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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下。 看到她眼底的心疼,他只覺心口都是滿的,又不想她擔心,便道:“不過小傷,幾日便能好,無妨?!?/br> “且先看看,可喜歡?”問出這話時,君凰神情都緊繃著。 顧月卿抬眸盯著他如妖的面容看了片刻,才收回視線端詳著手里的木簪。 君凰自來將生活過得精細,他屋中乃至馬車中的每一個物件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他這樣的人親自雕刻的木簪,自是選用最上好的木料??v是第一次雕刻,雕刻出來的東西也比尋常簪子更精致。 “很喜歡?!辈徽f這木簪這般好看,便是奇丑無比,單是這一份心,她也沒有不喜歡的道理。 她貫常不是口是心非之人,既說喜歡便是真的喜歡。君凰忽而覺得這幾日偷偷雕刻這支木簪很是值得。 “喜歡便好,本王給你戴上?” ------題外話------ * 已修。 三更十二點以前。 第215章 木簪綰發,君凰心疼(三更) 她一頭墨發只用一條發帶綁著,頭上從無飾物,這也是君凰選擇做木簪送她的緣由。 顧月卿點頭,他便扯掉她頭上的發帶,用那支木簪綰起她些許長發。也不知是他為此特地找人學過還是天生無師自通,總歸這般事由他做來似是尤其順手。 半晌后,發綰好。 君凰盯著她細致的看了一會兒,感嘆道:“真好看?!?/br> 顧月卿抬手撫著木簪,眼眸微斂,“自父皇母后離開,這是我頭一次收到生辰禮?!?/br> 一句話,將君凰的心都揪了起來。 大掌貼在她臉上輕輕撫著,讓她看著他,鄭重道:“自此后,每一個生辰,本王都會陪著你過?!?/br> 有那么一瞬,有水霧在顧月卿眸中打轉,她只覺喉嚨堵得難受,不知過去多久,她才艱難應聲,“嗯?!?/br> 看到她這樣,君凰心里更不好受。 他見著的她,多是冷清沉靜。莫要說傷心難過,便是多余的情緒都難從她臉上看到。 之前想看她面上的沉靜被打破是何模樣,如今終是得見,他卻覺得她神色無波的模樣要更順眼些。 低嘆一聲,薄唇便落在她額上,聲音低沉好聽,“卿卿,恭喜又長大一歲?!?/br> 顧月卿緊緊咬著唇瓣,努力將眼眶中越積越多的水霧收回去。 兩人的聲音不大,只有近旁及內力深厚的人聽到他們的談話,即便如此,前一刻還因著兩人的舉止震驚的眾人,此番竟都不自覺靜默下來。 縈繞在兩人身上的,是旁人無法插入的氛圍。 燕浮沉內功深厚,即便離得不算近,他也仍能聽清兩人的談話。 放在矮桌上的手緊握成拳,有對君凰能如此理所當然親近顧月卿的嫉妒,也有對她的心疼。 自父皇母后離開后便再未收到生辰禮…… 天啟先皇先皇后逝世后,她便再沒有親人照拂,竟是連一個生辰禮都無人相贈么? 也恰是因為聽到他們的對話,燕浮沉才真切的體會到,君凰是當真對顧月卿上了心。 千流云和牧夏葉也聽清了兩人的對話。 只是他們的想法有些許差異。 千流云想的是,顧月卿縱是掛著禾術公主的身份已有幾年,卻不常住在禾術,甚至一次生辰都不曾在禾術籌辦過。 她常年在外奔波,又不提及生辰,他們便未主動為她備過一份禮物,這般想來,確是他們的失職。 牧夏葉見此,想的則是,果如秋靈信中所言,君臨攝政王待主子極好,主子也對他上了心。 不由多看君凰兩眼,這般出眾的男子倒是與主子極其相配。 君桓和孫扶蘇對視一眼,是欣慰。 諸如林天南林淺云趙菁菁這類席位離得有些遠,內力淺薄甚至沒有內力的人,并未聽清他們說什么,然兩人的舉止便已足夠激怒他們。 林天南端著酒樽的手緊緊收攏,眼底有nongnong的嫉妒。 那原是他的太子妃…… 至于林淺云,自君凰現身她便驚為天人,本就對顧月卿心生嫉恨,這番再瞧見君凰親自為她綰發,還如此旁若無人的親近…… 若她當初答應和親,此番被如此俊美的男子這般溫柔以待的就是她! 傾城不過一個孤女,憑什么如此好命? “不知廉恥!”比起他們,趙菁菁更加嫉憤。莫要說當著眾人有如此親近的舉動,她嫁與林天南將近兩月,他甚至從未在人前牽過她。 更況君凰這般為顧月卿綰發并親吻她額間的舉動,不僅不會讓人覺得粗俗,還覺得很是賞心悅目。 畢竟兩人不似凡人的容貌擺在那里。 豈料她這四個字剛出口,席位離他們不遠的周子御桃花扇便一收,似笑非笑道:“天啟太子側妃可真是好修養!” “且不說攝政王與王妃這番是否妥當,便是有不妥,也輪不到天啟太子側妃說三道四?!?/br> “再則,我君臨的攝政王妃原是天啟傾城公主,便是有什么,同為天啟人的太子側妃難道不該向著傾城公主么?作何在旁人都未置一言時出此粗鄙之語?莫不是天啟已將傾城公主當了外人?” “我……你是什么人?有何資格與本妃如此說話?”趙菁菁不知該如何應答,一時慌不擇言。 周子御“嘖嘖”兩聲,“天啟的太子側妃,可真叫本公子刮目相看??!” “住嘴!”林天南也于同一時間對趙菁菁吼道,話音方落便對上周子御譏誚的目光,面色更是難看。 只覺臉都被丟盡了。 卻又不能不管不顧,只好將怒意壓下道:“賤內無狀,說話不知分寸,還望周小侯爺勿要往心里去?!?/br> “本公子自不會往心里去,但我們攝政王自來小心眼,他內力深厚,這里的動靜當都聽得清晰,他會不會將此事記在心里,本公子就不得而知了?!?/br> “想來天啟太子側妃也聽過我們攝政王的大名。他這個人,平生做得最多的就是殺人,太子側妃你說,倘若此事他要計較,你會是什么下場?” “你……你休要胡言!”從趙菁菁逐漸蒼白的臉色及僵直的身子,便能清晰看出她此時內心的恐懼。 周子御心道,景淵的惡名果然好用,三兩句便將人嚇得如此模樣。 許是太過恐懼,趙菁菁的聲音有些大。 隔著一個席位坐著的君黛聽到此,不由沉下臉道:“照理說,太子側妃這樣的身份原不夠資格坐在主席位上,我君臨是看在傾城的面上才讓太子側妃與太子同坐一席。不承想太子側妃竟是這樣的休養,不僅在我君臨攝政王和攝政王妃的生辰宴上對攝政王妃出言不遜,還如此大呼小叫不知規矩,可真叫本宮大開眼界?!?/br> “還問本宮的兒子有何資格如此與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