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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不光是墨家家主,而是炎火皇帝。 一步、兩步、就在墨秋第三步落下,還未鉤到墨天痕時,地面上突然竄出一只飛箭,墨秋反應急塊,腳點地,雙臂展開,身體輕浮朝身后飛退,不用細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這是皇帝的寢宮,誰能在此動手腳? 墨天痕,還是被他發現了,也不算太遲鈍。 可是,想要拿下他,就憑著他手里那幾個人,恐怕是癡心妄想,別忘了,他手里的人,都是他雷霆山教出來,有幾斤幾兩,他比墨天痕更清楚。 冷笑一聲,“家主,這是何意?” “秋叔,咱們就都不必演戲了,墨北是你的人吧,雷霆山山主,便是你,對嗎?”墨天痕緩緩起身,身體略微的晃動了一下,若非身體真的不行,如何瞞得過墨秋。 他的身體確實出了問題,那一掌,不光是傷了他的心脈,加上那小丫頭,他本就沒有調整過來,又挨了一下,如今,是強弩之末。 “哈哈哈,家主,難怪當年,老山主說,墨家這一代中,家主算是個人物,雖然武學天賦上不盡如人意,但是,有些智慧?!彼呀洸季盅谏w,沒想到,還是讓他發現了。 “雷霆山山主!這么多年,失敬了!” “好說,家主,你莫不是以為,就憑這他們幾個小子,能奈何的了老夫吧?”墨秋笑著落地,一臉傲色。 墨天痕靜靜而立,老眼渾濁,“就憑墨南他們,未必,但是秋叔,我想試試?!闭f完,揚手,不再拖拉,什么都不必說了,越說越殤。 畢竟,這些年,他真的是對他視如長輩,對他沒當一般下屬看,越是如此,此刻越是難以言喻。 “家主便試試吧?!蹦镆膊欢嘌?,成王敗寇,家主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他有多少本事,他清楚。 墨南墨東墨西三人齊齊現身,神色一片復雜,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要窩里斗,而這要抖的人,竟是他們的山主。 想歸想,手上動作未停,他們不是雷霆山的關門弟子,都是家主親自挑選的孤兒,送到雷霆山上學藝的,所以,說到底,他們忠于家主,而非雷霆山。 三人圍著墨秋打轉,身形晃動,越來越快,三個人,都是黑色衣袍,晃動起來,根本分辨不出誰是誰。 從他們出手,墨秋就知道,墨天痕在這寢宮動了手腳,心里也提高了警惕,在陣法上,墨天痕還是有些功底的。 “哼!幾個毛頭小子,能奈我何?”墨秋心一橫,閉上眼,掌風所致,立刻便是碎裂之聲,寢殿的柱子被震碎。 “起陣!”對付墨秋,只能用一個字,快,若不成功,便也就這樣了。 只有這一次機會,所以墨天痕做了萬全準備,他知道,出了這寢宮,墨秋有了防備,他將他的人調集過來,他就沒有任何辦法應付了。 隨著他一聲令下,寢宮中,數條繩索穿梭,就像在編制一張巨大的網一樣,縱橫交錯,將墨秋慢慢困在其中。 都說吃虧了要長教訓,墨天痕則是現學現用,將白燁用來對付他的那一招學了個十足,墨家的實力,想要尋找一張那樣的網,不難。 但是,他在白燁的招式上,又改良了一下,一張網,只有一次機會,一個可能,網不住,墨秋就能逃出生天,所以,他要陣中織網,處處皆網。 這網的特征便是,無法掙脫。 墨秋開始也沒有放在心上,打著打著,發現不對了,心里一驚,這些繩子碰不得,可是知道的晚了,他身上已經被三四條繩子黏上了,怎么也甩不掉。 周圍到處是飛出來的繩子,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腳開始不能自如伸展,結果,可想而知。 一旦被這特殊材質編制的繩子纏上,砍不斷,震不裂,越是掙扎,就會越緊,這也有個前提,墨天痕賭墨秋并不知道這是什么繩子,就如當初自己一樣,對那一張撲面而來的網壓根沒放在心上。 吃了這么大個虧,也算是學了一招。 因為輕視,墨秋很快就嘗到苦頭,這些繩索就在他面前開始穿梭織網,將他團團困住,他卻無可奈何。 “秋叔,沒用的,你越是掙扎,越是掙脫不多,當初,我便是這么被白燁擒住的?!笨粗€沒怎么施展拳腳,就被困住的墨秋,墨天痕輕聲說著。 到不是炫耀,只是有些感慨,有時候,自負與執自信,就是一個盲點,真的會致命。 “墨天痕!家主!你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蹦锏揭矝]有一副敗者的頹廢之色,他們這樣的人,或許到死,都不會放下那點驕傲。 面對墨秋的嘲諷,墨天痕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能用為何不用,“沒辦法,秋叔一身本事,我也是被逼無奈,實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只能拾人牙慧?!?/br> “哈哈,家主到是實在,可是...家主就算制住了我,怕也只是比我晚走一步而已!”墨秋笑看著墨天痕。 墨天痕點了點頭,沒錯,他的身體,他已經清楚了,“秋叔,就算我那幾個兒子不爭氣,我也的扶持一個上來,所以,我就是強撐,也會讓自己再撐些日子,我墨家數百年來的基業,不能就斷送在我手上,所以,只能請你,先走一步了?!?/br> “墨家?哈哈哈,家主,墨家?墨家幾百年來,怕是連自家的祖宗姓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你可知道,為何墨家沒有墨寧的排位?墨寧一身絕學,為何流傳下來的,沒有一門精通?” 墨天痕身子晃動了一下,他對墨家祖上的事,近來已經查到一些疑點,但是始終沒有辦法查透,也不想查了。 過去了幾百年,再去探究,也沒意義,況且,他的身子,真的不應許了,他要在走前,將墨家的事安排妥當。 “看來,秋叔可以給我解開疑惑?!睕]想到,秋叔竟然知道,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墨秋神色復雜的看著墨天痕,罷了,都到這份上了,說又何妨。 躲在暗道出口,小凡和阿花聽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小凡,那小眼神,賊亮,咕嚕嚕的轉著,恨不得上去催,快點講啊,這下面呆著不舒服。 哈哈其實她也知道一些的,就是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豎著耳朵,想要聽清楚,壓根忘了自己是來干嘛了。 “家主,若真說起來,你根本不應該姓墨,墨家先祖墨寧,墨家的族譜上,可能對他的記載都不詳實吧,因為,墨寧不是墨家先祖,墨寧一生未娶,何來后人?當年,墨寧為了布下一個局,收養了一批孤兒,從中挑選出了自己滿意的繼承墨家?!?/br> 墨秋一開口,墨天痕整個人就晃了一下,他隱約已經知道一些,可是當有人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他們該姓什么? 收養?孤兒?他們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