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吹了吹剛染的顏色,慢悠悠道:“等我孝期過了,王妃都得加倍還回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在明天早上六點~~ 卑微作者在送口紅的邊緣瘋狂試探…… ☆、嘴甜 彥卿話音一落, 梁憶瑾趕緊把腿往收,態度謙遜:“還是妾身自己來涂吧,王爺愿意屈尊,妾身也不能太不懂事不是?” “別動,”彥卿握住她細白的腳踝,饒有趣味道:“我這人做事不喜歡半途而廢?!?/br> 梁憶瑾手抵下巴,輕輕地笑了一聲。 十個腳趾都涂了一遍,梁憶瑾雙足并攏踩在床上,總覺得再叫彥卿給她涂一遍就有些欺負人了,便道:“妾身覺得這樣淡淡的也好看?!?/br> “嗯, ”彥卿無所謂道:“不好看我也沒打算涂第二遍?!?/br> 他拉過梁憶瑾的手,姑娘水蔥樣的手指纖細素白, 指甲修得干干凈凈, 她好像不大喜歡戴戒指,手指上從來都是光禿禿的。 見他發呆, 梁憶瑾問:“殿下在看什么呢?” 彥卿回神,低頭去蘸花汁子,隨口道:“好像沒見過你戴戒指?!?/br> “不方便, ”梁憶瑾把手舉高仔細端詳, “很早的時候也戴過, 總是丟?!?/br> 彥卿抬眸:“老老實實戴著又不摘掉,怎么會丟?” “可我總是喜歡摘下來拿在手里玩,”梁憶瑾豎起一根指頭,比劃著, “就像這樣,套在指尖轉折玩?!?/br> 彥卿攥住她的手指,漫聲道:“毛病,得給你治一治。 ” 說治一治還真就打算給她治一治。 沒過兩天,彥卿就送來了一枚戒指,紅寶石鑲緝米珠,碩大的寶石比梁憶瑾細細的手指還寬出一截去。 但梁憶瑾全然沒有收了禮物的喜悅,反是滿面愁容。 她扯了扯嘴角,問:“這戒指很貴吧?” 彥卿伸手比劃了一下,“這個數?!?/br> 梁憶瑾牙疼般地倒吸了一口氣,“那要是丟了豈不是太可惜了?!?/br> “你搞清楚,”彥卿指尖戳了戳她的腦門,“丟了可惜不是因為它貴重?!?/br> 梁憶瑾故意裝著聽不明白,眨巴著眼睛,“那是因為什么呀?” “因為這是爺送給你的!” 彥卿曲指在她頭上敲了一下,以示警告,“我就看看你幾天丟?!?/br> “既然是王爺送的,”梁憶瑾轉轉手腕子,夸下???,“自然是人在戒指在?!?/br> 這話哄得彥卿挺高興,他看著梁憶瑾手上的戒指,一股小小的,奇怪的又確確實實存在的滿足感涌上心頭。 從這枚戒指開始,他會慢慢地讓她的身上落滿屬于他的記號。 光是這么想想,就高興。 * 四月初的一天,殷儉榮又上門了,送了些新鮮的果子和兩盆馬蹄蓮的盆栽。據說這兩盆馬蹄蓮開花后,同株上的花是不同的顏色,是殷府的花匠移植嫁接培育了幾年的新品種。 殷儉榮只字不提讓殷曼易回來的事,只說請靖王和王妃參加茶會。 安國侯府上的花園堪稱上京城中一絕,全年四季總是熱鬧。從桃花、梨花、櫻花到芍藥牡丹再到睡蓮秋海棠,直至金桂飄香,冬雪臘梅,與宮中的御花園可堪相比。 而他府上的茶會也是上京城中的一大盛事,聽說黑市上有人以萬兩黃金t只為求得一張殷府茶會請柬。 殷儉榮沒什么大智慧,小聰明倒是經營得紅紅火火。 他府上的茶會一般分為兩類,一類是純私人性質的,比如這一回,請的人也都是親貴,一般來講都是殷儉榮自己要巴結的。還有一類就是把三教九流的人往一塊湊,跟拉皮條的性質差不多,來的人各取所需,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不管如何,都少不了殷儉榮的好處。 彥卿把他遞過來的帖子隨手擱在了桌上,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殷儉榮看這架勢也等不來個準話了,略略坐了坐,喝了鐘茶就告辭了。 司振打量著那兩盆盆栽,問彥卿:“殿下,這些要給王妃送過去嗎?” “再說吧,”彥卿也拿不住梁憶瑾愿不愿意收殷家的東西。 他起身往外頭去,走了兩步,問司振:“王妃呢?” “奴才剛才碰見王妃出門了,”司振笑道,“聽芊兒說,是去買胭脂?!?/br> 胭脂? 彥卿回想了一下,梁憶瑾好像是喜歡買胭脂,開春之后沒兩天就得拿回一盒胭脂來。 “我問你,”彥卿停下腳步,轉向司振,“這時節胭脂有什么說法嗎?” 司振心想,這您還真是問對人了,他喜滋滋道:“奴才也是聽芊兒說的,說是這個時候鮮花多,那胭脂店里可以自己挑選心儀的花瓣來制胭脂,還能制香粉?!?/br> 彥卿不明白:“這也算個樂子?” “聽說那家店生意可好了,”司振添油加醋,“就這現做的生意,不是誰都能排上的,非得達官顯貴的家眷不可?!?/br> “有這么邪乎?” 彥卿真是想不明白,不過是盒胭脂嘛,都是紅色的,有什么分別。 “走,咱們看看去?!?/br> 彥卿往前走,司振跟在后頭,錯愕道:“是去胭脂店嗎,王爺?” “不行嗎?”彥卿轉頭,實則是有些心虛。 司振笑:“不是不行,就是沒想到王爺會對胭脂感興趣?!?/br> 彥卿皺起眉頭,“你什么腦子,我不是對胭脂感興趣,我是對王妃感興趣?!?/br> 這話像是一道閃電迎頭劈過來,司振整個人石雕一樣呆愣在原地,彥卿都走出去好遠了,他才趕忙抬腳追過去。 “王爺,”司振語氣低沉,讓人以為他要說什么要緊事。 結果,他瞇著小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湊在彥卿身邊小聲道:“原來您在王妃跟前,嘴這么甜???” 彥卿瞪他一眼,幽幽道:“你是在上京城里呆膩了,想去桐梓縣給陸離作伴了?” “那殿下可冤枉奴才了,”司振的眼中閃耀著真誠的光芒,“奴才這是替殿下高興啊,自打王妃來了以后,殿下這日子比從前舒心多了?!?/br> 彥卿哼笑了一聲,算是從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