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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車,足夠坐下這些人。司機踩了油門,馬叔回頭看了路銘一眼罵了句。居然被關沛算計了,媽的。路銘沉默了一會,他的神情有些木然,一副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的樣子。……我是不是做夢了……他呢喃著。馬叔聽見這話,冷笑了聲,他顧不得車正在轉彎,快步走到后座,一把扯住路銘的頭發,狠狠的把他的頭撞在椅背上,扯著上揚,逼著他看著自己,看見這張臉就會想起關沛,想起關沛……馬叔忍不住又給了路銘一巴掌。路銘吃痛的叫了聲。還覺得是夢么?頭發被拉扯著,路銘被迫抬高下巴,搖搖頭。想知道怎么回事吧?我就讓你明白明白。馬叔終于松開路銘,后者被疼嗆到止不住的咳嗽。我借著和關沛交易的機會把從老五那里弄來的貨都塞到他的倉庫里,他弄死我侄子,我巴不得他死,原本想用五爺的手除掉他。路銘沉默,等著馬叔說下去。但我他媽的沒想到,關沛他居然會知道,他用同樣的方法,把貨又重新的放回我的倉庫,然后做了一批一模一樣的高級仿真槍擱在自己的倉庫里,結果五爺就在我的倉庫里發現了他丟的貨……路銘忍不住笑了聲,接著他的話說了下去偷了他的東西,還要陷害他的人,五爺是不會放過你的。馬叔點點頭你說的很對,所以我要靠你保命。路銘愣了愣,無力的長出了口氣。幾年前是這樣,幾年后為什么還是這樣。我當初不會說,現在也不會說。路銘兩眼無神的看了看馬叔,卻不知這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別人聽的。馬叔聞言笑笑,摟住路銘的脖子摟進自己的懷里,故意貼近路銘好看的臉蛋,輕輕吹了口氣。只要路少爺在我手里,五爺就不敢把我怎么樣。路銘的眼睛瞬間沒了光亮,就好像一頭栽進黑暗里再也出不來,如果說再讓他經歷一次那年的事,他不保證這一次還能不能抗的過去,大概也會吧,路銘笑了聲,因為自己特別想活著。人活著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沒了。你說,關沛會不會也跟著五爺來找你?車行駛到高速公路的時候馬叔突然問了這句話。路銘淡淡的看著他。不會。他說道。馬叔笑笑點點頭我也這么覺得。他說的很對,對的一針見血,從上車的時候路銘就想到了這點。但被人點破路銘覺得非常的難堪。難堪,也可悲。車窗里的景色不斷的后退,車應該是行駛到了郊外,路銘卻無法顧及這些。他安靜的坐在車里,眼淚不知不覺的就留了一臉。他并不覺得自己是哭了,好像就只是睜大了眼睛眼淚不停的往外流。路銘不知道關沛這么做的原因,他也不想去猜,明明腦子里什么東西也沒有,路銘卻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流淚。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你告訴我,我給你,什么我都給你。能不能別這么對我……馬叔感覺到胳膊上的冰涼,抬頭一看竟是路銘哭了。第十六章新的文字(14)關沛第二天才有時間回家,剛出電梯就看到家里的大門鎖零碎的掛在門上。他的心一沉,打開了門。家里弄的倒沒有想象中的狼藉,地上的腳印很多,客廳里有些凌亂,再無其他。路銘肯定一點都沒掙扎,他應該十分順從的就跟著那些人走了,想到這兒關沛覺得心里難受,點了支煙,就這么站在客廳里看著,其實他對家沒有什么眷戀,不過每天晚上回家有一人在等的感覺是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但是現在,這種美好都被自己破壞了。一支香煙就要燃盡,關沛打了個電話,給顧遠的。你過來一趟,叫幾個人把屋子歸置歸置,再把門鎖換一下。顧遠本來睡的迷迷糊糊,聽見這話瞬間來了精神。那你晚上不在那住了?不在了。關沛走到沙發上把弄亂的靠墊擺好接著說道我去郊區那個房子住,有事去那找我吧。交代完事關沛就要掛電話,顧遠那邊叫了聲,關沛皺眉又重新把耳朵靠近手機。路銘那兒……關沛聽都沒聽完直接掛了電話。屋子里又重歸寧靜,關沛又在屋子里點了支煙,等這支煙燃盡才開門走出去。這房子里挺沒勁的,路銘沒上班之前都會在里面做什么呢,關沛突然有點好奇。做什么不知道,反正每次自己回來的時候路銘總會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好像眼睛里都閃著光。走到車庫提車,關沛覺得很累,在車里摸索了片刻,摸到那個手機,這部手機挺久沒用,都落灰了,抽幾張紙巾擦擦,關沛按了開機,等著屏幕亮起來關沛叭叭叭輸入個號碼,按了撥通。他和那邊的人有約定,響七聲再接,否則關沛這邊會立刻掛掉。第七聲的時候那邊的人接起電話。好久不見啊……對面的人叫高靖,是關沛的大哥,也是他的上級。高靖的聲音里自帶玩味,每次關沛聽到都特別想過去揍他。幫我辦件事。高靖在那邊笑了你放一條魚放了大半年,這魚線可夠長的啊,我要是等著你魚下鍋早就餓死了,現在你還讓我幫你辦事?你想什么呢?關沛點了支煙緩緩的吸了口你幫不幫吧?你說吧。關沛笑笑,高靖這口是心非的毛病就從來沒改過。幫我查查路銘被帶哪兒了……高靖那邊是長長的一段沉默,許久關沛聽到他那邊嘆了口氣,好像還喝了口水,是為了壓火氣么,關沛笑笑。人呢,是你計劃要帶走的,現在你還讓我找我來,你有病吧?高靖不解氣又加了句你是不是生病了?高靖這么多年都沒有個大哥樣,反倒是關沛成熟穩重的多,有時候會給外人錯覺,關沛才是那個老大。他媽死之前給路銘留了個保命的東西,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梁宇和馬叔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