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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更狠的是,他連續三天都沒來公司了。 焦寒還以為他是故意在躲梅姨。 其實不然,是有人在拿喬。 蘇雪桐一直覺得自己吃了大虧,想從司淵那兒討點什么回來,可惜了,她壓根就沒什么好圖他的。 沒事找事,蘇雪桐想了個主意,非讓司淵給她寫個保證書,保證他能夠持續恢復正常,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她去扯離婚證。 她想的有點天真,既然是協議婚姻的話,就得按照協議來。 但協議期內產生了感情,可以啊,從頭開始,追求、戀愛、結婚、生子。 也就是說,離唄,先把不正常的婚姻離掉。要是兩個人合適的話,再結一次正常的婚。 要不然那個協議書會像個疙瘩一樣,種在兩個人的心里。 她想是這么想,沒跟司淵這么說。 其實她就是一五一十跟司淵說了,估計他也不會愿意。 因為司淵的心里沒有疙瘩。 在他眼里,協議只是手段之一,必要的情形下,運用手段將兩個人綁在一起,沒什么不可以。 換句話說——我管你愛不愛,反正你這輩子都得跟我綁在一起。 兩個人沒有談攏,蘇雪桐拒絕親吻。 司淵也不是什么勤快人兒,不出門就不出門,權當休息了。 兩個人有一樣屬性的犟脾氣。 說起來好笑,司淵一下子想起了曾經在九重天上的情形。 那時候他和桐雪剛剛踏上九重天,為了一件什么小事來著,冷戰了兩百年的光陰。 記憶里,這是他們冷戰時間最長的一次。 所以,這場冷戰不過才三天,司淵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 蘇雪桐卻翻來覆去,連續兩天都不得安眠。 第三天夜,蘇雪桐喝了杯紅酒助眠。 還別說效果十分不錯,她十點鐘躺在帳篷里,原本想玩一個小時的手機,可一秒鐘就進入了夢境。 她已經好久沒有做那個奇奇怪怪的夢了。 陡然入夢的時間,她自己還恍惚了一下。 還是那座高聳入云的巍峨大山,只是眼前的風景卻和前兩次不大一樣。 前兩次巍峨的大山到處都是綠意,有蒼翠的大樹,有嫩綠的野草。 可這一次,滿目都是荒涼,整個大山光禿禿的。 蘇雪桐一開始還以為這里是冬天了,可仔細看過之后,她的心怦怦亂跳了起來。 冬天,大樹會光禿禿的,沒有一片樹葉。 現在的這里卻是光禿禿的,連一棵樹干都沒有。 就連那個人面虎身的怪物都不見了。 蘇雪桐心急,四處張望,就在這時,忽然從東邊傳來了地動山搖的動靜。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朝著聲音的方向飛奔過去。 天啊,她在這里居然能夠瞬移。 一瞬間的功夫,蘇雪桐眼前的景象又變了。 一個又一個深陷的大坑出現在了眼前,坑里冒著一縷一縷的白煙。 蘇雪桐立在最大的一個坑邊往下張望,她看見了人面虎身的怪物平躺在坑底。 耳邊忽然又響起了那記清冷的聲音:“陸吾,你居然敢吞了人族的首領!” 蘇雪桐只能聽見女阿飄說話,卻不見她的身影。 陸吾的身子顫了一下,說話也不再如雷鳴:“桐雪,我是為了你好!” 他好像快死掉了。 蘇雪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難受,眼淚不受控制如同決堤,她深吸了一口氣,來不及抹干凈淚水,就聽陸吾又說:“你不顧禁忌,私自傳授人族首領治水的秘術,他若不死,你必遭天譴!” “如果這是我的歸宿,那就讓天譴來好了?!?/br> “桐雪,你變了?!?/br> “我沒變,我畢竟曾經是人。陸吾,如今你不死,白羽就不能轉世為人……” “桐雪,你以為你真的能夠殺了我嗎?” 陸吾的聲音居然又如雷鳴一般,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蘇雪桐看見了他身后的尾巴,原先能遮擋住半邊天空的九條尾巴,現在只剩下了一條,其余的是八個不停地冒著鮮血的窟窿。 她倒抽了一口氣,只見那個女阿飄忽然在陸吾的背后現身,一把染著血的利劍,銀光閃爍,砍向陸吾最后一條尾巴。 卑鄙,下流,偷襲! 蘇雪桐大叫了一聲“陸吾閃開”。 她并不知道陸吾的結局,只腳一蹬,從夢中驚醒。 帳篷邊坐著一個黑乎乎的身影。 蘇雪桐的心臟加快了跳動,“司淵?” “嗯!”司淵輕輕地回應,轉了頭看她,一雙如染血一樣的眸子,讓她心驚。 蘇雪桐:“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么了?”司淵淡淡地問。 “奇怪了,剛剛還是血紅的?!碧K雪桐怔怔地說。 那雙看著自己的眼睛,雖然有著黑夜一樣的顏色,卻星光閃爍。 “你做噩夢了!”司淵沉聲道:“我聽見你說夢話,大喊大叫,能告訴我你都夢見什么了嗎?” 蘇雪桐忘記了冷戰的事情,按了按自己還有些悲痛的心,咧著嘴道:“司淵,你知道人面虎身的怪物嗎?” 司淵奇怪地扯了下嘴角,點頭,“不正是陸吾?!?/br> 蘇雪桐原本打著他要是不相信,就不跟他提夢境的事情。 聽他漫不經心的語氣,好像陸吾是龍那種老幼皆知的神獸。她驚愕地張了張嘴,還以為是自己的知識面不夠淵博。 蘇雪桐沉靜了片刻,從頭開始跟司淵講起。 “跟真的似的,不比真的還嚇人,那個陸吾跟女阿飄打斗的場景,比美國大片都震撼!陸吾倒下的聲音,跟原子|彈爆炸似的?!碧K雪桐作為一個合格的講解員,講完夢境之后,嘖嘖了兩聲,繼續發表自己的感受:“我要氣死了,那個女阿飄是不是腦殘?居然干出殺隊友的事情!我打游戲的時候,從來不對隊友下手,就是豬隊友,我也不會殺,這是原則問題?!?/br> 本來是多么悲傷的一個故事,司淵越聽越想笑,他問:“你怎么知道他們是隊友?不是敵方?” 蘇雪桐還真被問住了,這個夢做的殘缺不全,比如什么鬼的治水秘術,她只知道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白羽是哪號人物?她到現在都不知道他長什么樣。 “直覺!”她思索了一會兒,很認真又很不講道理地說:“女人的直覺?!?/br> 司淵哼笑了一聲,古怪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來打量去。 蘇雪桐以為他有一肚子的話要跟自己說,可是他卻施施然起身,戳了戳她的腦門道:“游戲打多了,容易智障!” 蘇雪桐立刻反擊,“你打的更多!” “可我不做稀奇古怪的夢?!彼緶Y慢悠悠地晃了出去。 蘇雪桐被噎了個半死,她想嗑一顆后悔藥,十幾分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