼底一震,卻也終究不是傻子。女皇成心把謝罪說得像是正常參禮,他不會硬去戳穿,觸女皇的霉頭。 席初點點頭:“聽陛下的?!?/br> “那便這樣?!庇葜{從容地睇著衛珂,“你直接把朕的意思交代給禮部便是。儀程該怎么來怎么來,貴君不用去了?!?/br> “臣遵旨?!毙l珂頷首,接著,氣氛變得有點沉悶。 虞謠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冷了場,就有點尷尬。普通人陷入冷場會想如何打破尷尬,但皇帝冷場,許多時候就是在表達“在場的某一個人我希望你出去”的意思。 衛珂內心掙扎,試圖說服自己要逐的客并不是他,結果竟完全沒有底氣。 短短幾個月前,還絕不會這樣。 可真是圣心難測。 可在他施禮告退之前,席初卻先一步起了身,一揖:“陛下忙著,臣先告退?!?/br> 虞謠內心:喂…… 表面上卻也不太好攔,只得點一點頭。 衛珂松了口氣,內心深處雖仍不安,但自欺欺人在此時頗有效果。 虞謠只好身在曹營心在漢地繼續吃衛珂剝的葡萄。 好在衛珂長得也不錯,她逼迫自己“看臉”,這一下午便也不算太難熬。 只是晚上席初過來用膳的時候,她還是小小地鬧了一下脾氣,表達心中的不爽。 主要方式是席初給她夾菜她不吃,輔助技能為說話冷臉語氣不佳。 席初很快心領神會,放下筷子,溫和又專心地哄她:“陛下別生氣,臣只是不想和貴君起疑?!?/br> “嘁?!庇葜{的筷子一下下戳著米飯,嘴里嘟嘟囔囔地埋怨,“他都已經待了好一會兒了,走了也不打緊,你反應倒快!” 席初摒笑,順著她說:“是臣的錯?!?/br> 虞謠賭氣就很有賭氣的樣子,下頜一抬:“錯哪兒了!” 席初嚴肅地往她碟子里夾了塊扇貝:“下回不溜之大吉了?!闭f罷頓聲想想,又道,“吃完飯臣舞劍給陛下看,算做謝罪,行不行?” 認錯態度良好,虞謠滿意了。一口接一口把他夾過來的菜吃了個干凈。 不過用完膳后,她沒讓他舞劍。剛吃飽就運動對身體不好,而且天太熱了,舞劍更是要出一身汗,還是別自虐了。 她便拉著他出去散步消食,走到湖邊,晚風涼爽起來,把頸間的細汗一絲絲抹掉。 兩個人也不太說話,只是安靜地走著,她偶爾側首看他,夕陽余暉灑在他臉上,映襯他的笑意,讓她感覺安心美好。 于是她忽而笑出來,笑得他一愣:“怎么了?” 她擋到他跟前,雙臂往他肩頭一搭:“高興唄!感覺這樣同你走著,一不小心就是一輩子!” “當前還債率,33%?!?/br> 席初啞了啞,接著笑意舒開,浸潤眉梢眼底。他俯下首,兩個人四目相對、鼻尖相碰,他輕聲說:“只要陛下愿意,臣會一直陪著陛下?!?/br> 虞謠薄唇往前一湊,就吻到了他。 但這畢竟是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