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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上,她的腳有意無意水里攪弄著,偶爾有一兩滴深紅色的水珠落在她白皙的腿上,平白耀眼得很。 彥卿看了一眼她的腿,喉尖滾了滾,他收回視線,干巴巴道: “這時節也沒什么花看,你整天往外頭瞎跑什么?” “有啊,”梁憶瑾脆生生道,“杏花跟梨花都開了,妾身昨天還吃了新做的鮮花餅呢,”她吸了一下鼻子,意猶未盡,“那個熱氣騰騰的香味,可真甜?!?/br> “你還真是有閑情雅致啊,”彥卿睨她一眼,“也不問問我最近在忙什么?” 他走到梁憶瑾身邊,沒坐,垂眸看著她兩只小腳在水里撲騰出花來。 “可以問嗎?”梁憶瑾偏著腦袋,仰起頭,笑得更甜:“那殿下在忙什么呀?” 彥卿一頓,才發現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摸著鼻尖笑了笑,“算了,我收回我的話,你也收回你的問題?!?/br> 梁憶瑾抿抿嘴唇,懊惱地低下頭,拿起干巾裹住右腳,慢慢揉捏著。 芊兒在廊下搗花汁子,見梁憶瑾這邊洗好了,便把搗好的花汁子盛在小玉碗中端起來,梁憶瑾看了一眼,道:“夠了,你把筆刷拿來給我,我自己涂。你快把這木桶里的水拿去倒了。 ” 芊兒腳不沾地,很利索,把干凈的小筆刷放在床沿上,端了木桶下去。 梁憶瑾看著自己的腳尖,蜷曲的眼睫微動,低聲道:“雖然妾身的腿還是疼,但為著殿下不喜歡那水的氣味,妾身就不泡了?!?/br> 彥卿開始不認賬了,“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喜歡那水的氣味?!?/br> 他握住梁憶瑾的腳踝把人拉著面向自己,將原本就軟塌塌的裙擺又往上卷了卷,手掌貼住她的腿肚子慢慢揉捏著。 梁憶瑾胳膊撐在床上,一條腿曲著,一條腿搭在彥卿的腿上。 他低垂著眉眼,按得很認真,“你看我干什么?” 梁憶瑾笑笑,“殿下沒抬頭就知道妾身在看殿下呀?!?/br> 彥卿悶哼一聲,嗓音低啞道:“舒服嗎?” “嗯,”梁憶瑾老老實實地回答,“舒服?!?/br> 話剛說完,彥卿就抬手在她腿上拍了一下,白瓷一樣玲瓏的皮膚上頓時生出一大片紅色,梁憶瑾本能將腿蜷縮起來,杏眼微瞪,嗔著叫了一聲:“殿下!” 彥卿悠悠看她一眼,握住了另一只腳踝,“那讓這條腿也舒服舒服吧?!?/br> 梁憶瑾原本還在暗暗使勁兒掙扎,一聽這話又放松了下來。 彥卿手掌的力道不輕不重,帶著薄繭的觸感,很舒服。 梁憶瑾才發現他的手真大,一只手裹住她的小腿還有富余。 另一條腿上被彥卿一巴掌打出來的痕跡好半天都沒完全退下去,彥卿看了兩眼,有些尷尬:“你還真是細皮嫩rou的?!?/br> 梁憶瑾悶著聲音,帶著點點委屈,“殿下又不是頭一天知道妾身這身皮rou嬌嫩?!?/br> 她隨口說了一句,卻見彥卿的眸色暗了暗,盯著警告她:“別招我?!?/br> “???”梁憶瑾忍不住往后仰了仰,解釋道:“妾身才不是那個意思?!?/br> 她說話一著急,腳尖不自主的來回亂勾,看得彥卿心頭的小火苗蹭蹭地燒。 “別亂動,”他沉著聲音道,氣息有些紊亂,“勾引人的功夫見長啊?!?/br> 梁憶瑾撲哧一聲笑出來,眉眼彎彎地看著彥卿,托著軟糯的尾音道:“多謝王爺夸獎?!?/br> 眼神澄澈卻似妖精樣勾人。 彥卿嘶了一聲,一只手還摁在她腿上,另一只胳膊環住她的脖子用力一勾就把人帶到了跟前,低頭就吻了上去。 梁憶瑾整個人蜷縮在她的懷中,微微朝后仰著,感受著他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他身上一貫的沉香氣味。 那香味從鼻腔直鉆入腦海中,暈沉沉的。 彥卿抬手覆上梁憶瑾的大眼睛,眼睫劃過掌心,羽毛一樣。 有日子沒碰她了,她還是那么甜,那么軟,稍微一用力,她就嬌軟連,摟著他的脖子,不住地往他懷里蹭。 彥卿終于把人松開的時候,梁憶瑾像棉花一樣軟軟地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著,眼若春水,比月光還柔,紅艷艷的雙唇像是無聲的控訴。 彥卿慢慢地勾起唇角,喉嚨間溢出一聲低笑,“抱歉啊,沒忍住?!?/br> 他剛在最后咬了梁憶瑾一口。 梁憶瑾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殿下光是嘴上道歉,沒誠意?!?/br> “那你說怎么才算是有誠意,嗯?” 彥卿捏著梁憶瑾下巴往上抬了抬,極有耐心:“你怎么說,我怎么做好不好?” 梁憶瑾烏溜溜的眼珠子一轉,唇角揚起,明顯就憋著壞呢。 她摸了摸,把那只小筆刷遞給彥卿,聲線細細的,“那殿下給妾身染指甲?!?/br> 話說完又急急忙忙地補了一句,“殿下得拿出誠意呀?!?/br> 彥卿接過那根細細的筆刷,失笑:“還真是會折磨人?!?/br> 梁憶瑾抿著嘴唇,人往后撤開了些,足尖繃起,變本加厲道:“先涂腳趾的?!?/br> 彥卿手掌捏著她小巧的玉足來回摩挲,跟握了一只小白鴿似的,都不敢用力他,姑娘的手腳都是軟軟的。 “可以嗎?” 梁憶瑾時刻關注著他的臉色,準備稍有不妙,立馬見好就收。 彥卿嘆了口氣,沒說不行。 他將筆刷的尖在花汁子里蘸了蘸,小心翼翼地涂在她的腳趾蓋上。 這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握劍握筆,卻從來沒干過這么細膩的活,不知怎么還有些緊張,連呼吸都放緩了。 好半天,終于涂好了一只,彥卿的胳膊都酸了。 “行嗎?” 他抬眼看向梁憶瑾。 “好看,”梁憶瑾笑嘻嘻道,得寸進尺:“一會兒等干了還得再涂一遍,現在這顏色太淡了?!?/br> “是嗎?” 彥卿竟然沒有摔了東西走人,繼續低下頭,眉眼認真地對付著越來越小的指甲殼。 梁憶瑾看著她,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心間像冰雪消融后的水面,柔軟的,蕩漾著一圈圈的漣漪。 她由衷道:“殿下今天真好?!?/br> “ 別客氣,”彥卿真是越夸越上道,還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