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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到底不是個木頭,傾慕是一回事,yin邪是另一回事,當下被看得就有點不太舒服,只是礙著面子不好發作,反而一聲不吭的埋頭吃飯。但施瓦茨色令智昏,凡事皆往好處想,還以為藍田對他有興趣,想早點吃完好跟他辦事,連忙自吹自擂:“我也喜歡繩子,黑色的皮繩最襯你的膚色,可惜了,我沒帶在手邊?!?/br>“是嗎?我看你沒帶在手邊的可不止這個?”藍田不覺好笑。欲望令男人弱智,藍田諷刺得近乎直白,但施瓦茨半點沒聽出來,反而一臉遺憾:“是啊,你有沒有興趣去漢堡,我有一個很好的游戲室?!?/br>藍田一聽倒又樂了,盯著他看了幾秒,一時沒轉過神來不知道說什么好。施瓦茨卻趁機搭上手,又曖昧又神氣的暗示道:“但,有時候真正的高手,你知道的……不需要那么多繁瑣的形式?!?/br>藍田原本打算吃完就走,可現在覺得這么走了有點慫,便盤算著怎么反擊好,能把這哥們再給憋屈回去。藍田一本正經的收回手,刻意擦了兩下:“公元四世紀末,日爾曼蠻族踏碎西羅馬帝國,在帝國設宴群臣的宮殿里白日宣yin,其瘋狂大膽,讓帝國最yin邪的皇帝都望塵莫及。后世史家感慨,蠻族就是蠻族,即使走進了文明人的殿堂,也不會明白,橡木長桌是用來吃飯的,而不是用來性交的?!?/br>69、藍田一本正經的收回手,刻意擦了兩下:“公元四世紀末,日爾曼蠻族踏碎西羅馬帝國,在帝國設宴群臣的宮殿里白日宣yin,其瘋狂大膽,讓帝國最yin邪的皇帝都望塵莫及。后世史家感慨,蠻族就是蠻族,即使走進了文明人的殿堂,也不會明白,橡木長桌是用來吃飯的,而不是用來性交的?!?/br>施瓦茨被這篇突然而來的大論整得有些糊涂,半晌,壓低嗓子突兀地問了一句:“你想在這里?”藍田一口氣沒喘過來,差點讓他給嗆著,心想:得,心智不在一個層次,36計,逃為上。隨口丟下一句,我吃飽了,按之前點菜的數目扔下一筆整錢,起身就走。施瓦茨雖然糊里糊涂,但眼看煮熟的鴨子哪能讓他跑了,連忙跟上一步,在棧橋上把人給截了下來。“先生,我對你沒那個興趣?!彼{田冷下臉。這個拒絕的姿態已經足夠明顯,但施瓦茨色迷心竅,神色變了幾變,卻又笑了:“你這是要激怒我?”“我激怒你?”藍田有點懵。“抱歉,里面還坐著我的同事,我不能在這里就撕開你的衣服,但我包證,只要你跟我回房間,我會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笔┩叽挠譁惖媒诵?。藍田的視線從他肩上越過去看向徐知著,見后者并沒有什么異樣的反應,才心定了一些,壓抑了怒氣跟施瓦茨講道理:“我想你誤會了,我對你說的那些游戲毫無興趣?!?/br>“不,寶貝,我懂的?!?/br>“滾?!彼{田不耐煩了。施瓦茨讓了一步,見藍田走過又立馬跟上,藍田頓時感覺出不對,這他媽是要跟老子回屋的架式啊,連忙又停下擋在路中間:“別跟著我!”“真兇,不過我喜歡?!笔┩叽馁N上去就要拉人“見鬼!”藍田右手握拳正想開揍,施瓦茨忽然慘叫了一聲,像是被人猛踹了一腳那樣飛身撞到藍田身上,藍田被他帶著連連后退了兩步,后腰硌上木欄,一陣鈍痛。一個白瓷大茶壺咚的一聲砸中木質的橋面,滴溜溜轉了一周,居然也沒碎了。“見鬼,誰?……”施瓦茨暴怒,一大串臟話涌到嘴邊,卻在轉頭看清的那一瞬間凍結,張口結舌,像一條將死的蠢魚那樣張大著嘴。徐知著平靜的站在窗邊,明亮的燈光落在他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只有自眉間透出的煞氣,推推擠擠地,如有形實質般壓過來,仿佛方圓八尺都是他的修羅場,只消他彈指一揮間,人頭便可落地。施瓦茨嚇得魂飛魄散,每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抽搐著要逃,卻連半步都移動不了,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那人一步步走下臺階,一步步走到近前,然后抬起腳,直白純樸毫無花式的一腳正中自己前胸……好像天地間突的一聲悶響,施瓦茨感覺到胸口大痛,整個人直往后飛,跌跌撞撞退出去好三、四步還是沒有站穩,最終一跤跌倒。藍田其實也到這會兒才真正醒過神,看見徐知著眸光一閃,生怕他還要動手,連忙從身后抱住了他:“別鬧出人命來!”徐知著被他這么一抱,手是真不動了,卻轉過頭來看他:“你為了他攔我?”藍田看著那雙眼睛,那張臉,明明是看過千百遍的,卻比初見時更懾人,仿佛月下靜水,積雪青山。折劍般鋒利的眉目生出讓人動魄驚心的兇煞,卻因為過分英俊的五官而讓人不忍移開眼。即使怕,也想看著,心里怕得要死,又偏偏好看的要死。藍田忽然想,這才叫貨真價實的貪靚不要命。徐知著在藍田近乎迷戀的目光中軟化下來,知道自己這邪火發得不對,漸漸消了氣。副總大人驚慌失措地過來把施瓦茨從地上扶起,臉上一片茫然:“你們這是怎么了?”“我不知道,他忽然就沖過來打我!”施瓦茨見有人過來撐腰,才覺得這世界又回來了,所有的律法、規則、是非……又都回來了,頓時驚怒交集:“你他媽憑什么打我?”“我看見他sao擾這位先生?!毙熘狡届o靜地說道。“你胡說,我哪有sao擾他,我們明明……”施瓦茨急了。“不,你不光是想sao擾我,你簡直就想強暴我,我正想揍你?!彼{田給他一記重擊。這時施瓦茨的同事們也都圍上來,方才這兩人拉拉扯扯的樣子多少也都看到點,現在聽藍田這么說,倒有幾分信了,只是礙于同事的交情不能共然倒戈。施瓦茨這下是真慌了,私底下發生點什么與工作無關,也沒人會管,如果艷福好,沒準還能得到同事們的羨慕,但搞成這個樣子就難看了。施瓦茨一時情急,就覺得藍田實在不是個東西,口不擇言的罵了出來:“胡說!我怎么可能要強暴一個賤貨?你們看看他的手,是這個賤貨說他喜歡把自己捆起來讓男人上,是他說喜歡讓我粗暴點!”藍田一雙手臂還攔在徐知著胸口,袖口退到肘上,露出兩個光滑的腕子,即使此處光線昏暗,也能看出曖昧的繩縛痕跡。藍田馬上感覺到有無數道視線在自己身上打轉,神色間又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他這輩子都沒讓人這么羞辱過,一時勃然大怒,偏偏證據確鑿,還沒什么可分辯的,氣得憋屈。“哦,那他有沒有說過喜歡讓哪個男人上?”徐知著仍然問得心平氣和。施瓦茨迷惑地看著他,忽然有種可怕的預感,只見徐知著瞇眼盯了他一記,反手拉低藍田的脖子,在他唇上輕輕一吻。這畫面詭異而均衡,徐知著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