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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昨晚剛一換上被大佬嫌棄的差點把她丟出去。 她慢悠悠的走到門口,打開鎖,拉開門。 門一打開只見賀子彥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外,他的臉棱角分明,很陽剛,皮膚也是健康的小麥色,穿著西服的身子明顯的可以看到肌rou的弧度。 他的頭發精短緊貼著頭皮,干凈利落,所有的一切都與賀久相反,沒一處相似,但莊禾每次看到他都會不自覺的想起賀久。 莊禾站在門邊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然后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長發,仰著頭看著賀子彥,杏眼透著清透無辜,聲音輕柔軟糯開口到: “一大早打擾人家睡覺,干嘛有事嗎?” 賀子彥乍一看到她這副模樣驚的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的向著屋內探了探頭,試圖找到另一個莊禾。 然而,并沒有。 莊禾只有這一個,她隨著他得動作側了側身,讓他看的更清楚。 “找什么呢,這屋里就我一個人?!闭f著她突然驚醒,猛地抬起頭看向賀子彥。 他不會是過來抓大佬的吧? 昨天事發突然,她并沒有來得及問賀久是怎么出來的,賀子彥那么防備他,他跑出來當然會全力追捕,要是這樣那大佬不就有危險了? 想到這她突然伸出一只手攔在門框上,佯裝氣勢挑眉問到:“你不會以為我在屋內藏個男人吧?” 賀子彥看著她這副‘中年大媽’的樣子忍不住嗤笑出聲,他真懷疑她被賀久折磨瘋了。 以前的莊禾不管人前人后,從頭到腳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從不允許自己有一點不完美。就算眾叛親離一無所有形象上也是完好的,哪里像現在這樣自暴自棄過! 對,莊禾這種隨性自然的樣子在他們看來就是自暴自棄,放棄了自己最后的一點尊嚴。 “安楊的玉佩,在哪里?” 他一開口說的還是這個問題,莊禾好歹松了一口氣,她的事她已經想到了解決方式,只要不是來找大佬的就好。 “最后一次澄清玉佩我沒拿,就算你殺了我也沒用?!?/br> 莊禾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賀子彥雙眼凝在她的臉上,莊禾神態自然,巴掌大的小臉青春洋溢,整個人不似之前那樣陰沉,一舉一動間都透著女孩該有的單純和活力。 “子彥我怕……” 背后傳來一陣白安楊輕微的呢喃聲,這道聲音喚回了賀子彥的思緒。 再次看向笑臉盈盈的莊禾時,他的眸中多了一抹清醒,他覺得這一定又是她的詭計。 想到這他面色又沉了沉,眸中光芒越發凌厲,薄唇緊抿,對莊禾道: “想要證明自己就要付出行動,不管玉佩是不是你偷的,只要找到玉佩我就放了你,不然我就把你送去‘夜色’,讓你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br> 夜色,賀子彥一手創建起來的娛樂場所,只要有錢你可以在里面享受到一切想要的服務。 曾經有一個炮灰女得罪了女主被賀子彥扔到了那里,被一批又一批的男人不眠不休的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死不瞑目。 他的話音一落莊禾不禁后退了幾步,她的面上帶著毫不掩飾的驚恐和厭惡,本就白皙的小臉又蒼白了幾分,看起來楚楚可憐。 隨著她后退,賀子彥又逼近了幾步。 莊禾見狀趕忙出聲:“雖然我沒有拿玉佩,但是我有辦法救白安楊?!?/br> 賀子彥的腳步一頓。 “什么辦法?” 莊禾雙手緊緊攥成拳,輕咬下唇,微卷的長發垂在耳旁,水蒙蒙的雙眼帶著顫意看著他: “叫魂,現在的她不光是玉佩丟了這么簡單,她的魂不在身體里,所以才會神志不清。我初步的看了一眼,今晚是最后期限,如果明天天亮之前不能讓她的魂回來,那么她將永遠也回不來了?!?/br> 并不是莊禾夸大其詞,按照白安楊的表現和面相來看,她的魂和身體的牽引已經越來越薄弱了,如果今晚還不能讓她魂歸體,以后基本就沒希望了。 如果是幾年前有人這么跟賀子彥說他一定會嗤笑,二十一世紀信奉科學的年代居然還有人相信鬼神之說! 不過自打他認識白安楊之后,慢慢的身邊接觸的靈異事件越來越多,讓他不得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怪的存在。 沉默片刻之后他突然開口:“我為什么相信你?” 莊禾攤手:“你可以不相信,等著白安楊變成真正的精神病,即使找到玉佩也無濟于事?!?/br> 賀子彥眸色一閃,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他都冒不起這個險。 “該怎么做?!?/br> 最后他還是妥協了,雖然他仍舊不相信莊禾。 “幫我準備好黃紙、筆墨、紅繩、檀香、蠟燭,剩下的交給我就可以?!?/br> 賀子彥盯著她的臉,心中仍有不甘:“別?;?,不然……” “哎呀行了行了,?;ㄕ腥ニ佬辛税?,快點去我著急用?!?/br> 莊禾沒耐心的對他擺了擺手,老大爺們怎么這么墨跡呢,白瞎那身大體格子,還不如她們山溝溝里的小狗蛋兒辦事果斷。 ———— 待賀子彥走后莊禾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隨后下樓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走到廚房翻到了早餐,隨意的吃了一口。 中途遇到莊母她連頭都沒有抬,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莊母見狀氣的不顧影響掐著腰罵了她半天。 莊禾仍舊我行我素,這一點倒是和原來的炮灰女配有點相似。 賀子彥的動作很快,臨近中午時她要的東西就已經備齊了,還是他親自送過來的。 莊禾接過東西之后一一查看了起來,最后確認無誤之后抱著東西回了房間,臨關門之前對賀子彥叮囑道: “現在你最好去休息一下,晚上還有用得著你的地方,估計今晚你要熬夜了?!?/br> 賀子彥聞言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回到:“管好你自己,如果治不好安楊……” 話還沒說完莊禾表情一落,‘砰’的一聲關上門,根本不給他恐嚇自己的機會。 關上門莊禾翻了個白眼,說來說去就那么幾句話,她都快聽吐了。 她隨手將懷里的東西放到地板上,用裁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