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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真的沖過來了也沒什么用,從幾千年前開始那孩子就沒有打贏過自己。花開得可真好啊。說起來當時討論本丸建設的時候鬼燈還有提議過在花園里種滿金魚草這種設計,雖說宗玨自己不排斥用那種看久了還頗為可愛的小家伙們裝點花園,不過考慮到他本丸里的刀劍男士們不一定喜歡這種裝飾,最后他只帶了兩盆特殊培育的小型品種養在自己的窗臺上。“主殿?!备柘杉娑ǘ酥槐P和果子走了過來,“請用茶點?!?/br>如此賢惠又善解人意的刀,宗玨給自己當時對初始刀的選擇點了個贊。“一起吧?!弊讷k又倒了杯茶,往邊上坐了坐讓出個位置。歌仙兼定當然不會拒絕來自審神者的親近,微笑著道:“那就失禮了?!?/br>不同于宗玨悠閑地把腿盤著,歌仙兼定正正經經地跪坐下來,捧著茶杯抿了一口道:“真是好茶呢?!?/br>“茶點也很不錯?!弊讷k咬了一口做成兔子造型的和果子,“辛苦你了?!?/br>不同的刀劍需要審神者不同的對應方式,像是藥研藤四郎那樣堅強冷靜又有點心理陰影的,自然需要審神者更多的包容關心與寵愛,但像是歌仙兼定作為初始刀追隨著審神者的,即便偶爾有那么一瞬間也會想要被審神者溫柔地揉揉頭發,但是更多的時候他更需要審神者的肯定,更希望能夠成為審神者的左膀右臂。宗玨從不吝嗇于夸獎,他甚至還放下茶杯抬起手摸了摸歌仙兼定的頭發,“繼續努力?!?/br>“請您不要……”真的只有那一瞬間想要被審神者溫柔摸摸頭發的歌仙兼定頗有幾分被看透心事的窘迫,慌忙抬手整理自己的發型,說出的話半點底氣都沒有。宗玨輕笑,看起來仍有那么幾分冷淡的模樣,卻也能顯露出他極好的心情。有人陪著喝茶聊天,時間也就過得飛快,晚餐是藥研藤四郎和歌仙兼定一起做的,開飯前宗玨道:“待會吃完飯你們陪我去一趟鍛刀室……帶好你們的本體?!?/br>審神者鍛刀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鍛刀還需要其他刀劍帶著本體在邊上守著就不怎么正常了。歌仙兼定和藥研藤四郎對視一眼,點頭應下。這一次鍛刀,不是讓刀匠式神鍛刀,而是宗玨親自上場,歌仙兼定和藥研藤四郎手摁在刀鞘上蓄勢待發,宗玨拎著錘子一錘一錘砸下,夾雜著黃泉穢氣的靈力纏繞于刀身之上,這是天津神避之不及極端厭惡的氣息,但是對于某些存在來說,卻是比任何東西都要有吸引力。比如……宗玨把成型的刀劍放入冷卻材中,黑漆漆的模樣不是現在已知的任何一振實裝的刀劍,但卻又帶著奇異的熟悉氣息。“敵……敵槍……”藥研藤四郎喃喃道。纏繞著無盡怨念的黃泉穢氣,可是時間溯行軍最喜歡的東西之一。不出所料。一抹笑意浮現在宗玨面上,能召喚到普通敵刀,那么自然也有幾率召喚到新型敵刀。作者有話要說:心疼一下藥總,我果然不太擅長撒玻璃渣以及黃泉大概是比非洲還非洲的地方吧哈哈哈哈講道理沒毛病啊哈哈哈哈我絕對不是在幸災樂禍哈哈哈哈你們看他鍛出了一把敵槍我們都要孤立他哈哈哈哈說著被宗玨打死】乖巧等留言.jpg】第六章敵槍到底是一種怎么樣的存在?審神者論壇里常年飄著這么一個討論帖,宗玨在做準備工作的時候自然也好好研讀過一番。用很多審神者的話來說,敵槍大概就是只遠遠看到就想要跪下喊爸爸的終極魔王——機動值比目前機動權值最高的刀劍男士還要高接近一倍所以無論如何都搶不到先手攻擊,能夠穿透刀裝直接對付喪神本體造成傷害,不受環境影響日戰夜戰巷戰室內戰均發揮穩定,而且防御超高兵裝極硬,運氣不好的一次戰斗就會出現出現多位傷員,可以說只要看到敵槍出場,審神者們可以就開始準備好修刀了。假如從時間溯行軍的角度來說,能夠鍛出敵槍來算是運氣非常好了。只可惜不是宗玨想要的。他將靈力注入,開始了鍛刀的最后一個過程,喚醒依附在刀劍之上的付喪神,“準備好?!?/br>藥研藤四郎和歌仙兼定屏氣凝神,在敵槍顯現出身形的瞬間沖了上去,已經達到時之政府對刀劍能力量化也就所謂練度最高等級的藥研藤四郎作為輔助牽制,身為初始刀只在新手指導任務中出陣過的歌仙兼定主攻,雖說這種安排難免會拉長戰局,并且不可避免地因為歌仙兼定的練度低攻擊弱導致受了些傷,但是當敵槍哀嚎著化為黑煙時,歌仙兼定的練度切切實實地往上漲了一小截。宗玨一一看過歌仙兼定和藥研藤四郎的傷勢,確認他們還能夠繼續戰斗后反身又取了一份材料投入鍛刀爐中,“繼續?!?/br>這樣的鍛造是一種非常機械化非常無趣的工作,沒有任何靈性可言,手下逐漸成型的是注定要被粉碎的犧牲品,夾雜著黃泉穢氣的靈力似乎還能嗅到血池令人作嘔的腥氣,游離漂浮于無盡時間空間縫隙之中無所依憑的時間溯行軍像是鯊魚被帶著血氣的誘餌所吸引,橫沖直撞進鍛刀爐內,占據其中只有雛形的刀劍,污染,定型,最后化為丑陋而又熟悉的模樣。宗玨斷斷續續地又鍛造出了幾振敵槍,敵打刀,敵太刀,甚至還有兩振敵大太,還算寬敞的鍛刀房里到處都是戰斗過后留下的痕跡,墻上地上乃至天花板上遍布刀痕,敵刀污濁粘稠的黑紫色血液與刀劍們鮮紅的血液交織,只不過到底紅色極少,黑紫色遍灑。因為長時間高強度地進行鍛刀,屋子里熱得像是蒸籠,身體里的水分蒸發得極快,甚至于空氣都因為這過于燥熱的溫度而出現了一絲扭曲。在這種環境下進行戰斗,無論是對體力還是對意志的消耗都大得驚人,藥研藤四郎恍惚都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烈火熊熊的本能寺。“還行嗎?”宗玨問道,比起汗流浹背帶著傷顯得頗為狼狽的藥研藤四郎和歌仙兼定,明明一直離鍛刀爐最近的他卻是氣定神閑連汗都沒出一滴,拎著錘子冷靜地察看兩個戰斗力的傷勢。“沒問題?!彼幯刑偎睦晌嬷约赫跐B血的右腹部點點頭,沒有傷到內臟,也不影響正?;顒?,他完全可以繼續戰斗下去。“可以?!备柘杉娑ù鸬糜行┟銖?,他身上的傷要比藥研藤四郎嚴重不少,畢竟大部分時間藥研藤四郎都是輔助牽制敵刀,由他來攻擊,以求最大限度地提升練度和對敵經驗。“再堅持一下,還有最后一次?!弊讷k拿起他準備的最后一份材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