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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剛要開口,霎時他便消失無蹤,再也找不到。胡悅走了一圈,也看不到此人是誰。而那個塔門已經打開了,塔內似乎有燈火,但是卻依然昏暗不清。胡悅躊躇片刻還是想要登樓。胡悅抬腿踏入了塔樓,里面有一個非常高的階梯,四周有燭臺。四個方向各有一個窗戶,窗戶可以看到外頭的景致。分別是春夏秋冬,四種不同的景致同時出現在塔的外面。胡悅抬頭看了看樓梯,忽然從樓梯上探出了一個人的臉,他朝著胡悅咧嘴好似在說什么話,神色非常的慌張痛苦,但是隨后便縮了回去。那人的長相胡悅依然覺得熟悉,但是也是那種無法名狀的感覺。胡悅開始攀爬樓梯,樓梯不是非常的高,但是卻很窄,只能讓一人通過。四周的燭火隔一段距離才會再有。所以有些地方會非常的昏暗。忽然從胡悅的身后探出了一只手,一個人伸手遞過了一盞油燈。胡悅回頭,那和楚玨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秋愁客又出現在了他的身后,他微微一笑,說:“沒有燈光,你肯定看不清路?!?/br>胡悅點了點頭,說:“閣下也要和我一起登塔”秋愁客苦笑道:“我說過我要帶你去四周轉轉?!?/br>胡悅皺眉道:“但是你經常會消失,事實上這里我遇到的所有人都會突然消失?”秋愁客向前一步說:“你希望我一直陪著你嗎?”胡悅看著那張和楚玨相似的臉,突出了這樣一句露骨的話。頓時有些不適應,他撇了撇嘴說:“如果換一張臉說不定會更加輕松。如果是美人,那我更加是求之不得了?!?/br>秋愁客沒有搭理胡悅的挖苦,他憂愁地說:“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只是你從未真正的在意而已?!?/br>胡悅不想再談論這樣的話,說下去又似過去那些打情罵俏之言。他問道:“這里又是哪里?”秋愁客說:“你要問的是這里還是這座塔?”胡悅說:“這有何區別?”秋愁客說:“有,這里是這里,因為這座塔原本不在此處?!?/br>胡悅一把接過秋愁客手中的油燈說:“那能否請秋兄好好說明一番?”秋愁客說:“因為進入了這座塔之后,你便只是在塔內。外界和你無關?!?/br>胡悅皺眉深思他所說的言下之意,他總覺得此人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暗示,但是現在這些都無法串連給出完整的提示。胡悅只能繼續試探道:“那我想要知道這座塔是什么?”秋愁客把胡悅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他說:“這不是一座塔,而是一面鏡子?!?/br>胡悅喃喃道:“鏡子……”忽然他明白了什么,甩著袖子說:“哈哈,有趣。那樓上又有什么?”秋愁客說:“那你要上去之后才知道,我也不知道上一層你會看到什么。因為我不是你?!?/br>忽然塔樓梯發出了嘎吱的聲音,胡悅抬頭往上,這樓梯似乎有些搖晃,并不牢靠。胡悅還要再問,在身邊的人已經消失不見。胡悅咋舌自言道:“只要和那人長得像的人怎么都這副話只說一半的德行,惱人吶?!?/br>胡悅皺眉往樓上爬,但是這樓梯仿佛像是無盡頭一般。他不知道爬了多久卻都沒有到上一層樓面,只是不停地旋轉樓梯。但是卻沒有出現任何一個平臺。仿佛這旋轉的樓梯猶如漩渦永無盡頭。他越走越是惱火,最后站住對著空中喊道:“秋兄到底是何用意?”忽然從樓梯上滾下了一個東西,胡悅想要閃開,卻無處可閃。一個金屬的東西滾落到了他的腳邊停了下來。這是一個青銅受頭,而且有些被磕壞了,胡悅拿起那個獸頭。突然原本閉上的嘴巴忽然睜開,它的眼中像是真的瞳孔一樣,死死地盯著胡悅。胡悅卻沒有扔下這個古怪的獸頭。獸頭的嘴里吐出了舌頭,舌根出沾著一塊比銅板略大的圓環。但是胡悅卻不敢輕易取走這圓環,因為獸頭的牙齒猶如利刃,如果胡悅輕易把手伸入,它如果突然把嘴合上。胡悅少說也要被切掉兩個手指。胡悅搖了搖頭,還是把獸頭放在了邊上,繼續往上爬。但是沒過多久有碰到了一只獸頭。取其一看,依然是突然張開嘴,嘴里銜著一個圓環。胡悅心中想:如若不取出,是否永無止境都會被困在此處?但是這如利刃一般的牙齒卻讓他困擾,就在胡悅心中搖擺之際,他只感覺自己的腳下一空。單單就他的這節樓梯,忽然塌陷了下去。胡悅整個人往后仰去,眼看就要倒下去。手里的獸頭也因為重心不穩而甩出手去。就在那一剎那,那圓環從獸頭的嘴里掉落了出來。胡悅倒吸一口氣,幾乎扭動著腰身,側身去接圓環。就在胡悅拿到圓環的同時,他卻沒辦法在此穩定自己的重心,就在胡悅要滾落下去時,一只有力得手攔住了側身摔倒的胡悅。胡悅回頭一看,依然是秋愁客。秋愁客說:“你為什么要如此冒險?”胡悅笑說:“因為我不想要永遠被困在此處?!?/br>秋愁客說:“其實只要你想要離開,隨時都能離開?!?/br>胡悅看了他一眼說:“時機未到而已?!?/br>秋愁客輕笑一聲,放開了胡悅。胡悅微微欠身,他說:“現在我可以繼續走了?!?/br>秋愁客笑著往樓下走去。但是只走了兩層,他便猶如云霧一般地消失了。胡悅捏著手中的圓環,果不其然他沒有走多少路就發現了一扇門。而門上缺少了一個門環,胡悅把圓環掛了上去,隨后門便打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冬天……應該可以完結吧……下一章可能會稍微慢一點更新,不過我相信大家很習慣我的慢速度了。嗯!☆、鏡中塔(三)大門一開忽然喧鬧聲便響起,鑼鼓聲響,還有各種吆喝聲,樓上居然是一個酒樓。胡悅推門而進便發現酒樓中都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酒博士端著茶點,手里提著剛熱過的酒壺。一臉憨厚,但是身手敏捷地穿梭在客人之間。空地上熟悉的歌妓唱著小曲兒,眉眼風流婉轉。邊上的樂師是個老者,胡悅也是認識的。但是他們都沒有看到胡悅,胡悅在這些人群中穿梭,有了一種恍惚的感覺。胡悅想要找到了自己原先的座位,他一直都坐在那個位置上和楚玨飲酒。但是如今這個地方原本卻不見了,反而多出了一個屏風。屏風和周圍的酒店風格毫不相干,而畫面卻讓人顯得不寒而栗,有一條河貫穿整個屏風,而河水上只有一艘小舟。就和胡悅之前一模一樣,于是乎在河的對岸就有一座高聳的塔樓,而塔樓高聳,立山而建。但是塔樓的的地下卻是另一番摸樣,地下有許多的冤魂惡鬼,想要往樓上爬去。但是卻無法爬到,而