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總有病嬌想害朕、雪神、一鼎天恒、一只假裝人類的鬼、君須記、室友很兇、先生,您有一只花精到賬、攻魂入體、紅樓之賈赦庶兄、訪談記
忘憂一怔,隨即雀躍地撲到江川懷里,再難抑制心中突如其來的狂喜。江川伸手抱住忘憂,把臉埋在江川懷中的忘憂沒有看到江川望著遠處,凝重的神情。明天他們就到京城洛川了,這一路上他們一波殺手都沒有遇到,甚至連找麻煩的人都沒有。孟氏向來不會放過任何能殺了他的機會,這次怎么可能這么沉得住氣?難不成是祁家出了什么意外?作者有話要說:^_^還好寫完了。第65章4.20因著日夜兼程,加之順風而行,船走的很快,只用了一天半的時間就到了京城附近。下了渡口,影一安排的馬車就等在一邊,江川一行人直接坐上馬車,往遠處隱隱約約的城門處趕去。城門口有士兵把守,嚴密盤查進城的人,此時雖是辰時初,卻排起了很長的一隊等著進城。影二請示過江川,直接亮出了祁家少主的身份,守衛自然不敢攔。只是馬車剛過了城門不久,就有一個下人過來,說是夫人已命人準備好了馬車,就等著江川了。江川內力恢復,在馬車里也把外面那人的話聽了個清楚。黑眸不由一凜,孟氏分明知曉他的行程,不對他橫眉冷對也不是無視,這般熱情的讓人來接他,再聯想到這一路的平靜,沒來由的,江川眉心一跳,心中不好的預感更濃了。早在孟氏給江川下毒的那天,江川和她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關系。此次回祁家,還不一定會有什么變故,他沉吟了下,淡淡道,“影二,你和我回府,余下的人先去悅來客棧住下?!?/br>外面影二應道,“是?!?/br>那下人神色沒有變化,似是早就料到了江川的答案。他退后兩步,等著江川下馬車。這期間,忘憂一直看著江川,他想和江川一起去。這回,江川沒有答應,他聲音堅定、不容置疑的道,“忘憂,聽話,等我辦完事情就去找你好不好?”忘憂沒吱聲,他安靜的坐在軟榻上,眼神固執。江川無奈,抬手揉了揉忘憂的軟發,傾身在忘憂的額間落下一個吻,他輕聲道,“憂兒,我去了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但是我顧不上你,萬一出了什么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所以……聽我的,回去,好嗎?”被江川突然的動作驚了一下,而后忘憂臉頰瞬間變紅,糯糯的應了。隨即想到了什么,他手指掐了個訣,把一個物什放到江川懷中,忘憂道,“主子,這個你帶在身上,我也好知曉你的情況?!?/br>江川見是一個牡丹花型的小墜子,他笑了一下,收了起來,“好,你也要乖乖的別亂跑,知道嗎?”忘憂立刻點頭。二人就此分開,江川坐著祁府的馬車走了,忘憂等人按江川安排的去了悅來客棧。伴隨著噠噠的馬蹄聲,江川在微有些晃動的馬車中閉目眼神。過了半個時辰,馬車停了下來。江川一下馬車,就看到了正門前掛著的白幡,怔了一下。他揮開影二意欲攙扶他的手,一步步走上臺階,面容看上去沒有一點變化,只是更冷漠了,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冰塊,從骨子里透出疏離淡漠的氣息。影二知道這是江川極為憤怒的表現,他只得祈禱事情千萬別這么糟。偏偏這時就有人往槍口上撞。守在府門前的護衛上前一步,看似恭敬實則輕蔑道,“夫人有令,少主可以進府,其他人卻不行?!?/br>雖是沒有明說,但是指的就是影二。身為祁家少主,江川帶幾個護衛進府無人可以置喙,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家。而且論起來,孟氏也管不到江川的頭上。江川充耳不聞,仍舊往前走著,甚至連步伐都沒有停頓一下。那護衛不得不往后退,給江川讓開地方,他眼中驚懼連連,沒想到少主內力都不在了,氣勢還這么嚇人。眼見就要退到門內了,那人一咬牙,停住了腳步,同時周圍涌出來十幾個護衛,手中刀鋒所指都是影二。影二跟在江川身后,半點目光都沒有分給前方的人,只是身體緊繃,手中攥著暗器,只等江川下令,就結果了這群廢物。江川終于停住了腳步,黑眸森冷的掃了前方一眼,被看的人身體不禁一抖,幾乎要將手中的刀掉在地上,江川說話了,聲音喑啞,緩緩道,“就你也配和我說話?”話落,一股煞氣籠罩了所有人,連影二后背都冷汗直冒,更別說前面的這群人了。有的人甚至嚇尿了褲子,腿抖得跟篩糠似的,刀都握不穩更別說攔了。邁過門檻前,江川冷冷撂下一句話,“想命令我,讓她滾過來親自和我說!”影二跟在江川身后,走過先前的那個護衛面前,劍光一閃,把那人的舌頭割了下來。那人捂著口倒在地上,連聲音都發不出來,nongnong的鮮血從手指的縫隙滴落在地上,眼力好的甚至能看見旁邊不遠處那人被割下來的猩紅的舌頭……一陣寂靜過后,干嘔聲接連響起,而江川和影二早就離開了這里。江川選了最近的一條路,直奔家主的院落而去。看著周圍的布置,江川心里沉了下去。不僅是府門前,就是這里也都掛滿了白幡,來往的下人都著素色的衣衫,見不到一點亮眼的顏色。臨近主院,江川的腳步反而慢了下來,他難得一見的出現了猶豫這種情緒。在院門外遲疑了片刻,江川終是推開門走進去,然后他就看見了正堂中間那個大大的黑色的奠字。影二心中也是震驚,雖然之前家主就一直病著,但誰也沒想到他會就這么去了,江川連他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屋內的劉管家看見了江川,他眼神似乎亮了一下,隨即走出來沉默的行了一禮,無聲的讓江川進去。江川從跪著的一眾人中間穿過,走進堂內,祁家主的尸體收斂在棺槨內,他的面容平靜,看得出走的很安詳,這和他平素的冷酷完全不同。江川只是靜靜地在那里站了一會兒,而后退后三步,一撩衣袍跪了下來。外面的一直用余光瞟著里面的人驚訝了,不是說家主和少主不和嗎!出乎意料的還在后面,江川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又拿著紙錢一點點往火盆里填。做這事的時候,他面無表情,不知心中是真的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都被壓制了下來。這一跪就是一天,江川背脊挺直,只是眉間不由露出疲憊之色,連著幾天趕路,又跪了一天,滴水未進,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夕陽漸漸落了下去,只余一點余暉在天邊。安靜了一天的江宅也有了動靜。只見一個裝扮端莊華貴的女子走進了主院,她身后熙熙攘攘的跟了一大群人。她走到門外,曼聲道,“涇川回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