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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低頭站在江川身后,看似平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對寧九的殺意已然到了頂點。看著狀似癲狂的寧九,江川眸光平靜,他只說了一句話,“你又如何知道我不是故意派你去京城的?”笑聲戛然而止,寧九臉上的笑意還沒有盡數褪去,又有震驚摻雜其中,看著十分怪異。他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我……”說到這里,寧九話音突然停了,他震驚的看著江川,“是那個消息!”是的,那次就是江川派寧九出去調查的事――他的母親江氏的死因。此時在江川居高臨下的視線里,以前寧九沒注意到的事情驟然串了起來,比如江川的書房中的東西從不讓他碰觸,他雖是江宅的管家,可是那些重要的機密他并不知曉……寧九喃喃自語,“原來你早就知道了,讓我去查不過是……”看他是哪一方的人。可能他的所作所為都被人看在眼中吧?江川冷漠道,“之所以留著你的命,不過是讓你看看你那主子的下場罷了?!?/br>說完江川再不理會寧九,轉身出去了。作者有話要說:好長時間沒更了。。。也不知道我這章寫的怎么樣。^_^又改了一下。第64章4.19翌日清晨,一向安靜的江宅打開了正門,兩輛暗色的馬車駛了出來,停在了宅子門前。不多時,江川和陸然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身灰衣的影二,三人在馬車旁邊站定,江川看著陸然道,“師兄,就此分別吧,以后還有再見的時候?!?/br>陸然笑著點了下頭,張嘴要說什么又閉上了。江川眸光微微一動,上前一步,道,“師兄有什么還不能和我說的?”聽江川如此說,陸然壓低聲音道,“其實也沒什么……”他湊近江川說了句話,爾后快速分開,兩人隱晦的對視一眼,拱手一禮,各自上了馬車向著相反的方向離開了青州城。江川坐在略微有些搖晃的馬車里,看著一側軟榻上睡得香甜的忘憂,他無奈的勾了一下唇角,卻一點也沒有要召喚醒忘憂的意思。馬車里空間不小,檀木上鋪著厚厚的一層毛毯,還有周圍有棱角的地方都用毛毯裹了一層,白色的,把透過鏤空的地方和簾子透進來的細碎陽光反射,使得馬車中更加明亮,一點也不暗沉。臨近軟榻還有一個桌子,上面還有一些紙張一類的。因著江川不喜薰香,馬車中也就沒有香爐,只是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氣,不是尋常的脂粉香氣,有點像是花香,只是一點卻足以沁人心脾。江川盤膝坐在桌子邊,開始處理事情,影二和車夫一直守在外面。忘憂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著雕花的木板,他愣了一下,遲疑的抬起手感受了一下,這床真的是在動!他蹭的一下坐起來,把江川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怎么了,連忙道,“怎么了?做噩夢了嗎?”忘憂眼中的警惕在看到江川的時候就消失不見了,經過這么一下子,忘憂的那點睡意也沒了,他四外看了一下,一邊往江川那里走,一邊道,“沒有……主子,我們現在是在哪里???”把手中的書放在桌子上,江川伸手把忘憂抱在懷里,微微閉著眼睛,他道,“現在在馬車上,我們要回京城,去看……一位故人?!?/br>“哦?!蓖鼞n白皙的腳指踩在柔軟的毛毛上,很舒服,他隨口道,“那位故人對主子來說一定很重要吧?!?/br>江川疑惑道,“哦?為何?”“主子你都多久沒離開過青州城了,從我有意識起你就從來沒有離開過。這次一聽說他病重你就急急忙忙的趕過去,還說不是?!”忘憂很自然的回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江川摟著忘憂的手僵住了,重要嗎?!忘憂半晌沒聽見江川回他,抬頭看著江川,他發覺了江川的情緒不對,不由有些緊張,以為自己剛說的話哪里不對,于是小心的喚道,“主子?”江川回神,也沒說什么,只是嘴角的笑意不在,他看著遠處,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大概吧!”忘憂不懂,重要就是重要,怎么能說大概呢?但是他沒問出聲,放在了心里。現在的小忘憂和人接觸的還太少,他不知道人心并不是單純的是非就可以斷定的。就這樣一連行了兩天的路,他們白天一路疾行,連吃飯的時候都不停歇,夜間雖然也可以走,但是危險太多,江川思慮半晌后還是決定晚間的時候宿在客棧里。起初的時候,忘憂對馬車有很強的好奇心,然而一個時辰后就淡了,再加上一連坐了兩天的馬車,顛的渾身的骨頭酸疼,什么喜歡都提不起來了,但是他從來沒有對江川抱怨過什么。而后一行人走水路,船家早就已經安排好,到了地方直接開船。長長的竹篙劃破了平靜的水面,也讓船遠離了岸邊,小橋流水漸行漸遠,青山綠水一路相伴。夜晚的風有些涼,縱然已是晚春,仍不見一點熱意,天上一個星星都沒有,連月亮都看不見。過了不久,淅淅瀝瀝的雨下了起來,連綿不絕地在水面上敲打出聲音,匯在一起竟也是有種別樣的韻律。船頭,不知什么時候,江川走出來靜靜地站在雨中,雨滴打在身上他也不理,兀自思考著什么。過了一會兒,又像是過了很久,忘憂悄聲走到江川身后,就那么看著他。江川背對著忘憂,聲音中沒有感情,只是平淡的敘述,“我本名祁涇川,是祁家的少主,江是我母親的姓氏。十多年前,我母親離世,不過一月他再娶,那個女子就是孟氏的嫡女孟卿妍。就是她給我下毒,我一時不妨中招,然后來了青州城?!?/br>江川說的簡單,忘憂卻能感覺到那平靜之下的暗涌。若不是在最危險的關頭他給主子解了毒,主子會變成什么樣?!“若不是師兄,我早就死了?!苯ɡ^續說到這里,聲線里終于不再平淡無波,而是有著微微的笑意,感受著冰涼的夜雨,唇角無聲的勾起。早在昨天夜里的時候,江川就用易容法讓陸然和別人換了身份,離開了江宅,那日出發時的陸然自然是假的,只不過是為了把戲做全套,才特意給暗中的人演了這么一出,來確保真正的陸然的安全。按照計劃,現在的陸然應該才離開青州城,江川特意讓他等兩天之后再走,并安排了人暗中保護。忘憂聽了心中一疼,他又有些失落,為什么那時陪在江川身邊的不是他呢?江川在追憶,忘憂在難過,一時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忽然,江川轉身,黑眸看著忘憂,臉上的笑意更多了,“當然我最幸運的還是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