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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看過去,才發現自己剛才一聽到將軍的咳嗽,竟將他丟下了,也不知他摔疼了沒有?想著摔疼了也好,讓他長長記性,他又不會武功,還學人家攀高爬低。還好將軍沒有罰他,只是讓我領罰,我待在將軍府這么多年,不知挨了多少打,反正也不怕,只要不罰他就行。他方才還氣鼓鼓的看著我,聽到將軍罰我,立刻反駁,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個山溝溝里的土話,將軍問他說的什么,他卻矢口否認,我真替他捏一把汗,萬一將軍懷疑他是敵國細作,那可是要忍受“滿銅之刑”。所謂“滿銅之刑”,就是發現細作或叛徒時,將細作打暈,通過他的□□,將guntang的銅汁灌入他的五臟,待人還沒被活活燙死前,再從他口中灌入大量的銅汁,只看著他不斷在地上折騰,痛不欲生,最后將其尸首懸掛在城門之外,待風干后,再將其焚燒。且不說生前的百般痛苦之狀,就是死了,也不能留個全尸,據說是始祖在瀘水一戰中因遭背叛差點丟了性命,才有此殘忍的刑罰??粗尤贿€和將軍拌嘴,想來是不知道后果的嚴重性。“將軍,屬下領罰!”我緩緩吐出幾個字,一是為了打斷他,提醒他不要亂說話,二是為了轉移將軍的注意力,可我的話并沒有引起他們倆的重視,兩個人又拌了幾句嘴,他哥哥倒是疼他,肯為他求情攬責,就像我小時候闖禍,哥哥也會這樣護我。他卻似乎不滿他哥哥的求情,還說了一通道理,不過他好像真的生氣了,我正想著他為何突然這么生氣,卻聽見將軍對我說:“你可認罰?”“卑職不該無令而行,擅自做主,自當領罰?!蔽壹纯袒卮?,生怕他真的惹惱將軍。我話音未落,就聽見他嘟囔著,也聽不清他嘟囔什么,將軍的話,我可聽得一清二楚。“加罰十棍?!?/br>“你——”“加罰二十!”“陸如松,算你狠,喵的,我閉嘴還不行嗎!”他終于不再和將軍抬杠了,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顯得如此響亮,我在心里盤算著“先打十棍,再加罰十棍,然后從加罰十棍漲到二十棍,一共是三十棍?!?/br>我的手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揉了揉自己的臀部,今晚可真要遭殃了,他越是求情,我挨得越慘,就算我是鐵打的身子,那可是三十軍棍啊,陸家棍法向來不會心慈手軟,棍棍到rou,想想就覺得不應為了見他一面,就往南走,如果知道是這個結果,我一定向北,絕不回頭。將軍問他叫什么名字,他居然假裝沒聽見,我只怕將軍再往上加罰,只趕緊接話說他加小二,將軍果然又沒有理我,縱身一躍,正巧接住掉落的小鳥。這小鳥今天真是好福氣,又人喂食有人接,我倒是人不如鳥。將軍沒再說話,從樹下徑直走了,我回頭看著愣在原地的他,便緊跟上將軍向北走了。不過一彈指的功夫,就聽見他在山上大喊:“將——軍,我——叫——小——二!”一字一句,我雖看不見他的臉,也能想到他氣喘吁吁的樣子,我也不敢回頭,亦步亦趨隨著將軍,卻見將軍身子一頓,又繼續向前走,什么話也沒說。“將軍,你可覺得他——是璃番的細作?”我想了想怎么措辭,才試探性得問道。“你覺得本將軍是個蠢物?”“叔季不敢!只是怕他對將軍不利?!?/br>“那你覺得梁朱銑是個蠢物?”“自然不是!”“那你覺得四國之中,誰會派一個蠢物當細作?”“屬下明白?!甭爩④娺@么說,我的心才算放下來,雖說將軍罵他蠢物,我聽得不太順耳,總歸將軍沒有把他當成細作就好,況且陸家軍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安插進來的。“三十軍棍,自己去司武處領罰?!?/br>“……”這是我們的第二次見面。第3章第3章那日硬生生挨了三十軍棍,我感覺自己兩瓣兒的屁股都要變成四瓣兒了,一不小心碰到什么東西,都要疼出八瓣兒了,大哥給我上藥的時候,只讓我別再跟小時候一樣任性,我卻想著若是他來給我上藥就好了。心里這樣想,就覺得屁股不是那么疼了,卻又怨他都不來看我一回,直到我在床上趴著的第五天,大哥終于帶回來他的消息。聽到這個消息,我倒寧愿沒有他的消息。“大哥,你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他怎么樣?”我趴在床上,拍打著床桿,恨不能立刻飛到將軍的營帳里。大哥說將軍昨晚又遇襲了,我不以為然,畢竟跟了將軍這么多年,我早就見怪不怪了,可是大哥又說,將軍昨日讓小二當了我的班。“讓他替我當班,他又不會武功,將軍是不是喝醉了!”我真是想不通將軍為什么這么做。“將軍昨晚確實喝醉了?!蔽抑幌胫袑④娫?,什么刺客也近不了他的身,也好護著小娃娃一些,沒想到一句玩笑話,竟被大哥當了真。“怎么會?將軍,將軍從不飲酒???”我快要被大哥急死了。“昨日是十五?!笔??十五!八月十五!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我怎么忘了,今天是十五。自從那個女子走后,這兩年的十五,將軍都會自己喝悶酒,除了常公子和我們這些親衛之外,沒人知道,對了,常公子的酒都是純度極高的上等佳釀,這次真的是兇多吉少了。“我一會兒去看看喬朝,順便把午飯取回來,你先趴著,不許亂動!”“難道連喬朝也喝醉了?”“這倒不是,喬朝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受了點傷,你且安心養著?!贝蟾缦屏撕熥映鋈チ?,他這說話只說一半,我如何安心,將軍怎么樣?喬朝怎么樣?還有他呢?大哥回來的時候只跟我說,他替將軍擋了一刀。我心里不知作何滋味,作為護衛,本該為將軍身體無恙而歡欣。卻因聽說受傷的是他,想起他素來細皮嫩rou,白凈面皮,心里又泛起層層漣漪,他還好嗎?我甚至冒出一個想法,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在想如果當時是我挨了那一刀該多好?我甩甩頭,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正常了。我的腦海里閃過爹和娘一起生活的畫面,還有將軍和那個女子在大周邊界駐扎處生活的點滴,我不會是愛上小娃娃了吧?那個叫小二的男人?怎么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趴在床上卻睡不著。“大哥,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滋味?”我看著另一張床上閉目養神的大哥,良久,只見他雙眼緊閉,眼皮下的眼珠轉動了幾下,沒有說話。第二天我就讓大哥跟將軍說,我可以當差了,大哥狐疑得看著我,為了讓他放心,我特地在他面前扭了扭屁股,臉上強撐著笑意,屁股上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