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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就要去床頭柜上夠眼睛,不過似乎不在。莫黼冬見他找眼鏡立刻去客廳給他拿來,卻沒有直接遞給他,而是徑直走到床邊親手給他戴上去,還用手指把壓住的頭發挑了出來,把涂半夏弄得莫名其妙。莫黼冬見老師這副反應,輕笑出聲說道:“老師,你昨晚沒洗澡,現在洗了剛好可以吃飯?!闭f完又把鞋柜里的拖鞋給他拿來放在床邊,然后自己急匆匆的去了廚房。涂半夏穿著拖鞋拿了衣服就直接進了浴室,宿醉一夜不洗澡直接不能忍。莫黼冬去到廚房后心還在狂跳,他給老師戴眼鏡、放拖鞋的時候清楚地看到老師微紅的嘴唇有些腫,他自然不會以為是上火了才腫的?,F在就看老師自己會不會發現了,或者說發現后會怎么想了。不過也很快,他端好菜擺好餐具之后,老師也洗好了穿戴整齊出現在客廳里,正要去吹頭發。莫黼冬快步走過去拿過他手上的干毛巾把人輕微按坐在沙發上,一邊給他擦頭發,一邊說道:“老師,我幫你,這樣快一點!”“哦,好吧!”涂半夏就坐好享受莫黼冬的服務。擦的差不多了莫黼冬又拿來吹風機插上電,調了中等熱風慢慢的開始吹頭發,右手還輕輕的在頭發里穿梭按摩,真是體貼極了。“好了,老師,去吃飯吧!”“你今天怎么那些上道?難道有求于我?”涂半夏半是玩笑半是關心的問了出來,他也看得出來,莫黼冬之前的低迷氣壓已經消散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過恢復正常了就是好事,就當是新年新氣象和那半瓶紅酒的效果了。“當然是有求于老師??!承蒙老師收留,不做些工怎么會安心?”一邊說完一邊就舀了一碗湯遞給對面的老師。“算你識相!那我就來嘗嘗你的手藝!”說完就嘗了一口湯,咬了一口雞rou,片刻后說道:“湯還可以,下次少放點姜,調料放多了會影響食材本身的味道?!?/br>“土豆絲炒的很好,下次你可以放點酸辣椒一起炒,味道也很好!”“茄子炒糊了,不過也能入口!”“包菜油太多,下次少放點!”“總體給8分!”涂半夏把每一道菜都嘗了一遍后給了一個總體評價。莫黼冬一一記下了老師說的話,說道:“老師,我會慢慢改進的!”涂半夏一邊夾菜一邊點頭表示知道了。涂半夏見他吃的很高興就又幫著他夾菜盛湯,殷勤無比,體貼十足。……新的一年里,莫黼冬覺得自己的心情無比舒暢,理清了自己的心思,堅定了信念,也因此,他發現寵一個人和被一個人寵是兩種截然不同卻同樣甜蜜的感覺??上?,現在還是他被寵多一些,他只是高二的學生,剛成年,什么都沒有,除了周末可以做幾頓飯,平時可以給老師吹吹頭發、洗洗衣服外,什么也做不了,但是,他可以成長,三年后他一定給得起承諾。人總是遇事而強,他也不例外。好好學習只是通往既定目標的一部分,卻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所以他不能不慎之又慎,這和當初單純的想要考一個狀元給老師不一樣,優秀的人總能受到優待,他以后一定要成長為優秀的人。高二上學期的最后一個周末,莫黼冬在宿舍里專心的解答著理綜試題卻聽見了敲門聲,他不知道是誰來了,但是想起隔壁老師還在睡午覺就趕緊跑出去開門,來人是一個清瘦的男生,長的還算秀氣,他似乎為打擾了莫黼冬而不好意思,見門開了就直接說道:“同學,很抱歉打擾你了,我是高三19班的廖文清,就住在你樓下,我剛剛出去吃飯忘了帶鑰匙,我舍友回家去了……你能不能借點工具給我?”莫黼冬確實在下樓的時候見到幾次他和他的舍友,就讓他進來,關上門,又去給他倒了點果汁遞給他,然后也坐在沙發上,問道:“你會開鎖?”廖文清怕他誤會,立刻說道:“我們的門鎖有點問題,很好開,房東說換卻一直沒換,我們只能平日里小心一點,不過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確實,他的屋子根本不像他樓上的這一套,布置的那么認真,家具齊備,連花都養的那么好,他們畢竟高三了。“你要借什么工具?”“鉗子和鐵絲,不知道有沒有?”他也是見前久有送家具的上來才想著來這里借的,拆裝家具多半會用到那些工具吧。“我也不知道,我去問問!”莫黼冬說完就示意廖文清稍等一下,他自己起身去了臥室。莫黼冬見床上的人還沒醒,但是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再睡就該不舒服了,于是,他趴到床上,湊到老師耳邊輕輕的叫道:“老師,醒一下,醒一下!”涂半夏睡得正舒服,不想理那煩人的蒼蠅,就翻了個身繼續睡,莫黼冬眼神溫柔的輕笑出聲,輕輕的搖了搖老師的肩膀,直到人悠悠轉醒,然后說道:“老師,時間到了,該醒了!唔,樓下有人來借鉗子,家里有嗎?”涂半夏迷迷糊糊的開始反應莫黼冬的話,片刻后語焉不詳的說道:“陽臺柜子!”說完又要閉眼接著睡,這次莫黼冬沒有吵他,而是給他拉了拉被子后就起身離開了。莫黼冬勾著嘴角出了臥室就直接去到陽臺,果然在柜子里找到了工具箱,看著還很新,他一溜的提到了客廳讓廖文清自己選需要什么。廖文清翻找了幾下后找到了想要的,莫黼冬不放心就說自己和他下去看看。樓上到樓下也就幾層臺階而已,下了樓后,莫黼冬抱著手在一旁看廖文清把鐵絲用鉗子換成想要的形狀后,伸進了鑰匙孔里試了試,然后又□□用鉗子繼續修理,幾次后在一瞬間就把門打開了,莫黼冬挑眉無話,廖文清把鉗子還給莫黼冬,說道:“謝謝!你不進來坐坐嗎?”“不了,我要寫作業!”莫黼冬說完就要回樓上去。這時,廖文清卻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身子湊近了低聲說道:“你也是吧!”說的萬分肯定。莫黼冬不喜歡別人和他貼這么近,更不喜歡這種莫名其妙就像地下黨對接頭暗號一樣的感覺,就把手抽了出來,冷著臉說道:“你說什么,我不知道!”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廖文清意味不明的看著他消失在樓梯上,然后進了門。回到自己的地盤后,莫黼冬把鉗子放好,然后就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他回想了剛才廖文清那句語氣如此篤定的話,覺得真是莫名其妙,心中也生出了煩躁,又坐了一會兒,起身進了臥室,老師果然又睡過去了,他無奈的笑了笑,脫了外套和鞋子,也鉆進被子里,調整好位置,摟著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人的細腰,閉上眼。莫黼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揭過了,但是之后的日子他發現他遇見廖文清的次數似乎多了起來,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