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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一個危險的地方。“進來吧?!卑乩镆稽c都不覺得餓,但他還沒傻到準備尋死,就算不餓,飯也還是要吃的。現在褚俞歐把他當做玩物一樣捉弄著,接下來還不知道想怎樣,柏里只能奉陪到底,然后伺機逃走。不知道褚俞歐是從哪兒弄來的人,給柏里送來了相當豐盛的午餐。他靠在椅背上冷眼看著三個男人往桌子上擺了滿滿一桌佳肴,覺得有趣。“他人呢?”柏里問。那三個人沒想到他會突然開口,明顯愣了一下,其中一個人說:“對不起,大少爺,我們只是負責照顧您,至于褚先生的行蹤,我們不清楚?!?/br>聽著這些人叫他“大少爺”而叫褚俞歐“褚先生”,他覺得好笑。柏里揮揮手,讓他們出去。那幾個人魚貫而出,給柏里關好了門。門鎖已經被換了,換成了從外面鎖住的那種。柏里覺得可笑,他徹底成了籠中鳥。他拿起筷子,把每一樣菜都吃了一口,味道還不錯,但他吃不下更多。吃完飯后,柏里又躺回了床上,他拿過床頭桌子上的煙抽起來,吞云吐霧,腦子里想的都是褚俞歐。那人到底在耍什么陰謀,把他囚禁在這里,抱著他睡覺卻什么都不做。對手過于難以猜測,讓柏里陷入了煎熬。如今的情況,還不如褚俞歐一開始就強迫他發生關系,至少那樣,他能安心一些。褚俞歐說不要財產,只要他柏里,可當柏里赤裸的躺在他面前時,他卻什么都不做,哪有這樣的人?柏里受不了了,他想破了頭也搞不懂褚俞歐的邏輯。他看著窗外,無所事事。一直從天亮看到了天黑。晚上九點半,褚俞歐回來了。兩人又重復了前一晚的情形,褚俞歐伏在柏里身上,又是親又是吮,可偏偏就是不做到最后。柏里已經放棄抵抗,抽著煙戲謔地笑著問他:“褚俞歐,你是不是陽痿???”第十七章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被人質疑性能力,但褚俞歐不是,他聽著柏里的話,看了一眼正不屑地看著他的人,猛地掐住他的脖子說:“我是不是陽痿你可以先摸摸,不過,它現在不屬于你?!?/br>褚俞歐的另一只手拉著柏里的手放到了他硬邦邦的性器上:“握住?!?/br>柏里不聽話,只是盯著褚俞歐看。他的手心接觸到了那有些濕有些熱的guitou,心跳開始快起來。如今他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反正逃也逃不掉,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魚,遲早是要下鍋的,他現在也不指望著能被褚俞歐放出去了,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這人如此對待他的目的是什么。難不成褚俞歐并不想跟他做,只是想要羞辱他?這現實嗎?柏里覺得以褚俞歐的性格來看,這絕對是個性愛分離的人,做不zuoai與喜不喜歡是沒有關系的。“握??!”褚俞歐翻身一躍壓在了柏里身上,“不聽話我就標記你?!?/br>“你以為我怕嗎?”柏里抬起手,輕松地推開了掐著他脖子的那只手,然后試圖去解自己戴著的項圏,“要來就來,別婆婆mama的?!?/br>“cao?!瘪矣釟W覺得今晚的柏里很不一樣,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一把握住柏里的手腕,再次把對方的手拉到分身前,強迫柏里握住。“別他媽逼我?!瘪矣釟W握著柏里的手,上下taonong著自己已經硬如堅鐵的性器,他抱著柏里側身躺著,一邊擼動一邊狂躁地親吻著柏里的嘴唇、脖頸和胸口。說到底男人都是最容易受情欲支配的動物,在柏里已經徹底明白自己無望逃走之后,心情也放松下來,這么一來,情欲占據了他的心,在褚俞歐的愛撫親吻下,他開始沉淪。反正沒有希望了,反正早晚都要死。那就體驗一下性愛吧,看看褚俞歐到底想玩什么把戲。柏里開始主動握住褚俞歐的分身,開姶主動快速taonong,他的腿抬起來,搭在了褚俞歐腰上,鐵鏈嘩嘩地響著,使得這場面增添了幾分不一樣的韻味。褚俞歐發現柏里竟然開始主動起來,雖然表面沒有波瀾,內心卻激動起來,他把柏里攬入懷中,一手撫摸對方的背,一手用力地揉捏著那柔軟的臀。柏里開始興奮,性使他忘了自己正處于被囚禁的狀態中。當褚俞歐的手指伸到他后xue口處時,柏里發出了一聲貓叫似的呻吟,綿長又輕微,但卻無比撩人。褚俞歐的欲望燒得更烈了,柏里明顯感到手里握著的性器又脹大幾分。他偷偷解開了頸圈,抱住對方,把脖子送到了褚俞歐嘴邊。“cao……”褚俞歐的手指在柏里臀縫上來回游走,幾次想要插入,卻都在徘徊之后放棄,最后,他實在忍得不行,按著柏里讓他趴在床上,自己一個翻身過去,把粗大腫脹的性器插在了柏里兩腿中間,“夾緊點!”他大聲呵斥著。柏里想回頭看他,卻被他一把將頭按在枕頭上。“別亂動!”褚俞歐在柏里身后開始劇烈挺身抽插,他的性器被柏里用雙腿夾著,很快,快感襲來,他的動作更加用力,rou體拍打的聲音回蕩在這個彌漫著情欲味道的房間中。第十八章柏里從來都不允許自己沉迷情欲,這些年來他克制自己的欲望,一心想求一個真心。但無數事實告訴他,哪有什么真心,尤其他的處境,能有個全尸就不錯了。褚俞歐的親吻和撫摸燎原了他皮膚之下隱藏著的饑渴,對方技巧高超,光是這樣就使他的嘴角溢出了呻吟。褚俞歐狠狠地抓了一把柏里的臀丘,指甲都陷在了rou里。柏里趴在床上,放肆地叫著,像是打算把最原始、最不齒的欲望全都吼出來。他的雙腿緊緊夾著褚俞歐的性器,明顯感受得到那根東西的輪廓。粗大、炙熱、有力量。他的手抓著床單,慢慢攥成了拳頭。褚俞歐伏在他身上,貼著他的耳朵問:“你怎么叫得這么sao?”柏里扭開頭,不看褚俞歐。他難以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大概雙眼迷離,臉頰緋紅,足以讓褚俞歐借此機會好好羞辱他的一番。但褚俞歐并沒有,而是吻住了他的脖頸。那濕滑的舌頭舔過后頸,然后用力一吮,褚俞歐問:“你這是主動要我標記你?”他突然起身,從后面卡住柏里的脖子,狠狠在那雙腿間抽插幾十下,插得柏里根本無力回答他。柏里再明白不過,一個Alpha對一個Omega最好的懲罰就是標記他再拋棄他,從此以后,這個被拋棄的Omega就只能生活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