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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坐進了副駕駛。 鹿齡被噴了一臉的汽車尾氣,到現在為止,腦子還沒有清醒過來。 有的時候,女色是跨越階級的利器。 可更多的時候,階級并非靠女色就能升級。 有些人窮其一生想要得到的東西,卻是另一些人生來就擁有的。 蘇雪桐表示,配不配角的無所謂,真的,有錢外加老父親智商在線就行。 —— 故事要是到這兒為止,就是司淵和蘇雪桐愉快地住在秋和花園里,為了司淵能夠正常工作和生活,兩個人每天親親我我。 其余的壞人全都下線,蘇雪桐跟司淵生兩個孩子,無所謂男女,最重要的是別繼承司淵能伸縮大小的壞毛病,一家人愉快生活,HE。 等到老死那天,蘇雪桐穿回現實。 不想離婚的日子,偶爾蘇雪桐會這么想。 可想也知道,古早的都有一個壞習慣,就是不那么的干脆利落。書里的壞人都像打不死的小強,掀一波風浪,平靜兩天,再掀一波風浪,再平靜兩天。有的作者,從頭到位讓女主打一個壞人,能打上千萬字。 蘇雪桐不知道她身處的這個世界算不算古早,直覺告訴她,可能性很大。 尤其是這種現代情感類的,一般都沒什么人死,意味著壞人可能在一直默默地注視著她。 蘇雪桐倒是很有那個覺悟,時刻準備著會有層出不窮的麻煩事。 最近的一樁,還是司(麻煩精)淵那邊的。 司麻煩精這個稱號,是蘇雪桐對比之后送給司淵的。 畢竟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麻煩只有林猛,司淵那兒可不止一個。 他兩個月沒有回過別墅,按理說他無父無母無兄弟,不需要和誰交代他這兩個月的去處,可好死不死,他有一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梅姨。 蘇雪桐都快要忘記這號人物了,梅姨就是這時候又上線了。 梅姨被司淵接到這里來享清福,還真是享清福來著,一個人住在司家的大別墅里,吃吃睡睡,什么心都不用cao。 壞就壞在了什么心都不用cao,太閑,于是cao起了閑心。 她和管家提了好幾次,為什么司淵不回來! 管家道:“先生的房子不止這一處,再說了,先生很忙!” “那我沒來前,他是這樣嗎?” “偶爾也有?!惫芗艺f話滴水不漏,可梅姨不肯相信,總覺得司淵是在故意冷待她。 梅姨按捺了兩月,實在是住不下去了,她收拾了自己的包裹,不顧管家的阻攔,打了輛出租車,離開了司淵的別墅。 管家還以為她是回老家去了,慌忙跟焦寒聯絡。 焦寒這個秘書,本來就是貼身秘書,意思是不管公事私事什么屁事都要管。 他一聽,心說,走就走唄,嘴上也敷衍道:“那行,我跟司總匯報一下?!?/br> 焦寒沒拿梅姨當回事,一個小時之后,他就傻眼了。 梅姨提著包袱,出現在了公司大堂。 焦寒見過梅姨,她來的時候,就是他去接的。 他匆匆忙忙接了包袱道:“我的梅姨啊,你這是干嗎?”不是要走嗎?直接去車站多好! 梅姨道:“我來找司淵辭行。他人呢?” “哦,司總最近只有上午才在公司,一般下午都不在?!苯购晃逡皇卣f道。 “他怎么這樣???”梅姨皺緊了眉頭,“這么大的公司,有這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上個班怎么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是對員工不負責任??!你給他打電話,讓他立刻到公司,就說我要見他?!?/br> 焦寒震驚了,要不知道的人,聽見梅姨這么說,會以為她才是公司的負責人。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道:“其實也還好,一般上午都可以處理完該處理的事情……” “那也不行!”梅姨強硬地打斷他道:“萬一下午有突發的事情需要他處理呢?還有你們娛樂行業不是有很多慈善晚會、頒獎典禮都需要在晚上舉行?!?/br> “像那種……司總不一定非得參加?!苯购拖滦母忉?。 梅姨悶哼了一聲,不依不饒:“人家銀行上班還朝九晚五呢!他管著那么大的公司,怎么能這么不負責任?” 繞來繞去還是這句話。 焦寒想說怎么不負責任了,公司的業務井井有條,公司的股票依然上漲,員工的工資定時發放,作為一家企業的老總,司總很盡責??! 所以,這跟他什么時候下班沒聯系??! 梅姨扎起了架勢,不見司淵,就不會走。 焦寒實在是搞不定她,只能給司淵打電話匯報。 他有一種失職的忐忑,上一次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人是鹿齡。 可能他最近流年不利,和女人犯沖。 電話一接通,焦寒深吸了口氣說:“司總,梅姨到公司了,非要見您!” 他自動忽略了梅姨那番司總不負責任的言論,提心吊膽地等著司總的回話。 “告訴她我下午有事不會去公司?!?/br> 果然,他就猜到了司總會這么說。 焦寒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我說了,可她不聽?!?/br> “你問她有什么事情!” “沒說,不過她帶著行李?!?/br> “是嗎?那你直接送她走就行了?!?/br> 焦寒一腦門的熱汗,眼淚都快下來了,他瞥了眼就在不遠處的梅姨,壓低了聲音:“司總,您也不想想,去您老家的車,不管的汽車還是火車,都是上午才有,現在都下午了……”她是真的不想走??! 司淵都快忘記梅姨長什么樣了,她是原主弄來的。 原主跟她的感情不錯,可司淵是個沒有感情的男人。 他緊皺了眉頭,“那你就送她回別墅!好吃好喝地伺候著?!?/br> 總裁就是總裁,像個獨|裁的爸爸,他掛線了。 焦寒欲哭無淚,揣起了手機,磨磨蹭蹭地走到了梅姨的身邊。 梅姨道:“他一個小時能回來吧?” 焦寒咧嘴笑了一下,“不能!” “兩個小時呢?” 焦寒皺巴著臉道:“梅姨,司總出差了,要不……您等他回來再走?” “你剛才可沒說他出差了!”梅姨顯然不相信。 焦寒為難地說:“臨時……嗯,對,臨時出的差!” “你一個秘書居然不知道總裁的行程,等我見了司淵,我要讓他扣你工資?!泵芬虤鈶嵉卣玖似饋?,拎起了自己的包袱。 焦寒陪著笑:“是是是,梅姨您教訓的對,我一定改正、改正!” 真的是好不容易送走了這難纏的“女神”。 焦寒苦著臉,沒敢再電話打擾,而是發去了信息。 [司總,已經送梅姨回別墅了。不過,我估計,她明后天還會來公司。] 司總沒有回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