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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的禁錮之中,那是身體和心理雙重的折磨。柏里覺得褚俞歐玩兒了這么多把戲,其目的估計也不外乎就是這樣,索性,他也不掙扎了,鬧夠了就讓他走吧。可讓他意外的是,褚俞歐并沒有趁著意亂情迷之時標記他。又瘋狂抽插了一陣,褚俞歐把柏里翻過身去親吻,兩人抱作一團,柏里竟然不自覺地就握住了褚俞歐的性器,讓其在自己手里射了出來。更讓柏里意外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早已經射了精。這讓他更加羞憤,但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兩個人躺在床上粗喘了一會兒,柏里只覺得手酸,雙腿被褚俞歐抽插的地方熱得像是著了火。他長長出了一口氣,還沒歇過氣兒就被褚俞歐一把推開。柏里皺眉看他,褚俞歐起身拿過被柏里丟到一邊的頸圏給他戴了回去。“你以后要是敢再隨便把它摘下來,”褚俞歐俯身靠著柏里的耳朵說,“我就找一百個人輪了你?!?/br>褚俞歐的聲音像是從遠處傳來,夾雜著外頭轟隆的雷聲。柏里恐懼得發起抖來,耳朵開姶嗡嗡作響。如果真的那樣,不如一死了之。褚俞歐見自己真的把人嚇著了,一時間又有些心疼,他抱起柏里,鐵鏈又是一陣作響,兩人往浴室去,柏里失神地看著前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頸圈。“不用怕,”褚俞歐把他放在浴缸里,拿著花灑從柏里的頭上澆了下去,“你要是乖乖聽話我當然舍不得把你交給別人?!?/br>他蹲在浴缸邊,一邊往柏里身上沖水,一邊拉過他的手,親了一下冰涼的手指:“等會兒洗完澡好好睡一覺,明天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br>第十九章柏里在褚俞歐身邊不可能睡得著,到最后,還是褚俞歐給他打了一針,這才讓他入睡。上一次褚俞歐也是拿這種助眠的針嚇唬他,柏里大概過于精神緊繃,藥效發作竟然隔了那么久,這次倒還好,打過針之后很快就睡著了,不過他睡著之前一直對這針耿耿于懷,咒罵褚俞歐上次騙他。褚俞歐坐在床上看著已經睡著的人,一邊抽煙一邊想:騙你?我騙你的事還真不少,你要是生氣,估計能把自己氣死。煙灰掉下來,剛好掉到褚俞歐的睡衣上,可他沒注意,正全神貫注地盯著柏里看。柏里的臉、脖頸、露出來的鎖骨,褚俞歐用眼神撫摸著他的身體,在他的意識中,他已經插入柏里無數次了。第一次,就是在他們初見時。不過他們的初見可不是在柏家。幾年前,褚俞歐還是某條街上有名的混混,他幫人做任何事,只要對方給錢。有個窮途末路的混蛋知道自己要死了,但他死得不甘心,因為還有一件事讓他牽掛著——還沒把柏家的少爺搞到手。于是那人來找褚俞歐,答應他,如果把柏里擄來,自己死后所有的財產都屬于褚俞歐。褚俞歐當然不要空頭支票,他拿走了一半財產當定金,然后去抓柏里。他們真正的初見,柏里穿著剪裁精美的西裝從車上下來,他一步一步,踩上臺階,路過褚俞歐,走進了一家商鋪里。那時的褚俞歐衣衫破舊,整個人邋里邋遢,看見柏里的一瞬間他就明白了那個混蛋為什么死前還要惦記這個人。像柏里這樣被包裹得格外精美的禮物,哪怕是隔著十丈遠也聞得到誘人的香氣,這樣的禮物,在拆開的時候,一定更帶勁。當時柏里路過的地方散發著淺淡的香氣,那香氣太刻意,像是在掩蓋什么。或許別人不太在意,也或者真的只有褚俞歐聞得到,他看著柏里消失的地方,知道這個Omega正處于發情期。發情期還敢在外面隨意走動的Omega可不在多數,他們打抑制劑,打完了還要躲起來,但柏家少爺就是不一般,竟然敢出來拋頭露面。那時候褚俞歐不知道,其實柏里也是那種一到發情期就立刻躲起來的人,只不過那次有些事他必須出面,這才有了他們的初見。在見到柏里之后,褚俞歐再沒回去找那個瀕死的混蛋,因為那一刻起,他就覺得柏里應該是他的囊中物。柏里的氣味讓他著迷。千算萬算,誰也沒料到有一天褚俞歐會來到柏家,會把柏里從“柏家少爺”的位置上拉下來。他看著這個人敢怒不敢言的眼神,起了戲弄之心。他已經是柏家唯一的繼承人了,想要得到一個Omega再容易不過,但他可不是那么無趣的人,他跟柏里,還有很多對手戲。天亮了,褚俞歐輕手輕腳地下床,打開困著柏里的鐵鏈,順勢又撫摸了一下對方的大腿內側,弄得人睡夢中也不安穩。他拿了套新衣服放在床邊,算好了叫醒柏里的時間,收拾好之后,先行一步出了房間。接下來他要做一件非常大膽的事,游戲也開始越來越刺激了。第二十章柏里起床的時候發現拷著他的鐵鏈已經被摘掉了,這讓他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床邊放著一套新衣服。電話突然響了,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接起來。“嗯,非常準時?!彪娫捘穷^傳來褚俞歐的聲音,“看來許博士確實有用,這個針劑還不錯?!?/br>柏里微微皺了皺眉:“許博士在你那里?”“你還有半個小時可以收拾自己穿上衣服,半小時后我會叫人帶你過來,當然,你可以選擇不來,但是不來的后果,你也要自己承擔?!?/br>聽著褚俞歐答非所問,柏里看了眼時間。“要我去哪?”“來了你就知道?!瘪矣釟W停頓了一下,然后壓低聲音,似乎帶著些笑意對柏里說,“相信我,你會很喜歡這個地方?!?/br>柏里不相信褚俞歐說的任何一個字,但他也明白,自己沒有反抗的余地。他已經被對方控制,就算想跑都跑不掉。柏里不是沒想過死,但他死了,豈不是更遂了褚俞歐的心意?既然那人非要折磨他,那就兩個人互相折磨好了。柏里漸漸想通,他不是沒機會還擊,只不過要換一種方式才行。掛斷電話,柏里拿起那身衣服看了看,又在身前比量了一下,剪裁精致,出自柏家專用的設計師之手。柏里對柏家的一切都太過了解,除了褚俞歐。他去沖了個澡,收拾干凈后換上了衣服。柏里站在鏡子前,明明不過幾天,他卻好像已經度過了幾年。這些日子被褚俞歐折磨著,他有些身心俱疲,這別院再不是他的避風港,他也再不是柏家的繼承人。褚俞歐像是一片烏云時刻籠罩著他的生命,柏里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