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5
,千河是炎火境內一條主要的河流,玄凌他們炸的那一處,只是一個直流,像這樣的直流,有很多條,而都城附近的幾條直流,都屬于千河的下游,這次雨澇,來的太突然,讓河水水位瞬漲起來,而河堤沒承受住,多處坍塌。 這千河直流附近因為水源充足,土地肥沃,都是良田,所以居住的百姓特別多,村連村,這河水突然洶涌而來,沖刷之下,良田被淹,房屋被沖垮,來不及逃走的,死亡人數一時間無法估量。 多處爆發,又來的如此突然,震驚朝野,偏偏這個時候,皇上竟然身體不適到不能上朝,這滿朝大臣,急的嘴里都長泡了。 不是說,他們有多心系黎民百姓,而是因為這些地方,就在都城附近,可謂天子腳下,這些地方都被淹了,那都城也不安全,還有,那些活下來的百姓,他們根本無處可去,所以都涌向了都城。 這為了活命,這些流民可就不是純善百姓了,古往今來,這流民暴亂的例子比比皆是,若是處置不當,那就是一場暴亂。 暴亂還有兵可鎮壓,他們怕的是千河的水漫到都城,到時候,將這都城淹了,那豈不是...完了? “秋總管,我等求見皇上,此事事關重大,耽擱不得啊,城外災民越來越多,還下著雨,若在不處理,必生事端??!” “越老說的沒錯,秋總管,我等要見皇上,哪怕塌前呈情??!” “眼下雨水尚無停止,各地的抵報蜂擁而來,多處受災,目前為止,已達好幾個州府了,皇上必須盡快有所決斷?!?/br> 皇上只是身體不適,又不是不能開口?炎火出了這么大的事,誰也做不來主啊。 墨秋看著朝堂上這些大臣,一個個搖頭晃腦的,說的嚴重不已,不就是水患嗎?往年難道沒發生過水患?這次就不同了? 往年如何處理的,現在一樣處理就是了,墨天痕病重,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正等著呢,從墨天痕的情況來看,暫時沒有懷疑自己,讓自己暫時代天子傳話,他正好借此機會立威。 哼,在他看來,這些臣子,就是被這些皇帝慣出來的,這架勢,如果墨天痕不出現,他們還想闖宮不成? 若是他的雷霆山,誰敢? “皇上身體不適,不便見人,皇上有言,水患之事,諸位大臣按著以往的慣例辦就是了,至于流民,不可讓他們進城,將他們安置在周圍沒有水患的城鎮便是,誰敢不從,就地處決便是?!闭f完,一甩衣袖,轉身就去。 留下滿堂錯愕,這是一個內務總管說的話? 官場和江湖可是不一樣,這些人都是人精,可不是他雷霆山的那些弟子,從墨天痕的一些話,立刻就聞出味道來了。 他們的這位皇上,從幕后走到人前,坐上龍椅,這么多年,不說了解,起碼還是熟悉的,這絕不是墨王會說出的話。 這般武斷,張口就來,處決?處決前來投奔的災民?這不是烈火烹油? 開什么玩笑? “這...不行,的盡快見到皇上!” “皇上...哎!” “我炎火危險啊,這前方將士們若是知道情況,那就麻煩了!” 朝堂上,你一眼我一語,個個搖頭嘆氣。 墨秋站在大帳之后,看著朝堂上發生的一切,哼,自以為是,非常時期,就要采取非常手段,這么多地方發生洪澇,朝廷目前的情況,能管的來多少? 若是一旦開了口子,安排了那些流民,給他們吃喝,放他們進城,他們就不鬧了?就安分了?他們就會想著重建家園,想著安息之地,可眼下是什么時候。 是戰時,炎火哪有那么多物資和人力去做災情善后? 遠在九黎的幾十萬大軍就不管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封鎖消息,讓具體災情不要外傳,穩住將士之心,慢慢讓他們撤回,在從長計議。 再說,不是征兵不好征,到時候,將這些流民餓一餓,讓他們吃點苦頭,朝廷在出面征兵,給他們一口飯吃,他們會不去? 不得不說,這墨秋的想法,也是有一套。 可他忘了,民心,民意,何為江山,何為社稷,什么黎民百姓。 如杜曉嫣想的一樣,越來越覺得墨秋有問題又沒有證據之后,墨天痕才會出此下冊想要試探,可沒想到,炎火會出這么嚴重的狀況。 這也是墨天痕最大的失誤,竟拿朝政來試探。 他以為,什么都可以為棋盤,卻忘了,天有不測風云。 他的確是測出來了,墨秋竟然對朝務隱瞞不報,心如死灰,痛心疾首之余,也在想著對策,如何將墨秋制服。 因為墨秋的武功,在他之上,更何況,他現在的身體已經不行了。 “家主!一切都安排妥當了?!?/br> 墨南的話讓墨天痕睜開了眼,點了點頭,從床上坐起,既然都準備好了,那就動手吧,水患的事拖不得了,城外的情況,他也知道了,他要是再不出面,就要出事。 “聽我信號,動手!” “是!” 墨秋身為大內總管,朝堂上下來,自然是要到墨天痕身邊伺候的,只是不知,他踏入的那道門,是自己的生死之門。 ------題外話------ 搞錯了,是今天開,來吧,評論,月票,好想看到一個端午道具哈哈,今天來一波大獎,將在月票,道具,評論寶寶們中抽取,假期三天有效,題外公布名單哈哈,端午安康寶寶們 第374章 天下子民 (6月7日名單) 天羅陣 天羅地網,逃無可逃,墨天痕在陣法上,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他知道,墨秋也懂一些,所以將陣法的痕跡掩蓋的根本看不出來,在寢宮內布陣,也是實屬無奈之舉,墨秋的武學造詣,他不是對手,況且,摸不清墨秋手里到底有多少底牌,賭不起,所以,只能擒賊先擒王。 上面一場精彩的大戲,地道內,阿花和小凡也到了這皇上寢宮的正下方,兩人的聽覺都超乎常人,聽得里面動靜,兩人在密道口沒有輕舉妄動。 地道沒有輕易打開,兩人就在一塊青磚下聽著墻角,很是安逸。 “家主,怎么起來了?”墨秋進了寢宮,抬頭就看到墨天痕坐在床邊上,心里微動了一下,離去前,墨天痕還是半昏迷狀態,這會看上去,精神到是不錯啊。 墨天痕一手撫著胸口,一手擺了擺,靠著床道:“感覺好些了,就起來看看,怎么喊了半天,沒個宮人,都死哪里去了?” “怕驚擾家主休息,是我將他們遣出去了,家主好些就好,我扶你起來?!蹦镯庖粍?,上前去扶墨天痕,耳朵動了動,這寢殿內有人? 我? 或許是這些年,一聲秋叔,讓眼前之人忘了自己的身份,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